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是被厉仁怀一杯毒酒毒死的,而原主的愿望也很简单,那就是要让整个宁信侯府血债血偿。
厉仁怀:“纯惜,只是一个名分而已,更何况表妹已经不在人世,她就是占据了嫡妻的名分,但也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你还是宁信侯府的女主人。”
蒋纯惜扯掉头上的红盖头:“厉仁怀,你的脸实在有够大的,敢让我蒋纯惜给你做妾,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来人啊!把我的嫁妆抬走,这个婚,本小姐不结了。”蒋纯惜喊的人自然是蒋家的奴仆,毕竟这会蒋家抬嫁妆的奴仆可是还没走。
原主的两个陪嫁丫鬟听小姐这么一说,其中一个人赶紧往外面走出去。
“纯惜,你这是干嘛,”厉母顿时就急了,“你和仁怀那可是打小定下的娃娃亲,这婚怎么能说不结就不结了呢?”
“宁信侯夫人也知道这婚姻是打小订下的,那你们宁信侯府怎敢如此欺辱我,”蒋纯惜愤怒看着厉母,“在大婚之日将我的脸面如此践踏,怎么着,这是欺负我蒋家没人了不成。”
“纯惜,你怎么能这样说,”厉仁怀一脸不满道,“表妹对我有命之恩,我只是想报答她的救命之恩,这才想着迎娶她的牌位,你可是我要携手相伴一生的人,你心里要是爱我的话,难道……”
“你闭嘴吧!”蒋纯惜打断厉仁怀的声音,“你表妹是对你有救命之恩,可凭什么要牺牲我来成全你对你表妹的救命之恩,让我堂堂户部尚书之女给你当妾,你厉仁怀还真敢开口。”
“更何况再说了,你不是还有个早逝的亲哥哥吗?你要是真想报答你表妹的救命之恩,把你表妹的牌位和你那亲哥哥的牌位凑成一对,那不是更合理吗?为什么就非得要你自己娶你表妹的牌位。”
“你这样做的理由要么就是你本就对你表妹有情,你们早就是暗通款曲的一对**,要么就是你们宁信侯府故意要这辱于我,想踩我们蒋家的脸扬你们宁信侯府的威名。”
“毕竟我今天要是真的答应下来,成了你厉仁怀的妾室,那我们蒋家在整个京城还有什么名声可言,而你们宁信侯府可就不一样了,能让户部尚书嫡女给你厉仁怀当妾,你们宁信侯府简直就是猖獗若此,其谁与抗??。”
“放肆……”这是厉父拍桌子的怒吼声。
“我放肆,”蒋纯惜冷笑看着厉父道,“我这才说几句不中听的话,你宁信侯就受不了了,那你儿子想让我堂堂户部尚书之女给他做妾时,你宁信侯怎么就不骂你儿子放肆了。”
“是啊!宁信侯,这就是你们家的不对了,让人家堂堂户部尚书之女给你儿子当妾,这你们宁信侯怎么就敢想呢?你们这哪是娶儿媳妇,你们这分明是冲着结仇去的。”这是一个宾客的声音。
“可不是,真想报答救命之恩办法多的是,干嘛要如此折辱别人家的女儿,人家抬一百二十台嫁妆嫁到你们家来,敢情是来你们家做那能通卖买的妾室啊!你们宁信侯府倒不如直接说要抢人家的嫁妆就是了,拿什么救命之恩来当幌子。”这是一个女宾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