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芙心情愉悦的点点头,“还不错。”
“那就好。”宋墨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于他而言,世间万千繁华皆可抛却,只要宋芙展颜欢喜,便是万事顺遂。
宋芙纤细的手指爱不释手地轻轻摩挲着那莹润的珍珠项链,目光紧紧黏在其上,就连方才那精致无双的桃花簪子,在她眼里也失了几分颜色。
她抬眸,望向宋墨,眼眸亮晶晶的,满是期许:“制作这珍珠项链的匠人是谁呀,哥哥快给我找来,往后我便要他专门为我量身定做项链,这般精巧的手艺,定要牢牢拴在身边才好。”
宋墨唇角微勾,绽出一抹惑人的浅笑,“芙儿喜欢这匠人?”
宋芙眉眼弯弯,如月牙初绽,笑着颔首道:“喜欢呢,这款式正合我心意。”
“既如此,那芙儿可是想把这匠人安置在身边,时时相伴?”宋墨循循善诱,目光一瞬不瞬地锁着她。
宋芙一心都在项链之上,丝毫未察觉他眼底那抹一闪而过的促狭神色,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那是自然,哥哥今日怎这般啰嗦,连个匠人都要过问,难不成往后我身边留个匠人做事,都得经你允准不成?”
说罢,她俏皮地撇撇嫣红的唇角,那娇软乖巧瞬间消散,又变回了往日里那骄纵任性的模样,腮帮子鼓鼓的,仿若一只气呼呼的河豚。
宋芙这般言语,倒也并非无端嗔怪。
宋墨虽说归家时日不长,可管她管得那叫一个严实,哪家公子稍有不妥,便不许她结交;哪家少爷稍有流言,便不准她碰面,诸多规矩禁令,常常惹得宋芙满心不快。
而每回宋芙心生不悦,宋墨便要尝到苦头。只要惹恼了她,接下来一整月,宋墨都休想收到宋芙亲笔写来的书信。
要知道,宋墨起初可是满心期待妹妹每日一封家书,好慰藉他在外征战的孤寂。在宋芙的软磨硬泡下,才勉强改成一周三封。
就因这书信断供之事,宋墨曾对着空荡荡的信箱长吁短叹,多次深刻检讨自己是不是管得太宽,惹了芙儿厌烦。
果不其然,下一秒,宋墨修长白皙的手指带着几分得意,慢悠悠地指向了自己,嘴角噙着一抹坏笑:“芙儿口中喜爱的匠人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正是我。”
“你?”宋芙仿若听闻了什么惊天奇闻,眼眸瞬间瞪得滚圆,满是不可置信,“这竟是你亲手做的?那珍珠也是你一颗颗亲手捡来的?”
“那是自然,旁人哪能如我这般懂你心思,知晓你偏爱何种样式。”宋墨脑袋高高扬起,下巴微抬,满脸得意,尤为骄傲地点点头,仿若一只斗胜的雄狮。
旋即,他眼眸一转,想起宋芙方才所言,得寸进尺地微微侧身,用膝盖轻巧又不容抗拒地慢慢挤进宋芙并拢的双腿之间,将她困在身前与树干之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芙儿方才说要那匠人往后都为你送项链,是吧?我可都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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