父女都爱白月光,我离婚你们哭什么 第168章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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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聿的目光也捕捉到了甜品区那一抹纯白色。

这里的人,穿着都很考究,男人深色为主,女人则多是一些颜色亮眼的晚礼服,就像身旁的南卿,她的晚礼服就是明晃晃的大红色,往人群中一站都是夺人眼球的存在。

但是远处那人不一样。

她穿了条白色的裙子。

跟南卿是两个极端,却也非常的吸引人。

她是这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唯一的那抹白,静静的站在那,紧紧拽着他的目光。

南卿应付完对面的人就察觉了傅司聿的异样。

她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前方,隔着穿梭的人影发现了凌夕颜。

“她怎么也来了?身旁那个男人是谁呢?长得还挺帅的。”

她的评论还没完全落音,被她挽着的胳膊就抽离了。

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朝那抹白色走过去了。

南卿撇撇嘴,跟了上去。

季砚辞看见傅司聿过来,微笑的打了招呼。

“傅总,咱们俩这缘分真像是提前设定好的一样,到哪都能碰见呢。”

凌夕颜刚刚已经低下了脸,没看到傅司聿过来,听到这话才稍稍转过来,看向傅司聿。

傅司聿走在前面,她的目光却被后面的南卿拽住了。

那天晚上的南卿一张素颜,已经漂亮的让她自惭形秽了,今晚的南卿,略施粉黛就光彩夺目,简直像个女王一样。

这气质,跟他站在一块,真是相得益彰。

她刚想到这,傅司聿的目光也落在了她脸上。

“是啊,怎么就这么巧呢?”

他嘴上回答着季砚辞的话,眼睛却盯着她。

头顶的水晶灯散出的柔和光芒落在他眼里,仿佛覆了层冰,那眼神,凉凉的。

在怪她为什么跟季砚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他?

他不也没通报她吗?

他还挽着那女人的胳膊呢?

一股闷气从心底某个缝隙里蹿了出去,迅速占领了她的心。

这时候,南卿往前走了一步,刚好站在了傅司聿的身边。

不,确切的说不是站,应该是依偎,只不过幅度不明显。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啊?”

她的脸几乎贴在傅司聿的胳膊上,笑吟吟的看着季砚辞。

季砚辞优雅的伸出了手。

“季砚辞。”

“环宇的小季总吗?原来是你呀,你好,我是南卿。”

南卿也伸出了手,礼节性的碰了碰季砚辞的手后,她立刻把手缩了回去,目光随既落到了凌夕颜身上。

“夕颜,我们又见面了。”

很少有人这样喊她。

喊得浑身不舒服。

“南小姐。”

凌夕颜没多说,甚至没多看南卿。

南卿脸上的笑容太灿烂了,有些晃眼。

两人刚打了个招呼,不远处突然有人朝这边招了招手。

“季总。”

有人找季砚辞。

“不好意思,我们失陪了。”

话音落,他朝凌夕颜伸了手。

凌夕颜愣了一下,本不想回应他,又想到了刚才的那两人挽着胳膊的样子,便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去。

她纤巧柔软的手落到掌心,季砚辞立刻握紧了她,也没再看傅司聿,便拉着她离开了。

没入人群中,凌夕颜便将手往外抽了抽。

季砚辞感觉到她的回避,松开了手。

“你还好吗?”

凌夕颜尴尬的笑了笑。

“我有什么不好的?”

“那就好。”季砚辞没说什么。

凌夕颜朝前方那刚刚朝季砚辞招手的人看了看,道:

“我先去趟洗手间。”

那边都是男人,她跟着他反倒奇怪。

季砚辞点了点头,两人这才分开。

从洗手间出来,凌夕颜没急着回到宴会厅里,而是去宴会厅外的露台吹了一会风。

这边有个小型露天酒吧,虽然也有人,但是比宴会厅安静多了。

她倚在栏杆边从手包里拿出了手机,给天天打了个电话。保姆还没走,已经给他洗过澡了,两人正在玩游戏。

说了一会话,她挂了电话这才回到宴会厅了。

宴会厅里人头攒动,看了一圈,她没看见季砚辞,倒是看见了南卿。

那身大红色的礼服太扎眼了,她一眼就瞄到了。这时候南卿没跟傅司聿在一起,她自己一个人,正在跟几个男女谈笑风生。

傅司聿也没看见,不知道哪去了。

凌夕颜慢悠悠的在人群里晃,晃到宴会厅右边那跟高大的浮雕立柱边时,她突然听见了季砚辞的声音。

未见其人,只听其声。

“傅总这样合适吗?总不至于你那天发给我的结婚证照片是你P出来的吧?”

结婚证?

凌夕颜一愣,下意识的躲在了这根立柱后。

这根柱子很宽,她只能看见季砚辞的背影,完全看不见傅司聿。

傅司聿低低的笑了一声:

“季总这是在谴责我?那我倒要问问,季总当着人家老公的面牵人家老婆的手难道很光彩?”

“……”

柱子后的凌夕颜有种说不上来的愤怒感。

“我只是礼节性的,傅总敢说你跟那位南小姐也是礼节性的?傅总这是在享齐人之福,这样对凌小姐公平吗?”季砚辞言语间有些怒气。

齐人之福!

凌夕颜觉得自己的心被划了一道口子。

她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了手包,指关节微微发白。

“我怎么样应该轮不到季总操心。”傅司聿嘲讽的回应。

“是轮不到**心,只是我很好奇,傅总对凌小姐到底有几分真心呢?”季砚辞问。

装饰柱后沉默了好一会才传来傅司聿低沉的声音。

“十分。”

“……”

整个宴会厅仿佛在这一瞬间消了音。

凌夕颜心砰砰跳,快要蹦出胸腔了。

不远处似乎有人发现她在偷听了,正朝这边疑惑的望着,怕惊动柱子后的两人,她悄悄的离开了。

裙摆轻轻拂过装饰柱,季砚辞稍稍侧眸,看着那抹仓皇逃离的背影。

“傅总这个位置应该是看不到她的。”

“我对她的了解,远比你深。”

傅司聿微微抬起端着酒杯的手,抿了一口。

“呵……”

季砚辞低眉冷笑:

“你这样糊弄她,不觉得亏心吗?”

“谁说我糊弄她了?”

傅司聿转了转杯中酒,眉眼不羁的一挑:

“我说的就是真话,你爱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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