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沈秋怡被人暴力拉到地上,整个人也是烦躁的。
起来二话不说,就跟陆母干了起来。
最开始陆母还能占上风,架不住对方来阴的呀!
一会捏气球,一会踹小肚子的,再不然掐大腿里连,反正怎么阴损怎么来。
被打的连连败退的陆母气喘吁吁,沈秋怡则是露胳膊卷袖子,准备随时应战的架势。
“来呀!”沈秋怡对她勾了勾食指,挑衅意味十足。
“你个小**蹄子,欠**!”骂完,陆母再次冲了上去。
一连几招,都被对方压制住,最后甚至被坐在了身下,动弹不得。
“说吧,一大早,发什么疯!”这时,沈秋怡才想起来问对方,所为何事。
“少装蒜,就是你这个小浪蹄子对我儿子吹枕边风,现在他都不用我给洗澡了。”对于这件事情,与其说陆天赐享受习惯亲**伺候,倒不如说陆母有病态般的执拗。
不让洗澡?
沈秋怡在她开口之前,脑海中闪过无数种的可能。
却怎么都想不到,竟然是因为这种没营养的话题。
“我没说过!”自己没做过的事情,自然不能承认。
“放屁,若不是你,天赐怎么会不让我进去搓背呢!”陆母不信,就认定是她吹得枕边风!
等她回来的时候,座位上坐着一个抠脚的汉子,大病脸上密密麻麻全是坑,鼻尖旁还挂着一个蚕豆般大小的痦子。
而他,正上下打量唐绾卿,且目光露出了轻蔑,不屑。
只见他的右手在怀中搓了搓,随即扔到地上豆粒般的泥丸,一个反手又开始抠牙。
哕!
对面抱着孩子的妇女,看到他这个样子,急忙捂住怀中孩子的眼睛,免得污了眼睛。
叮咚!
请小主接单!
脑海中闪过任务栏,回收眼前男人脸上的痦子一枚,功德积分 5,附赠祛痦贴一枚。
唐绾卿只觉得头顶无数只乌鸦飞过,嘎嘎,嘎嘎……
功德积分?
咋滴?还要让姐姐我普度众生不成?
关键是要怎么回收?
用钱买?系统有病还是自己有病?
总不能上去就问,‘先生,你的痦子要不要卖啦?’
恐怕对方不拿自己当**,也得当精神病看待吧!
男人看着唐绾卿对着自己瞧,还下意识的抬手把头发往后背了背,对着她,邪魅一笑。
哕!
忍住!
油腻的动作,油腻的脸,油腻的老爷们有点赛脸,“妹子,过来坐,咱们挤一挤,暖和!”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意味再明显不过。
“大哥,没事儿,我站着,促进血液循环,排出体内湿气。”
“?”男人脸上一脸的问号,没听懂,完全没听懂。
“就好比你脸上的痦子,其实用一个祛痦贴就能消除,就是平时你忙,没工夫管理自己的身体导致的。”
“一贴?就管用?”
“对呀,我这儿正好有一贴,你要不要试试,不管用,不要钱!”
虽然唐绾卿说的信誓旦旦的,但男人犹豫了,多少觉得有些夸大其词,不可信。
见状,唐绾卿有些无奈,用意识跟系统说话,不是我不努力,人家那痦子养了那么多年,舍不得,也是人之常情!
男人看到唐绾卿并不急着坐,为了拖延自己离座的时间,便主动挑起话题,“多少钱一贴?”别管买不买,问问又不花钱。
“不要九九八,也不要五五八,今日特价,只要一八八!”
“什么?一个破贴,要一百八十八块?当年割地赔偿应该让你去才对。”男人一听到价钱,直接炸毛。
“大哥,你别激动啊,我说的是一块八毛八!”唐绾卿对于这个美丽的误会,也是倍感无奈。
更何况,但凡长了眼睛的,一眼就能看穿对方兜里没几个钢镚儿,自己又岂会狮子大开口?!
“不过一看大哥你就是见过世面的,家底肯定也殷实,就是出面在外,玩低调罢了。”
“那是,妹子,你这眼睛够毒辣的。”男人说着坐直了身体,还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仪容。
听到他的称赞,乔婉晴委婉的笑了笑,“大哥你这长相,这家底儿,若是能把这痦子去掉,堪称完美男人!”
“真会说话,这样吧,不管你那个痦子贴管不管用,钱我都给你。”男人大手一挥,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两块钱,“不用找了,多的请你喝汽水。”
“呵呵,大哥真敞亮,大哥天,大哥地,大哥今年能赚一个亿!”
“哎呦,妹子,你可真是长了一张巧嘴呢!”许是被这彩虹屁拍的,男人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竟直接把钱给了唐绾卿,唐绾卿假意在口袋里翻找,实则从空间里拿出那个祛痦贴。
随后拿出一个小镜子,让男人对着镜子自己贴上。
“就这?没了?”男人贴完,对着小镜子照了照,“艹,真特**帅!”
对于男人如此自信的样子,唐绾卿只觉得,帅有时候也可能是一种错觉。
系统提示,祛痦贴,要贴够半小时,才能揭下来。
男人一听,半个小时,自己等得起。
这时,对面座位有人下车,男人直接坐了过去,唐绾卿这才有了座位。
想到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去部队找沈俊杰要钱。
那个露水姻缘,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成年人之间的扇风又点火,又是沈家人,活儿再好都不能要。
更何况,技术一般!
此时被嫌弃的技术一般的那位,突然打了喷嚏,还是两个。
身旁的战友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由的打趣儿道,“墨淮,不会有人在背后骂你吧!”
“嘘,来了!”这时,他们纷纷进入了作战准备。
一声枪响,整个山谷便开始不断地回荡着枪声……
半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到了,也有凑热闹的,时不时就提醒男人,时间快到了。
对此,人家反而老神在在,“老子都不急,你们急个毛线!”
在众目睽睽之下,男人对着小镜子,开始撕起了祛痦贴,“嘶!”刚揭了一点,就疼的他嘶嘶哈哈的。
就在他犹犹豫豫,要撕不撕的时候,隔壁座的一个大娘看不过眼,抬手给扯了下来。
“哎哟,卧槽!”男人被这一扯,疼的吱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