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婞:“宫外虽然遍地都是才子,但才华和样貌它又不是固定搭配,有些有才华的样貌平平,有些有样貌的才华又不怎么样。像你这样又有文化又有模样的儿郎,现如今已经很难找了。”
沈奉:“……”
沈奉:“你别以为你这样说就没事了。宫外的儿郎再不好看,你不也还是出去看了?我今晚上为什么背对着你,你心里没数吗?”
冯婞:“你不是白天太忙太累了吗,少说点,快睡吧。”
沈奉:“我看你还是不明白!”
冯婞:“你要是再不睡,我们来吗?动一下,发发汗,人就轻松了。”
沈奉:“……”
看吧,他跟她说东,她非要扯西。
沈奉拒绝:“我不来。”
不仅今晚不来,接下来好几天他都必须忍着不要轻易去招惹她。
因为他偷摸计算着日子呢,这几天不安全,搞不好就容易让她受孕。
结果他嘴上说着不来,可真等冯婞贴上来对他动手动脚时,他身体反应又很诚实。
他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翻过身来就化被动为主动。
他一边亲着她一边脱彼此的衣服,一边脑子里还在想:倒不是他没有自制力,而是她主动的,既然她这么主动,他也不能不解风情。否则像条死鱼样,还以为他是不行怎么的。一会儿及时抽出来,撒在外面便是了,绝不会让她沾到丁点。
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按,起初沈奉很是顾及到她的感受,毕竟鱼水之欢嘛不仅要自己感到快乐也要让对方感到快乐,但是他很快发现她就完全不这么想。
她只顾自己怎么抢占优势,怎么让自己舒服,怎么把他制得服服帖帖的。
于是渐渐沈奉也顾不上了,两人都只图自己快活不顾对方死活。
冯婞如狼似虎、有备而来,沈奉还是棋差一着,关键时候硬是没能扒得开她,被她压得死死的。
最终子孙兵控制不住一冲而出,全部误入敌城。
沈奉:“……”
这与他的自制力无关。
说好的及时抽身,他也做好了准备,不信斗不过狗皇后。可没想到他还是失败了,她凭她的力气和手段,根本就是把他焊在里面了,怎么抽?
事后,沈奉死鱼样地躺在床上,冯婞为免刺激他,这次没有做倒立。
否则激将起他来,他又抱着她像抖口袋似的往下抖抖抖,岂不是又给她抖出来了。
冯婞侧头看了看他,心情平和地劝道:“想开点,这没什么。”
沈奉:“……”
冯婞:“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得强求。该来的始终会来。”
沈奉:“……”
后来,沈奉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最近我很忙,从明天开始,这几天我就宿在乾安殿里,你别来烦我。”
第二天他思来想去,觉得不稳妥,于是叫来董太医,吩咐:“你配一副温和不伤身的避子汤,一会儿给中宫送去,务必要让皇后服下。”
董太医:“这……配避子汤不难,只是务必让皇后服下,臣不敢保证。”
连皇上都不一定能办到的事,指望他吗?
沈奉看他一眼:“那朕要你有何用?”
董太医:“臣的确没用,臣先告退。”
沈奉:“回来。你就不能把避子汤弄得香一点,闻起来像补汤那样,皇后又不通药理,她如何会知道。”
董太医唏嘘:“皇后虽不通药理,但皇后又不傻哇。”
沈奉开始出馊主意:“这样,你不是收了个傻徒弟吗,颇得皇后和她身边的侍女的信任,你让他送去,她们必不会起疑。”
回头,董太医就交了一盅汤给徒弟刘守拙,盅盖得严严实实的,还装在一个严严实实的食盒里,道:“守拙,这是给皇后熬的补汤,你给皇后送去。”
刘守拙接过食盒,刚拎起来准备闻一下,董太医就又道:“别乱闻,也别乱看,你保证只让皇后服下便是。”
刘守拙答应道:“哦。”
走几步又折回来:“可是师父,去皇后那里怎么走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