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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许印的模样,河阳公主这才嫣然一笑,“那就好,本宫也相信你的能力,接下来便看你大显身手了,若是此事你办好了,日后你在京城定然声名大噪!”
说完二人便分道扬镳,各自回家了。
次日,许印刚刚起床门外便传来了刘公公的声音,“许大人,速速起来,杂家要带你去寻李大人了!”
此等言语让许印急忙起身出门,“多谢公公!”
随后二人便离开了许家,前往李尚的宅子。
李尚在门口与刘公公打招呼之后,便一脸不屑的看着他,“许大人?跟本官来吧。”
二人出城来到了禁军驻扎之地,为他准备的五万大军早已在此处驻扎了起来。
“这边是圣上为你安排的大军,你应该不会不满意吧?如今大多数禁军都在京城周围驻扎,若是远离恐怕敌人会威胁京城,便只能把这些人给你了!”
李尚指着军营笑容满面的说道,眼神中带着些许的狡黠。
与河阳公主猜测的一般无二,此次李尚给他安排的,乃是禁军中最为老弱病残的一批人了,基本上都是禁军中的最底层,曾经一直在营中被其他兵马给欺负。
他们都各自穿着各自的衣服躺在军营中喝酒,甚至还有不少人正在赌钱,面对许印与李尚到来都无人发现。
许印笑容满面的开口说道,“多谢李大人了,这些人已经足够了,请大人回去吧,此处交给我定然能万无一失!”
李尚本以为许印会勃然大怒,到时候他便可以参他一本,在圣上面前大书特书。
然而许印如今的态度却让他摸不着头脑不知要如何处置了。
“那就好,希望许大人能活着回来吧!”
李尚想了半天最终也只能摇了摇头,在他看来许印若是带着这五万老弱病残出征,那么最终结果便是死路一条。
等他离开之后许印才迈步进入军营之中。
“你是何处来的?此处可是军营,速速离开此处!”
一名衣着不整的兵士搂着一名**妓走了出来,对于许印的态度十分恶劣。
许印皱着眉头看着他,“本将军乃是新任荡寇将军,圣上有旨让本将军带着你们出征!”
此等言语一出,让周围的将士们都惊讶急了,他们放下手中的东西急急忙忙包围了过来。
“真是出征?兵部尚书怎么想的,竟然让这样一个毛头小子来带领我们?”
“就是啊,我还以为只是做做样子罢了!让我们出征不是完全去送死吗?”
“小子,你还是回去吧,我们是不会出征的!并且面对的可是神鹰教,你想死我们还不想死呢!”
“……”
周围的将士们笑嘻嘻的开口说道,他们看着许印的眼神中带着强烈的不屑。
并且他们的话语中也充满了对于出征的恐惧。
听闻他们的言语,许印也并未惯着他们,“那你们是准备抗旨不成?”
此等言语让他们都安静了下来,虽然他们都怕死,但是他们也没有抗旨的胆量。
他看着搂着**妓的将士眉头紧锁,“何人让你在军营中带女人过来的?一点规矩也没有,赶紧给本将军穿好盔甲拿起武器,本将军要审阅你们呢!”
他的言语让在场之人都大笑了起来,搂着**妓之人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搂的更紧了。
这些兵痞子让许印心中深深的叹息一声,虽然他们都是禁军中的老弱病残,但如此也能反映出如今禁军的情况,连守卫京城的禁军都是如此,何愁朝廷不被灭掉!
“将军?反正只要你出征便是死路一条,我们为何要听你的?能活着谁也不想死,上了战场我们也会想法子逃离,至于如何与圣上解释,那是你的问题!”
兵士搂着**妓不屑的说道,随后便转身准备离开。
许印冷笑一声摇了摇头,他脚下踩着影月步直接追了上去,在众目睽睽之下突兀的出现在对方的身后。
他飞起一脚直接狠狠的踢在将士的背后,只听咔嚓一声,此人的右腿直接被他一脚踢断了。
惨叫声响彻整个军营之中,一旁的**妓也倒在地上尖叫了起来,她惊恐的看着许印身体瑟瑟发抖。
谁也没想到许印竟然胆敢在此处出手,在他们看来,以许印如今的年龄定然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并且是来镀金的,如此他们更加瞧不上了。
但他突然出手让在场之人都沉默了下来,也不敢与他产生争端了。
毕竟无论如何去说,他也是新任的荡寇将军,若是真把他惹急了,杀了在场之人也不会有人找他的麻烦。
“本将军最后说一次,穿上盔甲拿起武器听令,否则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许印指着地上的人大声开口说道,眼神中的杀气让他们都不敢反抗了,纷纷离开了此处。
很快,营中的将士们都做好了准备列队等着他的训话。
然而他们的队伍却松松垮垮,穿着盔甲也是十分不整齐,如此的将士们让许印脸色十分阴沉。
他并非是没带过那些十分不听话的兵马,但如此的老弱病残的兵马他还是头一次见。
“圣上亲自下令,让本将军带着你们去讨伐京城附近的神鹰教,从即日起你们便要重新开始训练,三日后我们直接出发!”
他的言语让下面一片哗然。
他们一直以来都是禁军中最为底层之人,平常就是被人欺负的份,所以他们大多数都是破罐子破摔,等到禁军什么时候不需要他们了,便直接拿着银子告老还乡了。
所以本来打算混日子的他们,如今要随着许印出征,定然是百般不愿意了。
“将军,您也瞧见了,我们都是禁军中老弱病残之人,战斗力十分弱小,若是带着我们出征,定然是死路一条,末将可听闻这神鹰教之中都是江湖高手!”
“所以末将劝您放弃这个任务吧,这样你也不会死,我们也可以告老还乡,岂不美哉?若是将军一意孤行,就莫要责怪我们做逃兵了!”
一名副将从中走出来,大言不惭的开口说道,做兵士做到这个份上许印还是头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