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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挂了吧！”
姚教授说着，直接挂断了电话。
林凡也放下手机，重新回到了会议桌上。
他环顾眼前的魏无恙、燕妤以及徐问。
“几位，刚才我们聊到哪个地方了？”
“咦？”
“几位的脸色，似乎都有点儿不太好看？”
“是不舒服么？”
他关切问道。
魏无恙等人的脸色当然不太好看。
他们这次来，主要目的，就是想从林凡这儿，获知那个发布AI论文的Ya，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可以联系上他？
聊了小半天，还没等引入正题呢。
林凡接到了姚政教授的电话，姚政教授也想知道Ya的身份。
却被林凡直接拒绝告知。
偏偏姚政教授还说，这样就对了！
Ya的身份必须保密！
谁也不能告诉！
在这种情况下——
魏无恙等人再问林凡，还有意义么？
Ya的身份，林凡连姚教授都不告知！
难道还能告知魏无恙三人？
魏无恙三人何德何能，跟姚教授相比？
虽说魏无恙是魏家大小姐，燕妤是燕家大小姐，徐问是华科大的教授。身份地位绝对不低了。
但是——
至少也得是魏家家主、燕家家主这个级别，才能跟姚教授平辈论交！
徐问这个华科大教授，比起姚教授这个华大教授，差不了多少。
但教授，只是姚教授诸多身份中的一个而已！
他还是国家战略级人才！
AI行业顶级巨头。
华国量子计算机奠基人！
他这些身份，每一个，都不是徐问能够碰瓷的。
姚教授问不出Ya的身份，他们，更不可能问得出！
所以……
他们脸色不大好看。
“咳咳，我们没什么大碍。”
“林凡先生，刚才我听姚教授问起Ya的身份？”
“本来，我们也想问问的。”
“但现在，看来是不必了。”
徐问开口道。
事到如今，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干脆他把此行目的说了出来。
“Ya到底是谁，我们是没资格探究了。”
“不过Ya的那篇论文里，说他之所以研究AI感性思考，是受到林凡先生您的启发！”
“是以您的一些理论为基础，进行的研究。”
“林凡先生您在AI感性思考方面，应该也有一些好的想法。”
“不知我徐某能否向您请教？”
徐问说道。
这次来，既然无法得知Ya的真实身份。
但如果能跟林凡探讨一下AI感性思考的问题，能获得一些启发，对徐问来说，也是大有裨益。
“当然可以！”
“请教谈不上。”
“互相探讨交流吧！”
林凡说道。
“其实，AI感性思考，我也没有深入研究。”
“只是有过一些想法。”
涉及专业，林凡毫无保留。
把一些想法，都跟徐问说了一下。
徐问听得全神贯注。
时不时思考。
姜钥也能听懂，不时的微微点头称是。
而魏无恙、燕妤……
听得都是一头雾水。
玄之又玄，根本不懂。
半个小时后。
“原来如此！”
“难怪Ya的这篇论文，把你列为第一作者！”
“实至名归，实至名归啊！”
徐问感叹说道。
“林凡先生您的这些想法，我要回去好好思考。”
“好好学习！”
他正色说道。
“嗯，徐教授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再来探讨交流，灵图永远欢迎徐教授。”
林凡微笑说道。
“时候差不多了，我们也就不打扰姜总和林先生了，暂且告辞了！”徐问起身说道。
姜钥和林凡把他们送出会议室。
“姜总，林先生。”
“刚才李氏集团的李雪瑶李总，吴氏科技的许侑许总想见你们。”
“因为你们在跟徐教授他们会谈，所以我让他们暂时在外面等一下。”
此时姜钥秘书走来低声说道。
姜钥林凡立刻就看到了外面等着的李雪瑶和许侑。
不等他们说话。
徐问先开口。
“李总、许总，你们此来，是为了询问Ya的身份的？”
“如果是这样……”
“不必问了！”
“刚刚姚政教授给林凡先生打电话，也询问Ya的身份，被林凡先生直接拒绝。姚教授对此还表示称赞，并且说Ya的身份，是绝对机密，让林凡先生不要泄露给任何人！”
“林凡先生想必会听从姚教授的吩咐。”
“当然了……”
“如果你们此来，不是为了询问Ya的身份，只是想跟林先生探讨AI感性思考的一些问题的话……”
“那你们一定不虚此行！”
“因为，在AI感性思考方面，林先生有很多独具一格的想法，让人耳目一新，获益匪浅啊！”
徐问感叹说道。
他话音一落，李雪瑶许侑都是脸色变幻。
姚教授询问Ya的身份，林凡都绝对保密？
别人问，他更不可能说！
李雪瑶和许侑这一次，注定无功而返！
“李总。”
“您是我们灵图的合作伙伴。”
“您来灵图，我们欢迎。”
“不过——”
“有些人，曾欺诈我们灵图科技。”
“虽说最后赔款了，但信任难以重建！”
“这些人，我们灵图不欢迎！”
姜钥也冷冷说道。
她可以欢迎李雪瑶。
但绝不欢迎许侑。
理由是许侑曾欺诈灵图。
很充分，很合理。
听她这话，许侑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徐教授、姜总，你们都误会了。”
“我这次来，是想看一下，灵图和川**智驾，做得怎么样了。”
“而我对智驾不太懂。”
“所以带许侑一起来。”
“他是智驾方面专业人士，即将引进北美特拉斯的FSD智驾。遇到不懂的，可以让他帮我讲解一下。”
“我们没有别的意图。”
李雪瑶此时淡淡一笑说道。
她表示，她们此来，不是询问Ya的身份的。
而是来看看智驾。
她这么说，无疑是强行挽尊。
“这样么？”
“那李总请这边来。”
“我们的灵途智驾，已经初步做好……”
姜钥说道。
她和林凡带着李雪瑶许侑去看智驾。
徐问则和魏无恙、燕妤离开。
走出灵图科技总部。
“徐教授。”
“这个林凡，在AI感性思考方面，真的有独到想法？”
“还是说，你刚才只是恭维他？”
魏无恙很好奇的问道。
“刚才那一番交谈，我的确获益匪浅！”徐问轻叹一声。
“可惜啊，我没能早点认识林凡！”
“若是早两年认识他，早点跟他详聊，我也能写出一篇AI感性思考的论文！”
“成为封面论文不敢说，但至少，足以在JACM期刊上发布！”
“让我声名大震！”
“可惜……”
“终归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