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说你一定会觉得我土,但是我还是觉得爱才是这个世界最真挚的东西,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愿意把一切都奉献给你。”范良瀚一字一句地说道。
礼则眼眶瞬间湿润,她抬手轻轻抚上范良瀚的脸庞,手指微微颤抖着,“你呀,怎么就这么傻。”
范良瀚顺势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轻声道:“我不傻,有你这样一位娘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可是这钱不是一笔小数目,你积攒这些私房钱也不容易,我不能……”礼则还在犹豫,内心满是纠结。
一方面,她确实急需这笔钱救杨羡;另一方面,又实在不忍心让范良瀚付出这么多。
“别可是了,娘子。”范良瀚打断她的话,语气坚定,“杨羡如今处境艰难,咱们怎能见死不救。钱没了可以再赚,可要是因为钱的事耽误了救他,我怕你会愧疚一辈子。”
礼则咬了咬下唇,沉思片刻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好,那我收下。”
范良瀚嘴角上扬,“那就好,就是没有很多,只有三十多两银子,剩下的我可以帮你凑。”
柴安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来,轻挑墨眉,“别忘了还有我。”
“对啊,还有表哥这个大头呢。”范良瀚一脸认真地说道,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表哥家底丰厚,找他帮忙凑这笔钱,肯定没问题。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娘子就不要想这么多了。”
他说着,伸手轻轻握住礼则的手,十指交缠,“当年我娶你的目标就是一辈子都不让你烦忧,现在也一样,天大的事有我扛着。”
“别是好话都让你说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的嘴巴这么能说会道。”柴安在一旁冷哼一声,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眼里满是笑意。
他抬脚迈进客房,又问,“你还是趴在床上吧,伤口都在背上。”
然而,杨羡早就已经晕了过去,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自然是不能够回答他的话。
过了好一会儿,大夫背着药箱匆匆赶来。小心翼翼地揭开杨羡背上已经被鲜血浸透的衣物,看到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大夫不禁皱了皱眉头。
随后立刻开始清洗、消毒,药水擦拭在伤口上,泛起一层白色的泡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
礼则看着他背上狰狞的伤口,不由得在心里骂杨父是个没有心的人,竟然对自己的亲儿子下这么重的手。
大夫处理完伤口,直起腰,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转身对守在一旁的众人说道:“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好在没有伤到筋骨,只要悉心调养,按时换药,就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不过这几**还会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
礼则听完,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她轻轻走到床边,看着杨羡苍白的脸,心疼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声说:“你好好养着,我们一定会凑齐钱,带你离开那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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