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神级寻宝鼠,女帝倒追我 小白脸

梁强的黑煞猿受伤更重,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寒月女帝”剑冢的传承?"苏小荷脚踝金铃炸裂,腰间红纱便如遭雷击般蜷缩回袖中。

陆逸此刻却想骂娘。

那两个畜生的血液已经引起了不少修士双目通红,躁动不安,纷纷将手放在自己的武器上。

陈不凡很清楚,此时梁强的神志已很难唤醒,必须速战速决,否则大家都要死在这里。

可他的心思并不是帮自己道侣杀了对手。

而是眉头紧锁的盯着陆逸,他要除掉他。

不然自己永远活在绿冒的闲话之中。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接受。

只是安若溪要是真死在这里...

死了就死了吧,谁让她不知道脸面地奋不顾身地保护那个小白脸。

大不了一会替她收尸,炼成傀儡永远留在身边好了。

傀儡可没有感情,遇到强敌是会出剑的。

陈不凡心想这也比一颗心落在小白脸身上强。

想到这里,陈不凡并没有向陆逸出手,他要亲眼看到安若溪死。

只是下一刻,他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盯着安若溪。

他手里的剑依然没出鞘,可剑法却改了。

刹那间,陈不凡的瞳孔剧烈收缩。

寒玉洞幽暗的光线在他眼中扭曲变幻,恍惚间竟映出了当年九州试剑大会的景象。

那个站在万丈霞光中的青衫剑修,折柳剑上流转的翠芒比昆仑玉髓还要夺目。他随手挽起的剑花化作漫天飞絮,看台上万千女修的鲛绡手帕如雪片般掷向擂台。

那是九州试剑大会的最后一战,安若溪一袭素白剑袍立于擂台中央,手中"霜天"剑折射出的寒光,让正午的烈日都黯然失色。

她只是随意地挽了个剑花,整个会场的温度就骤降三分,观众席上凝结出细密的冰晶。

"霜天剑仙"这个名号,当年可是能让各大门派长老都起身致意的存在。

此刻站在石柱前的女人,虽然穿着遗弃之地粗糙的麻衣,发间也再无当年的冰晶发饰,但握剑的姿势依旧如记忆中那般精准到分毫。

她使出的"星河倒悬"依旧如记忆中那般惊艳。

陈不凡突然发现,她刻意调整了剑锋角度——这正是当年为配合他的身高而改良的变招。

这招也叫不凡剑法。

他们本就是天生一对,只是后来各种原因没有在一起。

谁能想到会在这囚笼之地的罪洲城再次相逢。

她和他便有了想要活下去的理由。

可就是这样一的人,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刚认识几天的凡人...还是小白脸而使出剑法。

剑法一出,陈不凡仿佛看到了安若溪当年的风采。

梁强自然也是节节败退。

他身上遍布红痕,万千剑气在他魁梧的身躯上交错纵横,却诡异地没有一丝鲜血渗出——那些猩红的剑气仿佛活物般蠕动着,将每一滴鲜血都吞噬殆尽。

他狰狞的面容凝固在最后一刻的惊恐,整个身躯如同风化千年的石像,在众人注视下寸寸崩解,最终"哗啦"一声化作满地黑沙。

"嘶——"

距离最近的修士倒吸一口凉气。

尽管相隔三丈有余,四散的剑气余波仍在他脸上刮出数道血痕。

陈不凡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颊——没有伤口,但皮肤下仿佛有岩浆在流动。

"嗬...嗬..."

陈不凡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他双目赤红如血,瞳孔深处竟浮现出两轮血**瞳。

更可怕的是,他的毛孔中开始渗出粘稠的血珠,那些血珠落地后竟化作一只只通体血红的狼崽!

"嗷呜——"

此起彼伏的狼嚎声中,数百只血狼幼崽从陈不凡脚下窜出。

它们**着地上梁强所化的黑沙,每舔一口体型就暴涨一分,转眼间就长成牛犊大小的狰狞血狼。

"快开门!"

有修士疯狂捶打内城石门,声音都变了调,"血狼君发狂了!这...怎么办..."

整个寒玉洞剧烈震颤,盘龙柱上的石龙竟然开始瑟瑟发抖。

梁强化作的黑沙被狼群啃噬殆尽,每头血狼眼中都浮现出与陈不凡相同的双瞳。

"吼!"

一头公牛大小的血狼人立而起,利爪拍向安若溪面门。

霜天剑格挡的瞬间,狼爪突然扭曲变形,竟凝成与剑身一模一样的寒冰质地。

"它们在模仿剑招!"陆逸心头剧震。

果然,陈不凡周身毛孔喷出的血雾已凝成实质。

他左半边身子完全兽化,狼爪上缠绕着与安若溪同源的剑气,右半边却还保持着人形。

而安若溪整个半边身子都嵌入了石壁。

"陈不凡!"安若溪一剑斩碎下来的血狼,声音里带着罕见的颤抖,"快醒来..."

回应她的是洞顶轰然塌陷的巨石。三头吞噬了最多黑沙的巨狼仰天长啸,脊背上"咔咔"裂开血口,森白骨刺破体而出——那分明是梁强生前所用的重锤形态!

"灵气!快用灵气烧掉狼崽!"

有修士嘶吼着拍出火符,却见火星刚触及狼毛就诡异地没入体内。

更恐怖的是,那些血狼的体型随着灵气吸收又暴涨一圈。

陆逸突然明白了内城为何不出手。

这些畜生根本是移动的灵气吞噬器,寻常术法只会助长其凶焰!

“你这个白脸到底是什么来头?”

陈不凡瞬间移到了陆逸的面前是,他弯腰打量着,两只眼睛分别看陆逸与安若溪,整个脸像被刀切成了两半,显得格外诡异。

“你使用了什么方法让她如此为你疯狂?”

陈不凡看着陆逸的双眸深冷阴寒,让陆逸不由打起了寒战。

盯着安若溪的那只眼睛还保留着一丝丝的理智,在陆逸没有回答时,眼眸里的困惑转向了她,“说好的感情呢?”

他不停地重复道,“我哪里不如他...只是比他黑的一点,这鬼地方谁呆....”

陆逸刚穿越过来几天的时间,那经历过这么恐怖的事,毛骨悚然的场景让他不动。

哪怕就是想反抗,也被陈不凡的威压死死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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