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万人迷爱神被追着宠 淮水竹亭7

而他却像浑然不觉般,另一只手将外袍又往她身下拽了拽,确保她整个臀腿都坐在柔软的布料上。

“小时候你总说我是小兽,”她喘息着,伸手勾住他脖子,“那你是什么?是守着小兽的大犬吗?”

王权霸业抬头看她,见她眼尾泛红,朱唇微张,忽然想起方才在窗前她吻他唇角的触感。那时的她像团火,而此刻的她,更像杯酿了千年的桃花醉,叫人未饮先醉。

“是。”他低声说着,指尖顺着她小腿缓缓上移,停在膝盖内侧的软肉处,“是只知道护着你的笨犬。”

鹿逐笙的心跳几乎要震碎胸腔。她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忽然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是藏了十年的欢喜,是无数个偷望他舞剑的午后,是每次他替她整理发簪时,她都没敢说出口的“我喜欢你”。

夜风忽然卷起廊下的纱帘,将两人的影子映在墙上。鹿逐笙看见他的影子覆在自己身上,指尖还停在她膝盖处,而她的手正揪着他的衣领,像极了话本子里那些情浓的画。

“霸业哥哥,”她忽然凑近他耳边,“下次再哄我,不用拿酥酪了。”

少年的呼吸骤然急促,却听见她轻笑一声,在他耳边落下句让人心颤的话:“直接吻我就好。”

星光落在他骤然睁大的瞳孔里,像点燃了千万盏孔明灯。鹿逐笙看见他喉结重重滚动,看见他指尖在她膝盖上轻轻掐出个红痕,听见他用比剑刃还要颤抖的声音说:“逐笙,你……你再说一遍。”

她却只是笑着摇头,将头靠在他肩上,望着漫天星子。

廊下的烛火忽然被风吹灭,却有流萤飞过,停在她腕间的鲛人泪上。

“你是在开玩笑的吧?”王权霸业声音颤抖着问道,小时候明明很害羞的小姑娘,长大之后怎么开朗这么多?

鹿逐笙翻了个白眼,“好了你闭嘴吧。”“你是在开玩笑的吧?”少年的指尖还停在她膝盖内侧,明明隔着一层中衣,却烫得她肌肤发疼。鹿逐笙翻了个白眼,仰头望他——他发冠不知何时歪得彻底,墨发垂落遮住半张脸,却遮不住睫毛下颤动的星光。小时候那个总把“男女有别”挂在嘴边的害羞少年,如今却像被雷劈中的木桩,傻愣愣地戳在原地。

“好了你闭嘴吧。”她伸手捏住他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流萤忽然振翅飞起,掠过他发梢时,他忽然想起十三岁那年,她在市集上看见卖糖画的,眼睛亮得像此刻的流萤。那时他攥着压岁钱挤到摊子前,手忙脚乱地画了只歪歪扭扭的兔子,她却笑得前仰后合,说这是她见过最可爱的糖画。

鹿逐笙看着他突然发直的眼神,气得想咬他耳朵。这个闷葫芦,明明刚才还在撩拨她,此刻却像被点了穴的木偶,连耳尖的红都凝固了。她忽然想起日间在膳厅,他笨手笨脚地给她递樱桃,银匙上的酥酪滴在她袖口,像极了此刻她心跳的轨迹——杂乱无章,却又热烈得可怕。

“王权霸业,”她忽然唤他全名,指尖划过他喉结,“你再发愣,我可要走了。”话音未落便要起身,却被他猛地按住肩膀。少年的掌心带着汗意,按在她锁骨处,烫得她几乎要融化在这暮春的夜里。他的眼睛里燃着两簇火苗,将流萤的光都比了下去,却在开口时,又变回了那个磕磕巴巴的傻小子。

“我……我没开玩笑。”他喉结滚动着,每个字都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从你十三岁那年,偷喝我的桃花酿醉倒在我床上……我就……”他忽然顿住,耳尖的红迅速蔓延到脖颈,“就再也没法把你当妹妹了。”

鹿逐笙觉得心跳得要把肋骨撞碎了。她想起十三岁生辰那晚,自己趁他不在,偷偷溜进他房间,抱着酒坛喝得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他床上,身上盖着他的青狐裘,而他坐在窗边的竹椅上,正用帕子替她擦额角的汗。那时她装睡,听见他轻声叹气,说“逐笙怎么这么傻”,声音里的温柔几乎要将她溺毙。

“所以你就只会给我送酥酪、替我簪发?”她故意挑眉,指尖绕上他垂落的发丝,“连句喜欢都不敢说?”

王权霸业忽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鹿逐笙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像战鼓般震得掌心发麻。少年的眼睛里映着漫天星子,却比任何星辰都要璀璨,他说:“我怕……怕你嫌我笨,怕你只是把我当哥哥。”

流萤忽然落在他发冠上,翅膀的绿光映得他眼底的深情愈发浓烈。鹿逐笙看着他,忽然想起无数个清晨,她趴在长廊边看他舞剑,他总是故意将剑穗甩得哗哗响,像在炫耀什么。原来那些看似不经意的显摆,都是少年笨拙的心事——就像此刻他攥着她的手,汗湿的掌心却始终不肯松开。

“笨蛋。”她轻声骂道,却在他愣神的瞬间,主动吻上他的唇。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带着十年的隐忍与欢喜,像团火终于烧到了彼此的衣角。王权霸业浑身僵硬,却在她要退开时,忽然伸手按住她后颈,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他的唇带着雪松与酥酪的甜,混着流萤的微光,将她卷入一场早已预谋好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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