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嘴里说的却是,“爹,我是您儿子,我不孝顺那不是让别人戳我脊梁骨吗?你放心吧,以后你和我妈由我来养老。”
“好,好儿子啊。”
刘海中感动的鼻涕眼泪一大把,更是对着孟大妈说道,“老伴啊,你看看家里还有几个鸡蛋,今晚上给光福加个菜。他才是咱们的指望啊。”
“哎,要不我再去买点肉吧。你这刚出院,也得吃点好的补一补身子。”
“行,多买点。”
刘光福就这么推着车,沉默不语。
回到四合院,阎埠贵没有在浇花,入冬了养不活,但他依旧蹲在门口,跟每一个进来的人搭话,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可占。
恰巧许大茂拎着一些徒弟孝顺的干货回来,阎埠贵立马上前,话还没说出来。
许大茂就开口了,“阎大爷,我瞅着前边胡同有辆掏粪车,你要不拿着碗过去要一碗回来尝尝咸淡?”
阎埠贵顿时尬在当场,“你小子说什么胡话呢?我能干出来这事吗?”
“对对对,你不会尝尝咸淡,但是可以留着给你的花堆肥啊,来年开春好种啊。”
阎埠贵乍一听好像还真有点道理,只是自己一个老师去做这种事太不体面了。
“要不以后拉完的屎拿来浇花?”
见阎埠贵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件事,许大茂吓得赶紧跑了。
他怕一会阎埠贵让他在花盆上拉一泡。
过了几分钟,刘海中回来了。
“老刘啊,你回来了,情况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阎埠贵上前询问道。
“没啥大事,就是情绪有些失控,以后控制一下就好了。我不在这两天,院子里没出啥事吧?”
听听这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主持大局的领导呢?好像院子离了他就转不动了。
阎埠贵道,“没啥事,大家都好好的。这两天我工作忙,没功夫去看望你。”
“没事就好,老阎我先回家了。”
“慢点啊。”
阎埠贵目送着刘海中缓慢前行,“唉,老刘也是命苦啊。苦心培养的老大好不容易结了婚,不在身边不说,还被撵到了西北喝沙子,唉。”
“阎大爷,不是说刘光齐做了上门女婿吗?跟着老丈人一家调到西北了。”
“是吗?我不知道啊。他真做了上门女婿啊?”阎埠贵惊讶道。
“就是上门女婿,我三舅他二表姑家的邻居的儿子就跟刘光齐是一个单位的,这消息错不了。”
刘光齐:为我发声!
回到家,刘海中往床上一躺,不禁回忆起了培养老大刘光齐的一点一滴。
孟大妈给他倒了杯水,然后打算出门买菜。
“妈,你干嘛去?”
“我去买点菜,好回来做饭。”
“爹的药现在熬不熬啊,要不我先把锅借回来?”刘光福问道,语气中有一丝颤栗。
“行,我记得那药锅应该在傻柱家里,记得自己去拿,别让他给。”
杨淑芬难产伤了元气,何大清就请了大夫开了药,吃了一段时间。
“知道了。”
刘光福来何家拿了药锅,先在水池子那里洗了一遍。
回到家里,他想了想并没有提出来熬药的事情。而是找来一个碗,在上面做了记号。
等到孟大妈回来的时候,他才说道。
“妈,要不我去熬药吧。”
“不用,你没熬过,把握不好火候,等吃了饭我来吧。”孟大妈对刘光福有这份孝心很满意,但熬药是个精细活。
当晚,刘家传来了煎鸡蛋的香气,还有炒肉的味道。
刘光福看着碗里一大半的鸡蛋和还在给他夹菜的刘海中。
“爹,你现在就是对我再好,我也要下药把你给弄死啊。这家产一日不掌握在手里,我就一天不安心。”
不是刘光福心狠,实在是他不相信刘海中的话。
刘光天的事情爆出来以后,刘海中对他也好过一段时间,也有以后就指望他的意思。
可等刘光齐回来,嘿,又特么跟以前一样了。
他还哪敢信啊。
吃过饭,孟大妈就开始熬药了。刘光福在一旁看着,心跳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