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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霆眸色微深:“你觉得,她哪里怪?”
叶锦宁思索着说:“其实,她挑剔的诸如那些,我们住三楼,让她住一楼。
应该她挨着我坐,而不是悠悠挨着我坐的这些事情,都是有道理的。
换个人,可能也会挑剔这些。
但她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很多时候,她看我的眼神,都让我觉得,她像是在思考什么。
而且,是那种不怀好意的思考。
我看过去时,她要么把眼神挪开,要么冲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反而让我更觉得她不怀好意了……”
“我也觉得她有问题,”傅景霆说,“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她毕竟是朝寒的女朋友,在拿到确切的证据之前,我们不能对她做什么,但要小心提防她。
我已经嘱咐过许纯悠了,让她把朴枝枝和你隔开,不让她有伤害你的机会。
我也会时刻关注你。
如果,她真对你不怀好意,我也不会让她有机会伤害你。”
“嗯嗯!”叶锦宁用力点头,抬头冲他扬起一个甜美的笑,“我相信你,你最厉害了!
我也会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一定保护好我们的宝宝们!”
傅景霆微微垂眸,凝视着她那满是信赖的明亮眼眸,心底最柔软的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她全心全意依赖他的模样,轻而易举地瓦解了他所有的冷静自持。
他轻轻“嗯”了一声,抬起手,指腹轻轻地摩挲了下她柔软细腻的脸颊。
房间里,很安静。
安静的,只有他们两个彼此交织的呼吸声。
他的目光缓缓下落,最终停驻在她微微开启、泛着自然嫣红的唇瓣上。
叶锦宁似乎感知到那逐渐升温的暧昧氛围,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不安的轻颤了几下,却没有躲闪,只是白皙的脸颊悄然漫上一层动人的红晕。
这无声的默许,像是一点星火,落入了傅景霆深邃的眼眸中。
他不再犹豫,缓缓低下头。
这个吻,初始如羽毛般轻柔,带着试探的意味。
两个人的唇,轻轻贴合,他动作轻的仿佛在品尝一件极易破碎的珍宝。
叶锦宁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微微仰起头,生涩却又温顺地回应。
感受到她的接纳,傅景霆的吻逐渐加深,变得绵长而深情。
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占有。
他细细描摹着她的唇形,辗转厮磨,仿佛要将所有的担忧、呵护和承诺,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她。
他的手掌稳稳托住她的后颈,指尖陷入她柔软的发丝间,为她支撑起全部的力量。
空气仿佛变得粘稠而甜蜜,时间也像是被拉长了。
叶锦宁只觉得浑身酥软,像踩在云端,所有的思绪都飘远了,只剩下唇上传来的温软触感和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一声声,敲在她的心上。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傅景霆才恋恋不舍地稍稍退开,额头却仍亲昵地抵着她的。
他深邃的眼眸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着未退的深情与几分精心克制的暗涌。
他低喘着,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嗓音低沉沙哑,充满了磁性:“不但要照顾好宝宝们,也要照顾好你自己。
你和宝宝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谁都不能有事。”
叶锦宁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望进他那片只为她柔软的深海,心中被巨大的安全感与幸福填满。
她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娇软得如同梦呓。
她再次主动依偎进他温暖的怀里,双手搂紧他的腰,脸颊贴着他微烫的胸膛,听着那为她而失控的心跳。
自从上一次,他中招,她赶去做了他的“解药”,他们两个就像打破了一层隔阂,越来越像夫妻了。
他们马上就要举行婚礼,距离“相爱”两个字,也越来越近!
新婚后爱,她就快要做到了!
真好呀!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又睡了一个小时,便起床去了客厅。
等人都到齐后,他们就开始了下午的行程。
他们按照计划,来到树林里,采花、采蘑菇、打野味。
采花好说,森林里到处都是野花。
他们很快就采了一大捧。
野花交给保镖们,让他们拿到湖边去,等待会儿他们回去了,要修剪插瓶。
蘑菇也有的是,很快也采了一大堆。
同样也让保镖们拿到岸边去,交给厨师们处理。
接下来,就是打野味。
叶锦宁自然不能动手,只能在旁边呐喊助威。
许纯悠兴致高昂,跟在乔凌泉身旁,听他讲解打猎的工具和狩猎的技巧。
朴枝枝其实也有点心痒,但她还想着,看看有没有机会,找到个坑洞或者陷阱,把叶锦宁推进去,便没研究狩猎的工具,而是东找找,西逛逛。
等许纯悠终于把狩猎工具琢磨明白了,狩猎开始了。
傅景霆带着训练有素的保镖们,走在最前面。
傅朝寒和乔凌泉则分别带着几名保镖,呈扇形散开,动作娴熟而安静地推进,试图将一些小型猎物驱赶出来。
一时间,林间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偶尔响起的细微脚步声。几分钟后,一阵轻微的骚动从灌木丛中传来。
傅景霆眼神一凝,迅速搭箭引弓,动作流畅而充满力量感。
几乎同时,一只肥硕的灰兔惊慌失措地从草丛里窜了出来,显然是被驱赶的队伍惊扰了。
它完全失了方向,像个毛茸茸的灰球般在林间空地上一顿乱蹦。
傅景霆屏息,目光锁定那只慌不择路的兔子,弓弦缓缓拉满。
然而,那兔子受惊过度,竟完全没按常理逃跑,反而猛地一个折返,直直地朝着叶锦宁所在的方向猛冲过去!
傅景霆心头一紧,放下弓,快步朝叶锦宁那边赶去,生怕那失控的兔子撞到她。
守在叶锦宁身边的冷霜和冷雪也立刻上前一步,做出防护姿态。
兔子的速度,快得惊人。
眼看它就要冲到叶锦宁近前,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吓到了,猛地又是一个急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