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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奉便道:“你这样倒着让它们寻找沃土生根发芽,那顺立着它们岂不是就扎不了根了?”
沈奉仿佛看到了希望,没等冯婞回答,他就动手把她的身体扒回来。
不仅如此,沈奉跟着站起身,就在床上抱着她上下抖动,活像在抖一只口袋,非得把她装进去的全部抖出来。
冯婞哪能让他这么抖,见他抱着不放手,于是双腿往上一抬,腰劲惊人,整个人一翻转,两腿就挂在了沈奉的脖子上。
沈奉:“……”
突如其来的重量差点没挂断他的龙脖,腰也快直不起来。
他踉跄了两步,脸都憋红了,咬着腮帮子:“老子颈子要断了。”
第二天沈奉走路脖子有点歪,一手扶脖子,还时不时得扶着腰。
瞎子都能看得出来,他心情很不美丽。
他在前面走,周正和徐来、董太医就在后面跟,并拉开了些许距离。
周正小声疑惑道:“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走路像个僵尸一样?”
徐来:“显然是用力过猛了。”
董太医:“现在还只是腰酸背痛,再不久就是手抖腿颤了,这都是虚的表现。”
沈奉猛地停住脚步,冷沉沉道:“你们不妨说话再大声点,让整个王府都听得见!”
他回头冷眼扫向他们,又道:“朕只是睡失了枕,扭到了腰而已!”
不过除了被扭到腰和脖子,他还心事重重的样子。
皇后要是怀孕了,那他无疑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稍后董太医来给他治脖子和腰杆时,沈奉就问:“朕宠幸后宫,如何避免子嗣?”
董太医:“只需一碗避子汤即可。”
沈奉:“伤身体吗?”
董太医:“偶尔一两次不妨事,只要不长期服用。”
沈奉:“那你稍后配一副避子汤,给皇后送去。”
为了监督皇后喝下,董太医送来汤药时,沈奉也在场。
他便哄道:“这是补气血的补汤,皇后喝了吧。”
冯婞端了过来,闻了闻药气,道:“补什么气血,我又不需要补气血。”
说罢,丝毫不给沈奉反应的机会,一斜手就泼到了地上去。
沈奉:“……”
沈奉:“你不喝就不喝,这么好的东西,倒了干什么?”
冯婞:“难道你要喝吗?董太医,你再去舀一碗来给皇上喝。”
沈奉拒绝:“我也不喝。”
冯婞:“我不喝你不喝,那留着它干什么?”
沈奉只好冷冷道:“给永安王送去。”
身在主院的永安王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问题没得到解决,沈奉又问董太医:“你还有其他的办法阻止皇后怀孕吗?”
董太医:“皇后不喝避子汤的话,唯有每每事后,将雨露排出,如此也不会受孕了。”
沈奉心想,他要是能让狗皇后主动排出的,他至于伤了脖子闪了腰吗?
沈奉:“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董太医:“如此两种法子都试过了,可还是受孕了的话,就唯有去子汤了。”
让他的皇后喝去子汤?怎么不让皇后干脆把他给去了?
沈奉正要发作,董太医又转圜道:“不过这孕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仅要看皇上的身体,还要看皇后的身体,再辅以天时地利,方才可能孕育新生命。
“女子每月最有可能怀孕的日子也就那么几天,那几天里尚且不一定能成,一旦过了那几天,就更不能成了。所以皇上大可不必如此忧虑。”
沈奉一听,精神振奋起来:“那几天是哪几天?”
晚上,沈奉回到北院时,一改白天里糟糕的精神状态,整个人变得神采奕奕。
要不是从董太医那里了解,他还不知道这女子的身体竟有这么多的窍门。
他通过计算冯婞的信期,已经充分地掌握了哪几天是她容易受孕的日子,除了受孕的日子以外,其余时间都是安全的。
而昨天晚上,正好是个安全日子,即便他播种了,也不必担心她会怀上。
不仅如此,更让他感到暗自高兴的是,往后每个安全日子里,他岂不是都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不得不承认,昨晚的经历又让他体验了一把什么叫销魂蚀骨的快乐。
果然,无法自拔有无法自拔的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