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喜是出了名的暴戾**纨绔男。
墨余红外衣已经凌乱,热潮上脸的她,已经认不清来人,还以为是夜衔烛,酥媚的喊了声,“王爷~”
林耀喜拖着那身肥肉关上门,回头看到房间里这香艳的一幕,眼睛都放光了,“原来是你约我见面?”
墨余红抬起头,轻哼一声,“嗯。”
林耀喜走近墨余红,捏起她的下巴,露出猥琐之相,
“想当初你把你姐姐送给我,当时我就知道,这就是个由头。真正想上本公子榻的人,是你对不对?”
夜衔烛听到墨余红曾经把墨染青送到林耀喜榻上时,眼神陡然一寒,周身气息瞬间冷冽如霜。
墨染青察觉到周身的变化,搓了搓双臂,“这鬼天气,怎么突然降温了?”
夜衔烛侧眸看她,眼底寒意未褪,“那夜你对我那样?是因为他们?”
“你这人真能记仇。”墨染青以为夜衔烛还在对那件事耿耿于怀,“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你要是真有定力,我也撩骚不了你。”
墨染青眼神暗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二烛的方向,“它可比你诚实多了,那夜它有多激动,你心里清楚。”
“……”
“我记得几次来着。”墨染青掰着手指,“五次,还是六次?还是……捂…”
“闭嘴吧!”夜衔烛额间青筋跳动,捂住墨染青乱说的嘴。
而此时,房间内的林耀喜已经迫不及待地扑向墨余红,油腻的嘴里污言秽语不断,“小美人,既然你这么主动,本公子今晚一定好好疼你!”
墨余红神志不清,只当眼前的人是夜衔烛,娇声软语地迎合着,“王爷……别急……”
墨染青趴在房顶看得津津有味,她扒拉着夜衔烛的手,抬起头小声点评,“啧啧,见过草丛抓鸡的,还没见过**的。”
不怪墨染青嘲笑,林耀喜太胖了,整个人被肥肉堆满了。
原本就不大“小小腿”,已经被卡进了肉缝里,揪都揪不出来的那种。
“……”
这女人……夜衔烛真的觉得,没有她不敢说的话。
东西不够,道具来凑。
为人行事,林耀喜两点都不沾。
只能靠那些顽劣的手段,达到目的。
首先在墨染青面前出场的是,林耀喜那假模假样的,跟林耀喜一点也不像的二弟。
“啧啧啧。。。”随着墨余红凄惨的叫声,墨染青砸了砸嘴。
真惨!遭这罪,还真不如死了。
惨烈还在继续,夜衔烛对这些东西,有些恶心反感,便在一开始的时候,就移开视线。
反倒是墨染青,不光看,还边吃边看。
小布兜里装着花生米,她吃的津津有味。
房间里放满了十八般武艺,各个神通广大。
墨染青数了数,要是把这些东西,在墨余红身上轮个遍,这孩子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一出好戏上演了整整一夜,墨染青只看了一半,就被夜衔烛强行带走了。
小布兜的花生米还没有吃完,墨染青有些意犹未尽拍拍手,“咱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看张莲衣的了。”
夜衔烛沉默片刻,抬手将墨染青嘴角的残渣抹去,“琴月她们已经回来了,有什么事,让琴月过来传话就行。”
墨染青摆摆手,淡定道,“那群人忙着明日的收获,没空管我。”
她砸了咂嘴,笑的有些惋惜,“不能第一时间看到,墨余红睡错人的表情,真是可惜。”
屋里的人还在翻云覆雨,不对,是在活受罪。
东西再好也不是男人,墨余红药效终究得不到解脱,便晕了过去。
没有声音跟死人有什么区别,林耀喜再把墨余红弄醒。
墨余红哭的越惨,他反而越是兴奋,手里的软鞭不留余地的抽打,那副娇艳的花。
........
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墨染青伸了个懒腰打开窗。
琴棋书画已经在外面候着了,见墨染青醒了,端着水进来伺候。
琴月将帕子打湿递给墨染青,将今日的事情说给墨染青听,“主子,二小姐回来了。”
墨染青问,“还活着吗?”
就昨晚那场面,不死也得扒层皮。
“被人抬着回来的。”君棋抢先回答,
“二小姐身边的丫鬟,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看她家小姐的丑事,还以为房间里面是王爷,结果推开门先看到的是一堆肥肉。”
琴月和雪画捂着嘴笑,书砚将漱口水,端给墨染青,
“最先喊出声的就是小翠,把正在熟睡的两个人吵醒了。二小姐大概是药性还没有解完,醒来后,看到男人就要生扑。”
墨染青漱了口,书砚递上帕子,“只是那一身被糟蹋过度的样子,看起来跟疯婆子似的,最后还是墨夫人叫了好几个家丁,将人绑住手脚,抬了回来。”
雪画将早膳摆上桌,墨染青坐下,“听这样子,场面挺大,墨云通呢?她宝贝女儿遭了这事,他不得出面说两句?”
“去了国公府了。”琴月把墨云通听到和墨余红过了一夜的男人是林耀喜时,那面如土色的表情说了一通。
墨云通当时道了两口,“完了,完了。”
接着一头从椅子上栽了下来。
外面的风谣已经四起,那些污秽不堪的场景,让很多人都看了去。这事想瞒都瞒不住。
墨云通在朝堂多少有点官职,能想到最好的补救办法,就是赶紧**脸去国公府,以两人早就情投意合之名,将婚事定下来。
墨染青点了点头,这墨云通还算是不傻,知道给墨余红擦**。
“张莲衣呢?”墨染青喝着粥,整个人淡定的好像事情不是她主导的一样,“没有闹?”
“哪有时间闹。”君棋指了指墨余红的院子,小声说,“二小姐算是被林耀喜白折腾一夜,药效根本没有解。身子再烧下去人就要没了,墨夫人让小翠找了个俊俏点的马夫,去了二小姐的院子。”
真是饿急了什么都吃,想到自己刚来的时候,比她还要惨。
要不是阴差阳错的遇到夜衔烛,指不定会毁在谁手里。
等等........她为什么有种庆幸那人是夜衔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