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的小脸儿涨红,甚至受不了他炙热的目光,猛地别开脸庞。
“配合点。”
陆见夜沉冽的嗓音拂落的同时,他低头,用了点力道,张嘴咬住了钟沐的耳垂。
饶是钟沐知道门外有人偷听,还是忍不住痛出声。
“疼…”
“对,就是这种声音。”
陆见夜的鼻息热热的,擦磨着耳廓,弄得她痒痒的,好似有酥麻的电流一阵阵的往神经里凿。
门外。
陆母听到这小猫叫般挠人的声音,心满意足的笑了。
而此刻,陆见暮恰好回家,见到陆母趴在二哥家的门板上偷听,好奇心一下子吊起来了。
他蹑手蹑脚的靠近,恰好此刻,那猫叫般的软糯低吟飘了出来。
他的神经瞬间绷紧了,再看看窃笑的母亲,一个念头猛地冲入脑子。
让他一个大小伙子的脸腾的就红了。
接着他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嗤了声,“妈,你在偷听二哥和那个女人……”
不等他说完话,陆母猛地直起身子,后脑勺直撞上他下巴,“裆”的一声,疼的他哑火,眼角瞬间飚出泪花。
手捂着下巴,疼的都说不出话来。
刚要哀嚎,那嘴巴就被陆母给牢牢地捂住了,并且一路拖到了二楼的小厅里。
直到这会,陆母才板着脸松开他。
“你干什么?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听?”
陆母张嘴就开始数落。
陆见暮却是不以为意,“妈,你在开什么玩笑?二哥那么大一个教授,无论是科研所还是外面咱们这**大院,上赶着追求他的女人可谓是过江之鲫!”
“那么多漂亮的,干净的,黄花闺女,我二哥都看不上,能看上那个乡下女人?”
“再说,她肚子里还怀着个不知道哪来的野孩子,我哥也就是和她装装样子骗骗您。”
“您呀,可千万别当真!”
陆见暮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可是视线定格在窗外浓稠如墨的夜色,耳畔却蓦的浮现哪一道软糯糯的痛吟。
软软的,就像小猫在叫,一爪子挠上心尖儿,酥酥痒痒的,还真挺叫人想入非非的。
装的真像!
陆母听到小儿子这番话,心里却怪不是滋味。
虽然她也不喜欢钟沐这个儿媳,但人家肚子里怀着的可是正经的陆家长孙。
而且儿子还害得人家失了清白,这段时间恐怕一直在被流言蜚语困扰。
她对自家孩子了解,陆见暮是个敦厚的,即便这样对她都有成见,更别提外面那些牛鬼蛇神了,还不知道说的多么难听呢。
想到这里,她板着的脸更严肃了,低沉的仿佛能挤出水来。
“见暮,怎么说话呢?既然她和你二哥结了婚,那她肚子里就是我们老陆家的孩子。”
“如果你被我逮到还这样说你二嫂!那我迟早把你这张嘴给拧下来!”
说着,陆母下了狠手,直接去拧陆见暮的胳膊里子。
疼的陆见暮“哎哟”“哎哟”直叫唤,一个劲的求饶。
“妈!哎哟我的亲妈哎,你还来真的呀!”
“你是真心要护着那个乡下的……”
这次陆母直接上手去拧陆见暮的嘴,直接给他拧成了麻花。
疼的他话都说不出来了。
陆母撂下了最后警告,“还敢不敢胡说八道了?”
“该叫你二哥的老婆什么?”
陆见暮算是彻底屈服在血脉的压制下了,“二嫂!二嫂,应该叫二嫂!”
“你二嫂肚子里的娃你应该叫什么?”
“是我侄子!亲侄子!”
“这才像话!”
陆母这才收了手,还顺势抻平了身上的衣服,斜了眼自家儿子,手指着他给训的越来越年轻,变成了孙子。
“你给我记清楚,以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要是给我说错了,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还有枝枝,你这个当三哥的给我做好榜样,别教唆的她什么话都敢说!”
“是,知道了。”
陆见暮**已经通红的嘴,眼神幽怨,却敢怒不敢言。
而此刻在书房里,抄金刚经抄的手抽筋的陆枝枝,更是敢怒不敢言。
只是把这股无法宣泄的怒气悉数都记在了钟沐的身上!
“等着瞧,钟沐,咱们骑驴看账本,等着瞧好了!”
说完,看着那密密麻麻的钢笔字,气的狠狠的咬住了钢笔帽。
而此刻的新房内。
暧昧潮湿的发酵,钟沐只觉得被陆见夜咬过的耳朵上生出了密密麻麻的小虫子,沿着肌肤里面的神经,一寸寸的往心尖儿上凿。
她纤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用漉漉的目光描摹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开口的时候,声儿都在抖,“陆见夜~你、你干嘛?”
她不信陆见夜会突然对她生出了非分之想。
前世多少男人往他身上生扑啊,都被他无情的拒绝了。
据说前世夏兰心曾经**光的躺在陆见夜的被窝上,却被陆见夜连人带被子都扔出了房间。
当天晚上男人就大发雷霆,只差将房子整个都敲碎了重新装修。
这样一个有着浓重洁癖的男人,为什么突然咬她的耳朵?
陆见夜只觉得小女人这幅颤颤巍巍的模样动人之际。
在那一夜,她也是这样委委屈屈的被他霸道的占有着。
他被药效迷住了心神,只觉得她那张脸娇俏又青春。
潮红的眼尾积蓄痛楚,漂亮的眉毛尖儿蹙成一团。
在他的索取下颤栗不已。
“配合点,我们演的像点,不会让我妈怀疑。”
钟沐的疑惑得到解答,清润鹿眸内疑惑的迷雾瞬间散开。
双眼恢复成澄澈和清明。
陆见夜看着这张脸,那一夜的火热记忆不断在折磨着他,呼吸被不知名的欲念催的越来越沉重,紧促。
靠的近,连她雪白脸颊上氤出的羞粉,以及睫毛的颤动都历历可数。
她温热的呼吸裹着清新的甜香气,像是一朵亟待他采摘的花苞。
只要他稍微靠近一点,就能吻上她浅粉的樱唇。
他几乎要抵抗不了诱惑,如铁的意志力悉数投降。
上前一点,他沉重的呼吸和她轻盈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只差毫厘,就能沾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