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卢森小心翼翼的凑到了他的身边,一双眼睛都要放光了。
“你好,我叫卢森!”
这个**,跟江天夜一起待了好几天,愣是没认出他来。
不过这也正常,他跟江浩一模一样,再稍微学习一下对方的行为习惯,除非特别亲近的人,其他人是看不出来的。
之前江浩冒充他的时候不也只有萧若水看出了端倪吗?
说起这个,也不知道若水他们在家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
江城**。
“我劝你最好说实话,否则的话我保证你扛不过十分钟。”
漆黑的房间内,萧馨媛被拷在冷板凳上,屋内昏暗的灯光和墙壁上带血的鞭子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们!”
她原本只是出来逛个街,没想到居然被人给抓到了这儿来。
白玫懒得跟她废话,开门见山的问道:“你是不是给萧若水下毒了?”
“我没有!”
萧馨媛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驳道。
“她现在人还躺在医院里,这几天除了你之外她没有接触其他的人。”
白玫往椅子上靠了靠,旁边的常玉青坐的笔直,根本不敢多话,只觉得屋内的气压都低了几分。
萧馨媛赶紧为自己辩解了起来:“我什么都没做过!我那天只是找她签了份儿合同,你们可以问她啊!”
萧若水也的确是这么说的,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就瘫痪了呢?
关键是这个人好巧不巧偏偏是江天夜喜欢的女人,所以白玫必须保证她的安全,否则的话江天夜回来之后她可没办法交差。
在白玫的眼神示意之下,旁边两名穿着军装的男人上前,给萧馨媛的脑袋上戴上了一个特制的头盔,上面连接着密密麻麻的电线。
萧馨媛顿时慌了神:“你们不能这么做!我可是大夏的守法公民!你们要是敢对我动用私刑,我出去之后一定会告你们的!”
白玫起身来到了桌前,一**坐在了桌上,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她:“你能不能出去还不一定呢!”
她的眼神让萧馨媛浑身一颤,这女人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
“不!不要!你们不能杀我!”
“通上电给她尝一尝这东西的滋味。”白玫淡定开口。
萧馨媛刚感受到脑袋上传来电流,身下瞬间一片濡湿:“不要!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是他们,他们让我干的!”
白玫举起手做出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这才看着萧馨媛问道:“他们是谁?”
萧馨媛颤抖着开口:“我未婚夫,还有我大哥……”
她原本是不想妥协的,但她也不想死在这儿。
这里可是军方的地盘,眼前的女人她虽然不熟悉但也在江天夜身边见过。
要是她不说实话的话,对方或许真的会将她折磨致死。
从萧馨媛的口中,白玫得知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原来,前不久那个叫做朴普生的男人主动找到了萧馨媛追求她。
起初萧馨媛也以为是爱情来了,后来才知道这家伙的真实目的是为了对付萧若水。
不过刚好她也看萧若水不顺眼,而且朴普生给出的条件实在是太丰厚了,她没办法不动心。
若不是因为萧若水,整个萧家也不会支离破碎。
关键是萧家支离破碎之后,只有萧若水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过的好,其他两房家里都一日不如一日。
偏偏这个时候,萧子阳也找到了她,说自己有办法能让萧若水生不如死。
三人一拍即合,最终决定让萧馨媛借着结婚的名头去找萧若水,将降头藏在了那份文件当中,萧若水只要一打开文件就会中降头,这就是为什么她现在双腿瘫痪的原因。
“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萧馨媛颤抖着声音恳求道:“我只是想嫁的好一点,以后的日子能好过一些,是他们出的主意,跟我没关系。”
看得出来,这女人是真的害怕了,身体都在颤抖着。
白玫扫了一眼旁边的人,旁边的人立刻意会了她的意思,将萧馨媛脑袋上的头盔摘了下来。
萧馨媛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白玫却直接将她的手机递到了她的面前:“给你的未婚夫和大哥打电话,约他们见面。”
萧馨媛知道这是要收拾那两人了,但她可不管那么多,只要能保全自己就行了。
她熟练的打开了手机,找到了萧子阳的电话。
“大哥,普生说咱们晚上一起喝点,你有时间吗?”
萧馨媛自然地对着电话问道,不带丝毫表演的痕迹。
不过五分钟,她就分别给两人打完了电话,并且成功的将人给约了出来。
白玫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这女人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电话也打了,现在能放我走了吧?”萧馨媛仰头看向了白玫,浑浊的眼睛里全都是对自由的渴望。
“急什么?”
白玫拿过她手里的手机丢给了一旁的常玉青:“在我回来之前别让她走。”
“是!”
常玉青赶紧敬了个礼,看着这一幕萧馨媛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这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就连江城的镇守将军都要礼让她三分。
出了**之后,白玫就按照萧馨媛跟他们约定的地方去了。
包房内,白玫坐了不到十分钟,朴普生就率先赶到了。
打开门的一瞬间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转身想跑却已经来不及了。
朴普生连带着他的翻译一起被人拽了进来,沙发上,白玫目光清冷的看向了两人。
光是旁边这几人身上的军装就足以震慑这两人了,朴普生这纯粹是属于做了亏心事所以心虚,这才会见到官方的人就想跑。
白玫挑眉看向了他:“你叫朴普生?”
后者点了点头,这才硬气了几分:“我可是高丽人,高丽商人!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砰——
身后的人一脚踹在了他的腿弯处,朴普生便顺势跪倒在了地上,旁边的翻译是个有眼色的,不等人动手就跟着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