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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拿黎民百姓开玩笑。
皇位动荡一次,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
他身为皇帝,不可因一己之私弃百姓与不顾。
必须得让她为自己所用。
只有这样,才是最优解。
“苏祥盛,就一件龙袍罢了,去跟内务府说在做一件就是了,跟她无关,她也第一次知道,下次注意就行。”
萧宴舟毫无波澜的说道。
苏清婉:......
这天是要变天了吗?
苏祥盛:.......
这还是我们圣上吗?
崔姑姑:.......
死罪就这样逃了?
宫女们:......
宅心仁厚的圣上。
“诺。”
苏祥盛不懂萧宴舟为何变卦,但圣上如此说,他当奴才的只能听。
“那这件衣服还要换吗?”苏清婉指了被整理好的龙袍,好奇的问道。
萧宴舟:“快要上朝了,就这件了。”
苏清婉看着睁眼说瞎话的萧宴舟心里吐槽道。
【说的清高,根本没坏,这狗皇帝就是故意的。】
【呦呦呦,现在装好人了...刚刚杀我的时候可清脆了。】
【话说,为何又变脸,难不成有诈?】
苏清婉正开小差走神中,苏祥盛拿起龙袍为萧宴舟更衣。
还在想,这妖女怎么突然这么安静。
刚刚不是吵着闹着要给圣上更衣,现在却安安静静的有点不像她。
算了,上朝要紧。
等苏清婉回过神来,看着穿到一半的龙袍,慌忙小跑上前。
嬉皮笑脸道,“哎呀!苏公公~你怎么也不喊我,会累到你的,还是我小婉子来帮你吧!”
苏祥盛:.......
又犯病了?
萧宴舟:......
真的可以滚到一边去。
苏清婉走到他身上,手根本没有碰到龙袍就双手环抱住萧宴舟,头紧紧靠在他的背后。
“苏清婉!”萧宴舟眼眸森然,清凉的嗓音中压着怒气,好似要把她生剥。
苏祥盛下意识嘀咕道,赶忙扯开她的手,示意要她松开萧宴舟。
“我滴姑奶奶,怎么又抱我们圣上!”
就那么不注意,她怎么又吃圣上豆腐。
圣上也太惨了吧!
这不是算是遇上女流氓了嘛!
苏清婉看着自己目的已达到,从而退后,看了一眼手腕。
果然生命天数增加了三天。
苏清婉开心的手舞足蹈,都忘记自己身处何方。
众人被苏清婉这样一闹,都快要疯了。
个个面面相觑,随即低下头来。
非礼勿视。
苏清婉从喜悦中出来,“我帮你们圣上量量腰围。”
萧宴舟脸色阴沉,眼神看向苏清婉,射出道道冷光。
“再碰朕一下,朕把你手剁了喂狗!”
苏清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帮你更衣,怎么会不碰到呢?放宽心,凡事不要慌,淡点一点才能活得久。”
苏祥盛简直无言以对。
圣上遇见这妖女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心狠的爹,互相残杀的兄弟,早死的娘,搞小动作的太后。
这些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可怜的圣上,什么事情都给他遇见了。
苏祥盛继续为萧宴舟更衣,故意用身子隔开苏清婉跟他的距离。
可苏清婉怎会不知道他的想法。
【还想挤走自己,甭想!】
【今天必须必把他油揩彻底。】
【有本事就别去上朝了,那一群老头说的话都不是人说的,有什么好去的。
换做自己通通把他们打入冷宫。】
殿内依旧一片安静,她的心声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的砸在萧宴舟的耳边,很难忽略…
他嘴角不禁的上扬,但很快唇线紧绷。
那一群老头确实不是个东西,这她还挺有眼力见的。
冷宫?
这不是关妃子的地方?她想法真...奇特。
但也不是不可以!
苏祥盛看着自己又被挤开,狠狠瞪了苏清婉一眼。
“能不能往旁边站站。”苏祥盛实在忍不住,从未见过对圣上身体如此感兴趣的女人。
她总不会是采花贼吧?
苏清婉接过龙袍的袖子,拉倒到萧宴舟身侧直接无视苏祥盛。
萧宴舟偏头垂眸看向她,胳膊迟迟未动。
苏清婉看了他一眼,随即看了袖口一眼。
眼神仿佛再说。
我都给你搞好了,快伸手啊!愣着干嘛!
萧宴舟从未给女子侍奉更衣,从来都是苏祥盛做的。
今天看着她的面容,心里生出异样的感觉。
迟迟未动。
苏清婉没伺候过人,他是第一个。
没想到他竟这么不给面!
催促道,“愣着干嘛,穿啊!”
说完,像是想到什么,色眯眯的眼神看着萧宴舟,还不忘挑眉,“是想要我抱你才穿嘛?”
说着苏清婉立马抱住了他。
萧宴舟浑身僵住,愣在原地。
他又闻见了那股香,是他从未闻见的香味。
苏祥盛简直就是没眼看,第一天,无时无刻不在吃圣上豆腐。
要是换做男子,早就被吐沫星子淹死了。
偏偏她是女子,自古自有女子吃亏,从未听说过男子吃亏。
今**是见到了!原来女子色起来,才是最要命的。
圣上身材外貌在北冥数一数二,但也经不起她这么折腾。
就爱圣上爱到如此地步?
随时都要触碰?
可圣上并不是会被美**惑到的人!
苏清婉很快离开,抬起手腕来。
生命天数并没有增加。
蹙紧眉头,握紧手腕看了看,确实毫无反应。
“明明刚刚还有的?”
萧宴舟听到她声音,问道,“还有什么?”
他还感觉鼻尖还有淡淡的香气。
他承认他的身体对她很敏锐。
他能清晰感觉到“庞然大物。”
苏清婉沉浸在自己世界,又重新双手抱住了他的腰腹。
眼神中只有探究,无任何其他情意。
就在萧宴舟想开口说话的一刻,她的手又松开了。
萧宴舟:.....
这是干嘛?
看着她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像是在证明什么。
萧宴舟不动声色用余光看着苏清婉手腕并未发现其他。
心想,难不成是她新练的邪术?
苏清婉又重新搓了搓手腕,自言自语道,“怎么不跳了?刚刚明明还增加了三天,怎么不动了?”
“还是方法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