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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
“教授，您这东西该不会是坏了吧？”，没脑子的关灵儿脱口而出。
好在姜白元的性格务实。
若是像付虹那样的性格，再给她搭配上个七阶实力，此刻还不知道要怼回去什么逆天言论。
台下不少同学，纷纷在背后白了关灵儿一眼。
但更多数人，都在抻着脖子望向讲台，期待姜白元教授究竟会怎么解释这个现象。
就连高小慕都满脸焦急。
身为大三优等生的她，此刻竟然完全沉浸在低年级大一新生的课堂当中。
“再试一次。”，说着，姜白元又从储物戒指中取出新的道具。
这次，甚至连晶石都换成了六阶的。
“或许是我疏忽了，四阶晶石承受不住你的力量。”
“六阶的晶石，刚好可以搭配你六阶的实力。”，姜白元边说着，便递给了叶修。
那东西仅有骰子大小，但散发出的光芒，竟然丝毫不亚于一盏夜灯。
坐在前排的人若是直视久了，甚至会感觉到有些刺眼。
“哇...六阶！”
“六阶的晶石...”
讲台下面许多同学看到后，赞叹之余，眼睛里面简直要冒出来绿光。
这东西的价值，已经不能用钱来衡量了。
甚至就连御兽助手App上面，都没有六阶晶石拍卖成交的记录。
绝对的有价无市。
平常都只能在文艺作品中见到的东西，现在竟然能直接看到，
“它好像在向外散发能量。”，叶修在触碰到的瞬间，感觉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全身。
持握时间稍微长些，手心的皮肤竟然又焦灼感。
眼看就要下课了，事不宜迟，他又按照姜白元所说的步骤，进行了一次测试。
凝聚实体灵气、附着在晶石上、再与古灵树纸进行接触...
“还是黑色？”
“后面的四张呢？”
“也全都是黑色？”
姜白元眉头紧皱，一言不发，只是盯着五张古灵树纸不停思索。
像这样意外的情况，他已经有十几年没有遇到了。
“武技的品阶最多只到红色，却也已经能说是亿中挑一。”
“这个从未被记载过的黑色，莫非是比红色还要更为罕见的品阶？”
自灵气复苏以来，还从未听说过古灵树会产生黑色的变化。
但既可以说是意外，也可以说是机遇。
因为每探索清楚一次意外事故的规律，便会对灵气的整体认识再上一个台阶。
搞不好，利用新的理论成果，会让自己灵兽的气血再上升一个台阶也说不定。
“会不会是灵气纯度的问题？”，姜白元的灵兽丹顶鹤在一旁提醒。
跟了老教授这么多年，如今又拥有七阶的气血，丹顶鹤的大脑开发程度早已与人类无意。
“我也正想说是这样...”，姜白元微微点头：
“上一次，我从叶修这里取得了一些实体灵气，发现其纯度几乎与晶石无异。”
“不，晶石还需要一个杂质核心作为生长点；而叶修的灵气，简直就是百分百纯度。”
“或许，这就是让古灵树纸发生这种变化的原因。”
他站在讲台上一时思索深入，竟然连下课的铃声都没有听到。
直到过去十多分钟，终于有同学忍不住提醒，这才让他反应过来。
“抱歉，下课。”
“叶修同学请留一下，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还有这位高同学，请您稍做回避。”
高小慕见状，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点点头便去了教室外面等待。
姜白元口中的帮忙，自然是让他提供实体灵气这次足足装满了三个灵檀盒还没有停下。
在凝结实体灵气的过程中，叶修还不忘记抽空问姜白元：
“教授...我这个测试结果，该不会是什么无用体质吧？”
“能达到六阶的人，绝不会”，丹顶鹤在一旁回应。
但话虽这样说，它却在在叶修与丧彪的身边来回踱步，显得十分谨慎。
鸟类那种独有的专注眼神，再加上高出一个阶位，搞得二者心里面还真有点发毛。
“它的眼神向来如此，不必担心，习惯就好。”，在装满第四个灵檀盒后，姜白元也解释说：
“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到，它谨慎也是理所当然。”
“叶同学，很感谢你的灵气；如果有研究出什么结论，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好的姜教授，有再需要帮忙的地方，也可以随时叫我过来。”，又聊了几句，叶修便离开。
在他走远后，丹顶鹤才通过灵魂链接缓缓开口：
“教授，我有个不善意的假设。”
“您说这个叶修，莫非是个善于伪装的伪人？”，刚才它突然谨慎，也正是因为这一点。
姜白元听后先是一愣，随后竟也陷入了沉思。
丹顶鹤的观点虽然角度清奇，但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第一，就算换是姜白元自己，也不可能在连续凝结四盒实体灵气后，依然面不改色。
叶修身为六阶，却表现出比七阶还强的能力，这一点不得不叫人怀疑。
第二，人类对灵气的亲和度很低，不借助灵兽，很少有御兽师能通过自身凝聚实体灵气。
但对于伪人来说，通过自身凝聚实体灵气，则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叶修的灵气纯度实在过高。
这一点，同样也只有高阶伪人才能做到。
基于以上三点的综合考量，也不会丹顶鹤会得出那样的结论。
但最终，姜白元还是摇了摇头：
“不太可能。”
“若他真是伪人，就不会当众暴露自己的能力。”
“况且他只有六阶...六阶的伪人，在帝都这个地方，恐怕还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来。”
“玄翎，你以后见了他们，还是不要太过谨慎的好。”
见主人都这样说，丹顶鹤也只好点点头，认同姜白元的说法。
另一边，在回别墅的车上，就连高小慕都不得不感叹说：
“又是高气血阶位、又是黑色的测试结果...”
“你这个人，处处充满意外。”
在靖华御大读大一的时候，高小慕也做过一模一样的测试。
当时，她「伤害」专长的颜色竟然是红色，引得班级内老师同学十分一阵震惊。
本以为，今天终于能压过叶修一头；
却没想到，又是自讨没趣。
不过话说回来，认识叶修这么长时间，她也早已经从最初的挫败感连连，变成了逐渐习惯。
想了想，她继续对叶修说：
“喂，姜白元这边做研究，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
“在靖华御大，我也有几位熟识的教授，不如让她们也帮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