朏朏的眼睛亮晶晶的,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双手齐用把朱厌的手从脸上扯下来,满脸不高兴地说道,“捂着我的嘴干什么。”
朱厌把她从离仑怀里捞出来,根本不敢看离仑的眼睛,抱着她就往房间里跑去。
“朱厌!你给我解释清楚,她刚才要说什么!”离仑跟在他身后,大声问道。
“你别问了。”朱厌砰的一声关上门,又用妖力加了好几层封印,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下就安静了。”
朏朏撑着下巴,故作成熟地叹息一声,“你们两个真是幼稚,都几千岁了还这样。”
朱厌哼了一声,把她放在床上,蹲在她面前,眼神变得严肃起来,目光紧紧地盯着朏朏,沉声问道:“说说吧,离仑刚才说亲你是什么情况?我不过就是出去巡查了一下,怎么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也没干什么呀,”朏朏晃着自己的小脚丫,一脸无辜地说道,“离仑带我玩了蹦床,后来我想吃城东的烤鸡,他说亲他一口就去,我就亲了,没有自己偷跑出去哦,我是不是很听话?”
朱厌无奈地扶了扶额头,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摇摇头说道:“听话,但也太听话了。”
朏朏鼓着脸,“不听话要唠叨,听话也要唠叨,男人就是善变!”
“我善变?”朱厌好笑地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里倒映着朏朏可爱又懊恼的模样。“我们不是说好了,你只能亲我一个人吗?你仔细想想,现在这样,善变的到底是谁呢?”
朏朏眨了眨眼睛,好像真的在思考什么,原本理直气壮的神情渐渐变得有些心虚,好像真的意识到是自己的错了。
她慌忙摆了摆手,急切地解释道:“你之前说过的呀,只要有爱就可以亲吻啦。我也爱离仑呀,他陪我玩好玩的蹦床,还会带我去吃好吃的烤鸡,我亲他是因为我喜欢他,这怎么能算是乱亲呢。”
见朱厌眉头紧皱着,眉心处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朏朏又接着说道:“你还说过,想跟一个人一辈子都生活在一起,那就是爱。我也想和离仑一直在一起,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朱厌从她说的第一句话就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了,他一脸崩溃地闭上眼睛,心中懊悔不已。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如今竟像回旋镖一样飞了回来,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下可麻烦了。
朏朏扯着他的衣摆轻轻晃了晃,“朱厌,我说的对不对,你别不说话嘛。”
朱厌修长的手指捏了捏鼻梁,咬牙道,“对,但是我是你第一个好朋友,所以我应该有一些特殊的福利,对不对?”
朏朏有些犹豫地蹙眉,毕竟每次朱厌的要求都太...
朱厌知道不做些什么是不行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腰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赤金腰带,没了束缚,衣襟立马松松垮垮的敞开,露出里面精壮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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