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桃白他一眼:“这些我会不知道吗?”
刘守拙挠头,摘桃又道:“我问的是,同房以后怎么最快怀孕?”
刘守拙满脸通红,也不知是冻的还是窘的了:“这……这我还没试过。”
摘桃:“两人身体都没有问题的情况下,有什么办法能助孕?”
刘守拙:“应该,应该可以调理一**质吧。”
摘桃:“你有办法?”
刘守拙:“我以前没看过这个情况哇,但我爹给人看过。一位数年难孕的夫人,经过调理改善以后,半年后就怀上了。”
摘桃了解完情况,便朝他挥挥手:“我知道了。有需要我会再找你,你回去吧。”
刘守拙:“哦。”
他正要走,摘桃又出声:“等等。”
刘守拙又回过头来:“怎么了?”
摘桃:“我今天看见不少宫女送你东西。”
刘守拙:“我不想要的,可她们非要送,不过我都堆在诊堂的箱子里不曾动过。”
方才他双手呵气的时候,摘桃就看见了他的手指红肿的,此刻问他:“你手怎么了?”
刘守拙抬起手来看看:“你说这个哇,长冻疮啊。没想到京城里的冬天这么的冷,比我们小镇上冷多了。”
摘桃:“那当然冷,京城在北方,你们小镇在南方。怎么大家都送香囊,就没人送你手套袜子一类的吗?”
刘守拙:“有哇,但我没用。”
摘桃:“你怎么不用?”
刘守拙:“我怕被人误会。”
摘桃瞥他一眼,这家伙还不算完全无脑,便:“你还知道被人误会。宫里最是人多眼杂,你自己留个心眼,免得又被人打整。还有,我不得不提醒你,宫里是不可以和宫女私通的,要是被发现,是要被处死的,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你。”
刘守拙吓了一跳:“我没有和宫女私通,我没有那些想法。我不会让你们难做的。”
摘桃:“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还有,我问你的这事,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你师父。回去吧。”
于是刘守拙就一路搓着手回去了。
回到太医院,董太医难免要问他一句:“你去哪儿了哇?”
刘守拙:“我去找摘桃姑娘说了几句话。”
董太医也不是多舌之人,本不想干涉他与摘桃的往来,但鉴于摘桃是皇后身边的人,他又不得不多说一嘴:“闲话就不用说了,可要是皇后那边有什么差遣,你得让我知道。”
刘守拙挠挠头:“我知道了。”
他想,摘桃不让他跟师父说,师父又让他要跟师父说,他有点为难。
摘桃回寝宫告知冯婞:“听小刘大夫说,这体质是可以调理成易孕体质的。”
冯婞:“虽然我感觉我的身体没有问题,体质也很好,但特殊时期也不介意用点特殊的手段。”
于是过两天,摘桃就叫刘守拙到中宫里来一趟。
冯婞伸手,让他给把脉看看,他又询问了好些问题,道:“皇后可以调理的哇,只是我还不够资格给皇后开药,我去叫我师父来吧,他开药肯定比我全面一些。”
冯婞:“你师父多忙,莫去叫他,你就看着给我开便是。”
刘守拙还是比较保守:“非要开的话,那我只好先开点稳妥的药,循序渐进。”
冯婞:“那就有劳你。”
刘守拙:“可这事等我回了太医院,也还是要报告给我师父的,师父说了,皇后这边有什么差遣,要让他知道。”
冯婞点点头:“他是你师父,这无可厚非。”
摘桃:“可皇后又没差遣你。”
刘守拙:“啊?我现在不是在给皇后开药调理吗?”
摘桃:“是呀,但这不是皇后让你做的啊,我是让你做的。”
刘守拙:“……”
摘桃:“你仔细想想,从头到尾,皇后可有使唤你做个什么?”
刘守拙:“没有。”
摘桃:“是不是都是我在叫你做?”
刘守拙想了想:“好像也是。”
摘桃:“所以这是我的差遣,不是皇后的差遣。这样你就不用告诉你师父了。”
刘守拙豁然开朗:“这样说来也对啊,这样我也就不用为难了。”
摘桃:“这样对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