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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两声，就已经接通。
“Z！”
“是你？”
“我的上帝，居然是你，你居然真的出现了？我就说过，你不会消失的……”
一个激动的老头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老安东，没必要那么激动。”
“我还年轻，不像你，都已经退休了。”
“我当然不会消失。”
微微一笑，林凡说道。
“好了，我时间不多。”
“再闲聊下去，那帮盯着我的黑客恐怕就要追踪到我的位置了。”
“废话不多说。”
“你那款5837黑曜石腕表，我看上了。”
“一张设计图，腕表给我。”
林凡淡淡说道。
“Z，要知道，这可是我退休前最后一件作品。而且用的是全球独一无二的流金黑曜石，每克超过一万美金……”
“两张设计图。”
“成交！”
“Z，有了你的设计图，我恐怕要延迟退休了，再做两款腕表，嘿嘿……”
林凡略显无语。
这头老狐狸……
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不过林凡也不亏。
设计图他还有不少存货。
这种东西，和他当年创作的古风纯音乐不同。
纯音乐可以让亿万人去欣赏。
而设计图这玩意，除了这帮子老表匠，普通人还真用不到。
林凡直接挂断了电话。
而此时，女柜员一脸好奇的看着林凡。
刚才林凡跟“老安东”的对话，用的是德语。
而且老安东说的还是偏中古风的德语，瑞士一半以上人都是说这种语言。女柜员根本听不懂。
她猜测，林凡可能是在找门路，拉关系，想要买下这款展示款的黑曜石腕表。
但怎么可能成功？
她表面上依旧面带着得体微笑，但心中对林凡嗤之以鼻。
有那么一些人，自以为关系通天，什么事都能办成。但这次，他面对的是全球最顶级的翡丽百达！傲慢矜持的老欧洲人，根本就不会理会他这种“关系户”……
女柜员正想着——
踏踏踏！
一阵急促无比的高跟鞋声传来。
“经理？”
柜员一愣。
却见是这家店的经理脸上堆着笑，快步走出。
“请问，您是否是……林先生？”
她走到林凡面前，恭敬而谦卑询问。
“是我。”
林凡点点头，“帮我把表装起来吧。”
“好的好的，您稍等！”
经理立刻戴上白手套，亲自动手。
在女柜员惊讶到极致的目光中，她小心翼翼取出黑曜石腕表，亲自帮林凡调整表带，又细致装好。
“走了。”自始至终，林凡一分钱都没有付。
招呼姜钥一声，直接离开。
“学长，没想到你跟世界顶级制表大师都有交情？”
“还是学长厉害！”
姜钥看向林凡的目光中，一脸的崇拜。
“就是平常一点儿小爱好而已。”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先去酒会。”
林凡说道。
翡丽百达专卖店中。
“经理，刚才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啊？安东尼大师最后一件作品，不是非卖品么？港岛首富和欧洲王室都买不到，就这么卖给他了？”女柜员脸上还带着极致的惊讶。
“对普通人来说是非卖品，但对有些人来说，不是！”
“不该问的不要问。”
“另外，刚才那块表，不是卖给了那位先生，而是送给了那位先生！”
经理沉声正色说道。
“有客人来了，专心招待客人！”经理说着，迈步走了进去。
此时女柜员看到一男一女走进店里，连忙调整笑容：“欢迎光临翡丽百达……”
傍晚七点。
京城京华烟云大酒店。
一场酒会正在进行。
参加这场酒会的，都是一些商界名流。
以科创公司为主。
基本都是一些年轻人，超过四十岁的都少。
姜钥和林凡就在其中。
姜钥把林凡介绍给别人，只说是灵图公司新加入的顶级网络工程师。
“姜总，灵图科技的发展，还真是迅猛啊！”
“前几天还听说，灵图科技刚招揽了一位北美留学归来的计算机天才。现在，又有了林先生这样的顶级网络工程师加入，灵图科技未来大有可为啊！”
有人恭维说道。
“徐总谬赞了，灵图科技只是一家创始时间只有几年的小公司，跟徐氏集团还是远远没法相比。”
姜钥微笑道。
“呵呵，姜总你这可就过于谦虚了。”
“灵图科技这几年的成绩，可是有目共睹。”
正说着，酒店大门口那边忽的一阵骚乱，似乎有什么大人物到来。
“咦？好像是李氏集团的李总到了！”
徐总面色微微一凝。
姜钥和林凡也看向门口那边。
却见几个青年男女，身着各式晚礼服走了进来。
“咦？许侑也来了？”
“林凡，刚刚进来的那个人叫许侑，他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即将加入我们灵图科技的计算机天才。”
“正好介绍你们认识，让他以后跟你多学习……”
看到最前方那年轻男子，姜钥双目微微一亮，口中说道。
然而下一刻——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
脸色也飞速变化。
因为——
她赫然看到，许侑身旁，跟着一个身着华美晚礼服，身形窈窕的年轻女子。
她轻轻挽着许侑，巧笑嫣然。
赫然正是——
李雪瑶！
姜钥下意识看向身旁林凡。
却见林凡面色清冷而冰寒。
“他们……”
姜钥开口。
“如你所想。”
林凡淡淡开口。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了，我跟李雪瑶已经算是离婚了。”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明白了！”姜钥的脸色，瞬间变得冷凝无比。
其实那天许侑破纪录的时候，姜钥也在。不过当时许侑佩戴着头盔，她并没有将其认出来。而且她的关注点都在纪录上，也并没有注意到当时人群中的李雪瑶和林娜然。
现在一想，当时她和林凡还碰到过李雪瑶的闺蜜齐晓琳。
显然，那天李雪瑶也在！
无需林凡多言，姜钥已经知道怎么处理了。
而此时——
李雪瑶和许侑进入酒会现场，跟几个熟人打了招呼。
她一转头，也看到了不远处的林凡。
以及林凡身边的姜钥。
她并不认识姜钥，但能看出，姜钥气质非凡。
林凡居然出现在这场酒会中？
以他的身份，怎么拿到邀请函的？
还刻意带了一个女伴，是故意带给她看的么？
李雪瑶只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