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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进门,正好撞见帝王抱着心尖上的人儿,正细细密密地亲吻,那氛围缠绵得化都化不开。
云影脚步一顿,非但没退出去,反而瞪大了眼睛,啧啧称奇,
“陛下,娘娘,这……这抱在一起啃,到底是什么感觉啊?
奴才看您二位这模样,浑身跟过了电似的,我这心里也痒痒,回去您能给奴才和语嫣赐个婚不?”
焱渊被打断,不悦地瞥了他一眼,手下将姜苡柔更紧地护在怀里,免得她羞赧。
冷哼一声,“就怕你一头热,人家不答应你。”
“不可能!绝无此种可能!”
云影急吼吼地对着姜苡柔作揖,“娘娘!娘娘您可得给奴才做主啊!语嫣她最听您的话了!”
姜苡柔被二人逗得破涕为笑,从焱渊怀里探出头,脸颊还带着红晕,对着云影点点头。
他端起药膳,吹温了,一勺一勺,喂到她唇边。
看着她蹙眉咽下,立刻又夹起清爽小菜喂她。
整个过程,帝王的目光始终胶着在她身上,仿佛世间再无他物。
那份专注的温柔,能将最坚硬的冰雪都融化。
云影在一旁支着下巴,看得津津有味,一脸傻笑。
焱渊被他盯得烦了,顺手从旁边小几上抓起一块软布,扔到他脸上,笑骂道:“滚出去守着!再看,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云影嘿嘿笑着,“继续,继续。”麻溜地滚了,还贴心地把门给带严实了。
屋内重归静谧,只剩下彼此交融的呼吸声。
焱渊仔细地替姜苡柔拭净嘴角。
放下帕子,他的大手便不老实起来,隔着薄薄的寝衣,在她纤细的腰肢后背,呼吸也明显重了起来。
“柔柔,” 他嗓音暗哑,带着灼人的热度,“快些好起来,朕火烧火燎的,想你想得紧。”
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贪婪渴望,像盯紧了觊觎已久的珍宝。
姜苡柔脸颊绯红,故意侧过脸,哼了一声。
好似在说:陛下如今倒是不嫌弃了?当初在宫里,不是连碰都不愿碰我一下么?
焱渊身体一僵,眼底瞬间翻涌起浓烈的悔恨。
“是朕的错。”
他埋首在她颈窝,声音闷沉而痛楚,
“那时朕被嫉妒和恐惧蒙了心,怕触碰你,会让你想起他……朕恨自己没有保护好你,蠢得无可救药。”
他抬起头,捧住她的脸,
“如今朕知道了,你是朕的,从头到脚,从身到心,都是朕一人的。
往后余生,朕夜夜都要拥你入眠,你想逃也逃不掉。”
姜苡柔心底的怨气烟消云散,只剩下满腔的酸软。
她主动仰头,将微凉的唇覆上他滚热的唇瓣。
......
......
两日后,姜苡柔的身子恢复了许多。
午后阳光正好,焱渊将她抱到窗边的软榻上,靠在自己怀里。
然后,他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本画册。
“柔柔,你看。” 他翻开第一页。
姜苡柔看去,只见细腻传神的笔触,画着一面屏风。
一位身着明黄絷衣的俊美男子,漆黑瞳仁正看向一个吓得瑟瑟发抖的紫色女人......
画旁有一行小字:“初遇,紫竹院,朕捡到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柔柔,只这一眼,朕就知道你会是朕的。你是多艰难才能走到朕面前,朕是有多不知好歹,才质问你。
什么算计?是最美好的相遇,是命运的注定,是上天赏赐给朕的好姻缘。”
姜苡柔的视线模糊,“陛下相信人会重生吗?”
焱渊唇角噙着笑,“前世今生?信,朕想永生永世和柔柔在一起。”
又翻过一页。
宝相寺,他将她抱在供桌上,她仰头问他,泪眼盈盈如幼鹿,“陛下,什么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