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厌的气息又急又热,明明语气和声音都很正常,但心跳和呼吸却反常的快。
朏朏红着脸,纤长睫毛微微颤了颤,朝朱厌微张开嘴。
“好乖。”朱厌低低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中带着一丝喟叹和满足。
朱厌轻轻捏住她的后颈,缓缓凑近,而后舌尖轻探,滑入她的檀口之中。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急切,舌尖相互缠绕,唾液交融。
他的亲吻带着一种生猛的热情,轻轻**着,在朏朏那带着几分柔弱的唔咽声中,泛凉的薄唇也紧紧贴着她柔软的丹唇,轻轻磨研,似有千般柔情、万种蜜意。
他在亲吻中逐渐占据主动,一点点夺取她口中的空气。在这令人迷醉的氛围里,迷糊间的朏朏竟也有些情不自禁,笨拙地回应着他,像是在渴望更多的润泽。
朱厌轻声一笑,带着几分宠溺。当两唇缓缓分离时,之间还牵出丝丝缕缕的透明银丝,在空中轻轻断开。
朱厌看上去还好,只是呼吸略显沉重,而朏朏却有些不同,这热烈得近乎窒息的热吻让她的大脑暂时陷入缺氧状态,她娇喘吁吁,努力调整着呼吸。
朱厌紧紧抱住这软绵绵的少女,放在腰间的指腹微微用力,轻柔地**着。
“别咬耳朵!”
“不咬耳朵?那可以咬哪?思愿,春天到了。”朱厌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危险又迷人的诱惑,瞬间点燃了空气中的暧昧因子。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小动物们繁殖的季节....
朱厌看着晕过去的朏朏,低笑一声,“莫不怪世间男子喜色,欢爱之事,敦伦之乐,还真有一番韵味。”
他放下搭在肩头的小脚,在手中把玩一番,昏暗烛光下,还能看见白皙脚背上残留着几道凌虐的牙印。
“往后,我就是你的了。”
*
朏朏幽幽转醒时,朱厌的定身术早已撤离去,可她却依旧使不上半分力气,纤弱的胯骨几乎被撞散了架,腰部以下更是酸疼的难耐,她眨了眨眼睛,看着身边睡着的朱厌,眼眶便涌出一股子湿意。
“讨厌....讨厌朱厌。”
朱厌再装不下去了,连忙抱住化作原型的朏朏,温声哄道,“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
朏朏被两只大妖娇宠了一百多年,就连亲吻,也是哄着张开嘴巴,要是自己不想亲了,他们也只得乖乖听话,然而,昨天晚上,她哭的嗓子都哑了,可朱厌却像是着了魔一般,完全不听她的哀求。
这样大的差距,让她如何受得了?她感觉自己就像从云端突然坠入了黑暗的深渊,满心的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泛滥。
“你就是不疼我了,我让离仑救我,你反而更来劲了。”朏朏细嫩的手指紧紧揪着朱厌那如墨般的长发,一边揪还一边带着哭腔委屈地控诉着,“今天晚上,不,接下来的一百年我都要和离仑睡一个窝!”
一开始,朱厌还能勉强维持着那淡笑的表情,试图安抚她那激动的情绪,可当听到朏朏后面那句话时,他顿时慌了神。
他不要刚开荤就禁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