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逆风翻盘,绝育傅少好孕妻 第299章你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

();

晚。

渔歌唱晚。

接待傅朝寒的女朋友,傅家用了最高规格,点了一桌子的好菜。

房间依然是傅景霆的专属包间,与其说是餐厅,不如说是一座微型的奢华艺术殿堂。

房间整体色调是深海蓝与香槟金的交融,地毯厚实如云朵,踏上去,悄无声息,图案是暗纹勾勒的汹涌海浪。

墙壁并非普通壁纸,而是镶嵌着珍珠母贝的丝绸软包,在灯光下流转着柔和温润的光泽。

天花板上垂下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成千上万颗切割精准的水晶,如同凝固的浪花与星辰,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光线落在桌面精致的银质餐具上,跳跃着斑驳的光点。

房间一侧摆放着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琴盖打开,仿佛刚刚有乐师奏完一曲离去。

另一侧则是一个小巧的吧台,水晶杯中盛着琥珀色的佳酿,背后酒柜里陈列的酒瓶宛如艺术品。

空气中弥漫着清雅的白兰地混合着鲜花的芬芳,桌心是一大簇保加利亚空运而来的白玫瑰与淡紫色郁金香,花瓣上还沾着剔透的水珠。

而此刻,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张足以容纳二十几人的梨花木餐桌。

餐桌上已琳琅满目地铺陈开一席视觉与味觉的盛宴:

水晶灯影鲟鱼片薄如蝉翼,叠成花瓣形状。

法式香煎鹅佐蓝莓酱,金黄表皮下的细腻鹅肝入口即化。

意式生牛肉薄片配现刨黑松露,如红玫瑰般在白玉盘中绽放。

金黄的蟹肉盛在铺满海盐的贝壳盘中,宛如艺术品。

黑松露鲍鱼捞饭盛在精致小盏中,米饭吸饱了鲍汁的精华。

就连时蔬也只取最嫩的菜心,清炒后翠**滴……

朴枝枝坐在傅朝寒身边,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她之所以主动接近傅朝寒,让傅朝寒对她产生好感,就是为了能以傅朝寒女朋友的身份,接近叶锦宁,谋害叶锦宁腹中的孩子。

可此刻,她似乎要被糖衣炮弹腐蚀了。

她是孤儿。

哪怕她从小聪明、漂亮,被有钱人资助,长大以后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进了中科院,她也从没因为“有钱人”三个字,而如此震撼过。

以前,“有钱”两个字,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直到做了傅朝寒的女朋友,她才真正的体会到,有钱人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她做傅朝寒的女朋友,是想害叶锦宁流产。

可是,想到年轻俊美的傅朝寒。

想到傅家漂亮如园林的别墅。

再看看眼前一桌子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美味佳肴。

她动摇了。

她使出浑身解数,照顾、讨好傅朝寒,成功的让傅朝寒喜欢上了她。

只要她安分守己,她就能嫁给傅朝寒,她就能做傅家的三少夫人。

后半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以后,她看都不曾看过的富贵生活,会成为她的日常。

可是,一旦她对叶锦宁动手,无论成功和失败,她和傅朝寒都没可能了。

她要放弃计划吗?

她攥紧拳头,咬住嘴唇。

不。

她不能放弃计划!

如果,不是她的恩人帮助她、资助她,她可能早就死了。

傅家对傅朝寒有恩,傅朝寒说,他永远不会背叛傅家。

她又怎么可以背叛她的恩人?

她的恩人,被叶锦宁害的那么惨。

她决不能被傅家的荣华富贵腐蚀,放弃帮她恩人复仇的打算!

她将心头对荣华富贵的渴望压了下去,歪头看向坐在她身边的傅朝寒。

傅朝寒怕她不自在,用公筷给她布菜:“想吃什么,随便夹。”

她看着傅朝寒温柔的侧脸,不由得想,或许,就算她害叶锦宁流产,并且事情暴露了,傅朝寒也未必会放弃她。

她和傅朝寒正处于热恋中。

热恋中的人,是没有理智的,为了心爱的女人,什么都肯做。

她害叶锦宁流产,不败露,最好。

就算败露了,或许傅朝寒也会坚定不移的站在她身边,保护她。

致人流产,原本就不是重罪。

只要傅朝寒豁出一切保护她,哪怕她没能成功脱身,傅朝寒也能保她平安无事!

想到此处,她冲傅朝寒露出一个妩媚至极的笑,声音软的厉害:“谢谢你,朝寒。

你真体贴。

你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

她的声音绵软的像是裹着糖丝,傅朝寒骨头都酥了,继续给她布菜。

傅景霆和乔凌泉也给叶锦宁、许纯悠布菜,于是傅朝寒的行为并不突兀。

看到三对小情侣关系好,傅老爷子笑呵呵的,心情极好的和傅承霁拉家常,偶尔问小辈们几句话。

乔凌泉和许纯悠都是活泼的性子,绞尽脑汁的想话题,哄老爷子欢心。

老爷子很捧场,不时的被他们逗得哈哈大笑。

房间里,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酒过三巡。

朴枝枝朝叶锦宁看过去。

叶锦宁意识到她有话说,朝她的方向微微侧身:“枝枝,有事吗?”

朴枝枝小声说:“嫂子,我想去卫生间……”

傅朝寒立刻说:“我陪你去。”

说着,他就要起身。

朴枝枝拽住他,娇嗔:“人家是女孩子,你一个大男人陪我去卫生间,多不好意思?

让嫂子陪我去就行了。”

“不用人陪,”许纯悠指了指房间的角落,“房间里就有卫生间,不用出门,你自己去就行。”

“啊?”朴枝枝朝许纯悠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羞涩说,“就隔着一道门,大家在外面吃饭,我在里面上卫生间,多不好意思?

我还是出去上吧?”

“陪,”许纯悠站起身,“那我陪你去吧。”

她倒没嫌朴枝枝事儿多。

因为,叶锦宁也有这习惯。

“不用,”朴枝枝说,“让嫂子陪我去就行了,嫂子是主人,你是客人。

我怎么好意思麻烦客人?”

她这话说得客气,可许纯悠觉得有些不中听。

她挑了挑眉,看了傅朝寒一眼,忍住没发作,而是说:“没事,我也不是陪你,是我自己刚好也想去卫生间。”

朴枝枝看向叶锦宁:“可我想和嫂子一起去,我想和嫂子多亲近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