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 第16章 强闯济仁堂,愿收玉竹为徒

第一十六章 强闯济仁堂,愿收玉竹为徒

出了漱玉堂,云霁走得极快。

但她的余光却注意到匆匆追上来的林圣手。

她的步子再次加快。

林圣手紧赶慢赶没追上,只能高声唤她:“请小姐留步!”

云霁停下步子,狐疑地看向他:“不知林圣手叫我所谓何事?”

被她问住,林圣手一脸欲言又止。

只是,他炯炯的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她身后的玉竹身上。

鱼儿还是上钩了!

林圣手不仅是个见到好苗子就走不动道的医痴,还极为护短。

玉竹能顺利请来林圣手,自是露了点本领,而这点本领,足够她跟林圣手建立一段不浅的交情。

玉竹跟林圣手有了交情,护短的林圣手自然会……

所以云霁浅浅一笑,善解人意道:“林圣手既然有话想同我的侍女说,那我就不打扰了。”

“玉竹,你且留下陪林圣手叙叙话吧。”

云霁一走,林圣手就将自己的目的一吐为快:“老朽看你资质甚好,愿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给林圣手当徒弟?

她当然是一百个愿意!

但明面上的玉竹,双唇紧闭,默不作声。

只是她的眼底悄悄闪过几丝狡黠。

这是大小姐事先和她计划好的。

见她久久不语,林圣手心急如焚。

他哪里肯放过资质这么好的学医苗子?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大可以直接说出来,老朽帮你解决啊!”

“还是你家小姐不愿放你学医?那也可以说出来,万事好商量嘛!”

“林圣手,奴婢自是愿意拜您为师,只是……”

玉竹猛然止住话,更让林圣手心痒难耐。

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只要不是什么杀人越货的顾虑,老朽都帮你解决!”

“二小姐素来与小姐不合,这次您又诊出二小姐怀有身孕,奴婢担心二小姐拿小姐出气……”

“所以你想先护好你家小姐?”见惯了后宅弯弯绕绕的林圣手一下就猜出她的想法。

“嗯。”玉竹点头如捣蒜。

“既要收你为徒,那你家小姐自然也是老朽的人!”林圣手大手一挥:“此事包在老朽身上!等老朽解决完,再来寻你!”

“奴婢多谢师父。”

晴雪轩。

看着笑语盈盈归来的玉竹,云霁难得生出了几分好奇。

“好玉竹,你到底用什么法子将林圣手请来的?”

其实她最开始让玉竹去请林圣手时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玉竹清了清嗓,娓娓道来:“其实很简单,奴婢只是……”

一个时辰前,济仁堂。

玉竹慌张地叩响济仁堂的大门。

“砰!砰!砰!”

“奴婢是威远侯府云家的侍女,我家二爷是吏部员外郎,求林圣手救救我家二小姐!”

在四下寂静的街道,玉竹的叩门声着实太大,吸引了不少过路人的侧目。

不过济仁堂的大门仍未打开。

“只要林圣手肯出手相救,我家二爷定感激不尽!”

“吱嘎。”

许是被她吵到,济仁堂终于开了门,从中走出来了个头戴方巾的小大夫。

“林圣手今日不会出诊,姑娘请回吧。”

戴着面纱的玉竹施施然拂了拂身,就在小大夫以为她要离开时,她抬脚一迈,径直闯入济仁堂。

“姑娘,您不能进!”小大夫试图拦住她:“林圣手已经歇下了!”

可惜,玉竹几个躲闪侧身,将小大夫远远甩在身后。

“我家二小姐当真等不及了!”玉竹边往里闯,边解释道。

但外头看热闹的路人可不怎么认为。

“什么威远侯府,什么吏部员外郎,如此没有礼数!为了林圣手看诊不惜强闯济仁堂!”

“威远侯早就以身许国,是难得的大忠臣!根本是那吏部员外郎以权压人,威逼林圣手!”

玉竹也当真不负百姓的议论,将“威逼”发挥到了极致。

闯进林圣手的书房后,她抬手就下了一味剧毒。

“何人敢擅闯老朽书房……”林圣手质问的话才刚出口,就因气血翻涌,吐出一大口鲜血。

吐血都不是最要紧的,嗅到空气中的剧毒,他双眸绽出几分闪耀的光,直愣愣地盯着玉竹:“姑娘下得一手好毒啊!”

玉竹扯了扯嘴角。

她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夸她。

不过玉竹没忘记云霁的叮嘱,自报家门:“林圣手,奴婢是威远侯府云家的侍女,我家二爷遣奴婢来请您给我家二小姐看诊。”

林圣手颇是为难:“可老朽的规矩是日落之后不出诊,实在是……”

“请林圣手恕罪,我家二爷说了,不管用什么法子都务必将您请去。”玉竹躬身行礼,面带歉意,手上的动作却愈发干脆。

她又给林圣手下了一味更难得的剧毒。

林圣手眼眸更亮,恨不得直接将她这个好苗子扣下。

“姑娘下毒之艺天下难寻,老朽岂会怪你?”林圣手不计前嫌地抛出橄榄枝:“只要你肯留下,那老朽也不是不能随你出诊。”

这次,玉竹没同他继续废话,直接从袖中取出一把**。

几个闪身后,泛着寒光的**抵在林圣手的脖颈间:“奴婢暂时没法答应您,奴婢还着急回去复命,得罪您了。”

但林圣手却一脸笑意。

暂时没法答应不就是还有机会吗?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收到个好苗子,他心底比谁都激动,什么原则、什么规矩全都抛之脑后了。

“去去去!老朽随你去看诊就是!”

夜幕低沉,当人们瞧见玉竹从济仁堂出来时,看到的版本就颇为骇人听闻。

林圣手被侍女逼着走出济仁堂,脸上还扬着一抹苦笑,

而且林圣手还有一把闪着寒光的**架在林圣手的脖颈上,明眼人都能看清,只要**再深一分,随时可能夺走林圣手的性命。

此等行径跟当众害人性命有何区别?

威远侯府,不,应当是云员外郎府上的侍女,是个极其没轻重、不懂礼的恶人!

百姓们不敢上前,却将咒骂地话诉诸于口。

他们将威远侯府和云员外郎分得极开。

“坏了林圣手的规矩不说,还用林圣手的性命相逼!”

“指使侍女做出如此有悖礼法,云员外郎当真是个狗官!”

“连镇北大将军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