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安不爽地顶了顶上颚,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他斜眼瞟了瞟还趴在自己背上虚弱的杨羡,扭头看向礼则,问道:“卿卿,杨羡今天晚上住在哪里?”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纠结,心里暗自想着,住范府里,多少有些不方便;可要是住自己府里,礼则这几日心心念念着杨羡,往后就不能经常去看望,难免又要失落。
礼则听到这话,也陷入了两难的思考。
“昨天晚上,其实我已经看好了宅子,离城中心有些偏远,但是好在环境不错,要不要现在去看看?”柴安见礼则为难,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想着若是能尽快定下宅子,也能让礼则安心些。
“现在吗?我觉得杨羡还是需要先治疗。”礼则不赞同地说道,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杨羡苍白的脸,眼神中满是疼惜。
柴安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心里也明白礼则说得在理,确实需要她先去看看房子的实际情况,方方面面考量清楚,才能最终敲定下来。
“那还是先住范府吧,这几天我们就把宅子定下来。”礼则思索良久,终于说道。她咬了咬下唇,眼神中透着坚定,既然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那就先这样安排,等杨羡伤势稳定些,再去处理宅子的事。
其他几个人自然是没有什么异议,一路回到范府。刚到府中,柴安便小心翼翼地背着杨羡往客房走去。
范良瀚见礼则走的艰难,干脆一把抱起礼则大步跟上。
礼则靠在范良瀚的肩头,心里想着还剩下那一百多两银子该怎么集齐。
难不成还要她问娘亲借?
娘亲肯定会以为她在汴京出了什么事情,平白让娘亲和姐妹们担心,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想着她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范良瀚很了解她,听她叹气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他微微低下头,凑近礼则的耳边,悄咪咪地开口说道:“娘子,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但是,你千万不要生气!”
礼则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还是轻轻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吧。”
范良瀚讨好地笑笑,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之前还有些私房钱没有上交,本来打算过节日的时候给你买礼物的,但是现在我打算把这些钱都上交给娘子,作为惩罚,这些钱娘子做什么都可以。”
礼则有些震惊地瞪大眼睛,“你...知道这些钱要是给了我,我会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范良瀚轻笑一声,他微微歪着头,温柔地看着礼则,眼神中爱意流转:“我是你的,理所应当的,我的所有都是你的。”
礼则心中五味杂陈,情绪复杂得难以言表。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哽住,半天才挤出几个字:“你为什么...”
“这还需要原因吗?”范良瀚嘿嘿一笑,脸颊微微泛红,虽然明知道接下来的话听起来或许有些老套,可还是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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