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清宁你认为,这一切的手段,你可以做得到吗?”
“还是说,你认为皇后或是太子,可以做得到这些?”
“他们都是些小人物,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寒刈微微一笑,又是为之轻轻点头。
事态已至此,他也必须要去想个明白,该做的是些什么。
清宁的事情,必须要解决。
先打消她的死志,再另外慢慢寻找其他适当的办法。
“清宁做不到,至于皇后和太子,他们更不可能。”
清宁说话,又摇了摇头。
“对了二皇兄,清宁可以见见这位神仙吗?”
清宁说话的同时,一脸兴奋。
“这个啊,二皇兄正好是想要请教她事情,也许还是可以的吧。”
寒刈深吸了口气息,也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不过嘛清宁,一会儿我与神仙联系的时候,你可不可以稍微先站在一边,待到我与神仙将事态给讲个清楚之后,你再和她对话?”
寒刈想了想,季长夏虽然是答应了要帮自己。
但是在这些事情上,必须还是要顾忌得到季长夏的心态。
如果是季长夏所不愿意的事情,那么自己也必定不可以去做。
“好的二皇兄,你放心吧,这些事情清宁省得的。”
清宁公主用力点了点头,口中沉声回应。
神仙一说,任何人都是只存在于传闻,可是口口相传当中。
但真正要说是见到神仙,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迷茫,或是虚幻之事。
“那好,我们先回城主府。”
寒刈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可以随意展示的。
现在为了方便携带,寒刈用一根绳,将鲁班盒给拴着,挂在腰间的。
而这鲁班盒身上,居然恰好有着这个小孔,拴上了绳,不仅是携带方面,也容易操作。
还有在室外的时候,也方便鲁班盒“晒太阳”,正好是可以吸收许多的阳光。
“一切由二皇兄来安排。”
听到寒刈的话,清宁公主轻轻地点了点头。
兄妹二人回到城主府,寒刈就令赵明和方宏亲自守门。
这才回到了房间,拿出了鲁班盒。
看着寒刈拿出来的鲁班盒,清宁公主又是好一阵的爱不释手。
寒刈递给清宁,一番审视,却也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回事。
她很好奇,也很期盼,这样的一个小东西,就可以联系到神仙。
“清宁,你看好了,我要与神仙联系了。”
寒刈笑着说话,同时拿起鲁班盒操作起来。
他直接将季长夏称呼为公主,这样一来,也就用以免得用更加多的话语去掩饰。
既然是自己可以解决的事情,那么也就没有必要,非得要去做什么其他的解释。
“这样,可以联系神仙?神仙可以出来吗?我要不要跪拜啊?”
清宁公主一下子就紧张起来,面对着这样的事情,她更加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在她的神情姿态当中,更加有着许多许多的不知所措。
“清宁,你就只需要站在我的一侧,如果神仙愿意见你,你出现即可。”
“还有就是,你不必去多说些什么,更加不需要去跪拜。”
寒刈微笑着解释,他知道,季长夏不是那么一个虚伪之人。
对于这些事情里边的一切,都不至于在乎的。
“哦,真的这样可以吗?”
“那可是神仙啊,我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于不敬了?”
清宁公主的眼里边,又闪过一抹不安。
当下的事态,更加是刺激着清宁公主,当然,不是不好的一面,而是事态,正在朝着好的一面,在发展着。
“好啦,清宁你放心吧。”
“这位神仙,很好的。”
寒刈笑着回应,想到与季长夏之间的相处经历,他心里边,又都是有着一丝软软的,甜甜的感觉。
就在清宁公主带着期盼的目光当中,寒刈的手,按下了鲁班盒上的联系按钮。
“寒刈,怎么了?”
季长夏的模样出现在鲁班盒上,声音响起之时,清宁公主已经呆滞。
“神,神仙!”
清宁公主口中发出一声颤抖的呼声,与此同时,她又双膝一软,就此扑通声响当中,跪倒在了地上。
看着这样的一幕,寒刈有些哭笑不得。
“噫,这么漂亮的妹子是谁啊?”
“寒刈,这是不是你老婆?”
季长夏看着清宁公主,也是为之一愣。
同时,她的心里边,居然也是涌动一阵酸酸的感觉来。
面对着这样的事态,季长夏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微笑着开口。
一句话语之间,寒刈赶紧摇头。
“夏夏姑娘,这是我的妹妹清宁公主。”
寒刈也连忙开口,将这里边的一应事态,就此做出了解释。
在这些事情里边,前前后后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随之而做出了应有的解释。
听着寒刈的话,季长夏也明白过来,在南诏的皇室里边,究竟又是发生了些什么。
可以想像得到,在那些问题当中,也确实是十分残酷的。
而清宁公主的命运,也只能够是用着可怜可叹这四个字来形容了吧。
“夏夏姑娘,事情就是这样的。”
“我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取舍。”
“不管是回京,还是留下,在我看来,都是极难的事情。”
寒刈沉声而语,口中轻轻一叹。
这里的事情上,该去解决的事情,还是必须要去做得到才行。
可是自己怎么都没有一个合理,而又完全的办法。
一旦这些事情无法去解决之后,那些困难,也就可想而知了。
“神仙姐姐,我是清宁,请神仙姐姐搭救啊。”
清宁公主此时也凑了过来,冲着季长夏打着招呼。
说话之间,又望着季长夏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在这样一桩事态上,所有遇到了都是难决的事。
清宁公主抱了必死之心来见寒刈,回皇城后,交待完后事,也就会自我了断。
但是在这一刻看到寒刈之后,她的心又活了过来,对于自己的未来,又有了希望,有了期盼。
“寒刈,我问你,你现在对南诏的态度,是怎么样的?”
季长夏眉头一挑,先开口问着寒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