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换嫁绝嗣飞行员我一胎三宝 第70章 灶台边

谢芜走到灶台边,用手指碰了一下锅壁。

“王婶洗锅洗得真干净。”

她像是随口一说。

王婶的额头冒出了汗珠。

她知道谢芜肯定发现了什么。

“哦,是啊,洗干净了省事儿。”

她干巴巴地说道。

君辞走到王婶面前。

“王婶,我们有件事想问问你。”

他语气平静,但王婶听出了里面的认真。

王婶感觉自己的腿有点软。

她知道躲不过去了。

“什么事啊?”

她声音有点发颤。

君辞和谢芜对视一眼。

“今天中午的菜。”

君辞开口。

“王婶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王婶的心猛地一跳。

果然是这件事。

她僵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想否认,但他们的眼神让她无法撒谎。

她想承认,又怕承担后果,厨房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

只有窗外传来的热闹声,显得格外遥远。

王婶站在那里,感觉自己像个被抓住的小偷。

她看着君辞和谢芜。

他们的表情都很严肃。

她知道,他们不是随便问问。

他们肯定已经知道了什么。

王婶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她感觉自己要暴露了。

谢芜看着王婶闪烁的眼神,心里已经有了数。

上次张冰在汇演上做手脚,给她下了药,虽然没成功,但那件事给谢芜敲响了警钟。

她现在对入口的东西都格外小心。

特别是这种人多的场合。

今天陈芳家的满月酒,她做的菜,她都会在端上桌前,用银针或者她特制的小工具检查一下。

这是她作为医者的习惯,也是保护自己和家人的方式。

就在王婶离开院子,去见张冰的时候,谢芜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王婶平时虽然碎嘴,但很少会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

等王婶回来后,谢芜更是留了个心眼。

王婶在厨房里的动作,虽然隐蔽,但谢芜还是注意到了。

她看见王婶往锅里倒了点东西。

谢芜心里一紧。

她没有声张,只是不动声色地记下了王婶的动作。

等王婶离开后,她立刻借口去厨房,检查了那个锅。

锅里剩下的底料,她用银针试了一下。

银针立刻变黑了。

谢芜的心沉了下去。

这不是简单的泻药。

这是毒药。

虽然毒性不烈,但足以让人上吐下泻,甚至可能引起更严重的后果。

谢芜立刻把锅里的底料倒掉,彻底清洗了锅碗。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君辞。

她想先看看王婶的反应。

果然,王婶吃完饭后,急匆匆地来了厨房。

“王婶,你到底下了什么?”

谢芜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王婶脸色煞白。

“我……我没下毒!”

她声音尖锐起来,试图否认。

“我下的只是泻药,就是让人肚子不舒服的那种!”

她急切地辩解,想撇清关系。

君辞听见王婶的话,眉头紧皱,他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王婶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谢芜看着王婶。

“泻药?”

她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王婶,你再仔细看看。”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银针。

银针在灯光下闪着光。

“我用银针试过了。”

谢芜慢慢地说。

“你下的,是毒药。”

“毒……毒药?”

王婶的眼睛猛地睁大。

她看着谢芜手里的银针,又看看谢芜认真的表情。

她知道谢芜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王婶的身体晃了晃,她脑子里嗡的一声。

毒药?

张冰不是说是泻药吗?

她不是说不会出人命吗?

王婶感觉天旋地转,她想站稳,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不可能!”

她尖叫起来。

“她说是泻药!不是毒药!”

她声音里带着恐惧。

“谁?”

君辞立刻追问。

“谁说是泻药?”

王婶的腿一软,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她看着君辞和谢芜,眼神惊恐。

她知道自己闯祸了。

她知道自己被骗了。

她想哭,想求饶。

“是……是张冰。”

她声音带着哭腔。

“是张冰给我的。”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竹筒倒豆子般全说了出来。

“她说就是让人拉肚子,想让满月酒办不好。”

“她给了我钱,让我把药下到菜里。”

“我真的不知道是毒药啊!”

王婶坐在地上,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她看着谢芜,眼神里充满了哀求。

“小谢,我真的不知道是毒药。”

“我平时虽然碎嘴,但我没想害人啊!”

谢芜看着瘫坐在地的王婶,脸上没有丝毫同情。

她知道王婶平时嘴巴不饶人,但这次,她差点就成了帮凶。

如果她没有检查,如果大家吃了那道菜……

后果不堪设想。

君辞听完王婶的话,脸色铁青。

他没想到张冰会用这种手段。

他更没想到王婶会被张冰利用。

“张冰?”

君辞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声音里带着寒意。

王婶还在地上哭着。

“君辞啊,小谢啊,你们饶了我吧。”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谢芜深吸一口气。

她看着王婶。

“王婶,你差点就害死人了。”

她的话让王婶的哭声戛然而止。

王婶看着谢芜,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她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惹了大麻烦。

王婶的哭声卡在喉咙里,表情凝固了。

她看着谢芜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指责,只有一种平静到极致的审视。

这种平静让王婶更加害怕。

她宁愿谢芜骂她,打她。

谢芜的话像一把刀子,直直地**她的心窝。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喃喃地说着,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君辞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但他周身散发出的寒意,让厨房里的空气更加压抑。

王婶感觉自己像是在冰水里泡着,浑身发冷。

她知道,光说对不起没用。

她必须做点什么。

她颤抖着手,伸进口袋里。

摸到了那个被她紧紧攥着的手帕。

她把手帕拿出来,慢慢地打开。

里面露出几张大团结。

这是张冰给她的“好处”。

王婶把钱递到谢芜面前,手还在抖,“芜丫头……这是她给我的钱。”

她低着头,不敢看谢芜,“我……我把钱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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