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说着,脚步声渐远,从屋里出去了。
我舒了口气,待在沙发后面没动,谁知道她们走没走远。
奇怪了,刚才苏珊说什么,她是来陪我睡觉的,还有另个女孩也是。
这是什么意思?
我越发觉得不能出去,太凶险了。我忽然意识到了,一种险恶的味道。
海外孤岛,荒郊野外的别墅,大半夜的,我刚洗完澡……然后安排来了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孩。
考验人没这么考验的。
我趴在地上,满脑子都是乌七八糟的场面,强行做了几个深呼吸,压下想法。
我感觉到了一个极为凶险的境地。
外界的风险倒也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我身上的阳罡还有荷尔蒙,逼到了一个临界点。
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成功破解童子身之前,如果破了身,那就完了。我能预感到,下场得老惨了。
等了一会儿,这里还挺埋汰,只能从沙发后面出来。
外面没有声音,两个人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卧室门还虚掩着。
我想了想,还是不穿浴袍了,把衣服重新换上。
浴袍太危险了,裹着衣服越厚越好。
我才不出去找呢,直接上了床,关了灯,捂着被子呼呼大睡。
确实累了,这一觉睡得特别香,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感觉有人躺在旁边,一只手十分轻柔地摸着我的头发。
我非常受用,但随即脑海里有根红线被触动,不好!
瞬间从睡梦中惊醒,一睁眼,看到旁边躺着苏珊。
黑暗里,她面向我,离得很近,似乎呼吸都能感觉到。
她没有睡,睁着眼睛正在入神地看着我。
我暗暗叫苦,马上从床上坐起来,这时才看到,那一边也躺着个女生。
已经睡熟了,是个短发,面容极为娇美,俗而不媚,看着就让人心痒痒。
苏珊坐起来,金色长发如瀑布般落下,她竖起手指,“嘘,别打扰她。”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心跳加速,头上冒汗,就感觉身上的血管一下一下跳着。
“你别急,我们不会伤害你。”苏珊快速说着。
这时,睡在另一边的女孩吵醒,**眼睛,看着我忽然笑了:“你往哪跑?荒郊野外的,还能跑了你了。”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知道自己一只脚已经踩在悬崖边,赶紧掀开被子下去。
苏珊急了:“你干嘛去,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我下了床,跑进盥洗间,扭开水龙头,用冷水浇着头。
冷意窜上身,渐渐的心情平复,我拿过毛巾擦着头出去,正看到两个女孩手拉手站在门外。
“你们想干什么?”我皱眉。
“应该问问你想干什么。”那女孩走进来,用手指头戳我:“我们两人陪你,你躲什么?就你是正人君子?”
离得近了,闻到这女孩身上奇香,一般人根本架不住,换别的男人早崩了。
也就我吧。
现在看似温柔乡,其实极为凶险,此时此刻比我比任何冒险时刻,都要更接近九死一生。
破戒就死,破戒就死!
我反复念叨这句话。
苏珊进来,大大方方拉住我的手,往外带。我赶忙挣脱:“别,别,男女授受不亲。”
“什么意思?”苏珊听不太明白。
那女孩笑:“就是说男人和女人不能随便乱碰。这是封建礼教。”
苏珊听明白了,冲我竖起大拇指:“你是恪守婚姻的责任,做到婚前守护住自己的贞洁吧。我们那里也有这样的救助会,参加的人,都要带戒指,表示要守护婚姻的圣洁。”
女孩笑个不停:“那都是你们西方人整的礼数,我们这儿不讲究这个……”
她还没说完,我便道:“对,我有对象了,我和未婚妻一起发誓,禁止婚前的各种行为,保持婚姻的神圣性。”
等我说完,女孩张大了嘴,愣愣地看着我,竟然说不话来。
“两位,实在对不起,”我说道:“咱们当朋友聊聊天行,干其他乌七八糟的,我可不奉陪。我是个正经人。”
这番话说的大义凛然,那女孩竟然脸红了,然后不知怎么眼圈也红了,低着头,眼泪在打转。
我最看不得女孩哭,此刻也只能硬着心肠,从卫生间出来。
“有什么话咱们下去说吧。”
我义无反顾去了楼下。
等了片刻,两个女孩这才下来,她们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可能我太大义凛然了,说得义正词严,身上有一股正气,使得她们不敢造次。
“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女孩问。
“我姓马,应该比你大,叫马哥吧。”我说。
女孩点点头:“我叫瑶瑶。是上面派来,今晚照顾你的。”
我眉头就皱起来。
瑶瑶赶紧说:“你别误会,我可不是出来卖的。只是,我妈妈做生意失败了,爸爸又好赌成性,天天玩牌不回家。我家里还有个小弟,要上学……”
“不是卖的,那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打断她。
“我是这里的商务公关。做商务的。”瑶瑶说。
这个女孩长得是很好,但骨子里有股老成在,恐怕问不出实情,我便看向苏珊。
苏珊马上道:“神说了,只有跟你睡觉,我们有了孩子,我才能解决自家的遗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