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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是经典的拖尾款式,裙身缀满了细碎的钻石,折射出柔和又璀璨的光泽,像是把整片星空都织进了面料里。
领口是经典的一字肩,干净利落的剪裁,露出叶锦宁精致漂亮的锁骨。
腰腹处的剪裁最见功底,浅香槟色的缎面收出流畅的腰线,两侧用银色丝线绣着缠枝藤蔓。
藤蔓的顶端还藏着几朵迷你白玫瑰,花瓣上的纹理细得能看清脉络,远看像真花落在裙摆上,风一吹就会晃动。
裙摆从腰线往下慢慢散开,内层是轻盈的真丝欧根纱,外层叠了四层不同质感的蕾丝。
最外层的法式水溶蕾丝上,每隔五厘米就缀着一颗圆形的淡水珍珠,走起来会随着动作轻轻摇曳,发出极浅的“沙沙”声。
最惊艳的是背后的设计。
婚纱并非传统的全包款,而是从肩胛骨下方,缓缓向下延伸的露背剪裁,刚好露出叶锦宁整片光洁秀美的后背。
设计师特意在脊椎线两侧,用银色丝线绣了两串细小的珍珠链。
珍珠颗颗圆润饱满,顺着脊背的弧度轻轻垂落。
叶锦宁的皮肤本就白皙,珍珠的光泽落在上面,像是给细腻的肌肤镀了一层柔光,衬得肩胛骨下方那浅浅的蝴蝶骨轮廓,更加的精致**。
近两米长的拖尾,更是亮眼。
拖尾的纱面上,用珍珠和碎钻拼出了一朵盛放的玫瑰。
玫瑰的中心是一颗鸽子蛋大小的月光石,在光下能透出淡淡的蓝色光晕。
叶锦宁转了个圈,背后的珍珠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细碎的光落在她的后背,看得许纯悠忍不住赞叹:“宁宁,你这后背也太好看了吧!”
叶锦宁抿唇笑轻笑着,拿起头纱。
头纱是单层的真丝纱,边缘缝着一圈细如发丝的珍珠链,最末端,还挂着三颗水滴形的水晶。
傅景霆站在旁边,目光落在叶锦宁身上,就没移开过。
他的新娘穿着这件婚纱,惊人的好看。
珍珠链贴雪白的后背,轻轻摇晃,摇晃的他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许纯悠眨眨眼,嬉笑:“大哥,你是怎么忍得住,没扑上去的?
我要是你,这会儿肯定已经扑上去了!”
傅景霆的目光,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牢牢系在叶锦宁身上,无法移开分毫。
他的新娘,站在那里,似乎成了一个发光体。
她身上的婚纱,已不仅仅是巧夺天工的华服,更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是她绝美气质的延伸。
细碎的钻石,在她周身织就了一圈朦胧的光晕,让她看起来,像是从古老传说中走出的、被月光祝福的仙子。
一字领口,完美的勾勒出她清晰的锁骨线条。
那流畅的弧度,仿佛天鹅垂颈,优雅脆弱,让人心生无限怜爱。
最致命的,是那片毫无保留,展露在他眼前的光洁后背。
珍珠链顺着她脊柱优雅的曲线,蜿蜒而下。
每一颗圆润的珍珠,都像一颗凝固的露珠,栖息在她细腻如最上等羊脂玉的肌肤上。
室内柔和的光线落下来,珍珠温润的光泽与她肌肤自身透出的柔光交融,为她整个背部,镀上了一层圣洁又**的微光。
她肩胛骨下方那对浅浅的蝴蝶骨,随着她细微的呼吸轻轻起伏,像是蝴蝶栖停时微微颤动的翅膀,精致脆弱得令人屏息。
当她拿起头纱,微微侧身时,那珍珠链便随之轻轻晃动,折射出细碎迷离的光点,跳跃在她如玉的背脊上。
那晃动不仅摇曳在光影里,更直接摇曳在傅景霆的心尖上。
他感到,他的心跳早已失控,每一次搏动,都沉重而迅疾地撞击着胸腔。
血液在他的耳膜里鼓噪着奔腾,全世界的声音都褪去,只剩下他震耳欲聋的心跳,以及想象中那珍珠链相互触碰可能发出的、极轻微的沙沙声。
许纯悠的戏谑的调侃,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模糊的回音。
扑上去?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
他何止想扑上去?
他想要做的,是近乎亵渎这份极致美丽的举动。
他想用指尖,甚至用唇瓣,去感受那珍珠链下滑腻温热的肌肤,去丈量那对蝴蝶骨振翅欲飞的弧度,去亲吻那月光石旁盛放的、属于他的玫瑰。
但他最终只是握住了拳。
他克制住了那股几乎要破笼而出的,汹涌的渴望。
因为,此刻的她,美得太不真实,太过于梦幻。
像一件需要被无比珍重、小心翼翼捧在掌心的绝世珍宝,任何一丝鲁莽,都可能惊扰了这份极致的美丽。
他只想守护这份美好,而不是破坏。
他的目光,深沉如海,里面翻涌着浓烈的惊艳,以及毫不掩饰的占有。
他笑了笑,缓缓开口:“我不会扑上去。”
他顿了顿,目光如同最轻柔的羽毛,再次细细抚过叶锦宁的眉眼,她的唇瓣,她优雅的颈项,最后落回那片摇曳着珍珠光晕的后背,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任何急促的动作,对她此刻的美来说,都是一种惊扰。”
许纯悠眨眨眼睛:“大哥,没想到,你不但做生意在行,还是一位诗人!”
她轻轻锤了乔凌泉一下,娇嗔:“学着点!”
乔凌泉被她名为白眼,视为媚眼的一眼瞥的骨头都酥了,将她揽入怀中:“悠悠,咱也做婚纱吧?
就就用给咱嫂子设计婚纱的这个设计师!
我迫不及待想看到你穿婚纱的样子了!”
他嫂子的气质,偏空灵脱俗。
许纯悠的气质,却偏明艳妩媚。
他不敢想,设计的这样华丽又贵气的婚纱,穿在许纯悠的身上,该是何等的惊艳。
他只是想一想,就激动的热血沸腾!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许纯悠昂起下巴,十分得意,“宁宁的婚纱,是她自己的设计的。
还有大哥的礼服,也是她设计的!
不但婚纱,宁宁还自己设计了敬酒的秀和服,比婚纱更漂亮!”
说到这里,她疑惑了“咦”了一声:“爷爷,秀和服呢?
没一起送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