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赵羲彦叹了口气,“‘范进中举’知道吗?我觉得你爹这是受的刺激太大了……有些痰迷心窍,要不你给他几个大嘴巴试试?”
“唔,这能行吗?”阎解成苦笑道。
“不能行也没别的办法了,我先来。”
阎解放上前,往双手吐了口唾沫后,右手抡圆了,一巴掌甩到了阎埠贵的脸上。
啪!
阎埠贵原本昏暗的眼神一下恢复了色彩。
“赵哥,还真有效啊?”阎解成欣喜道。
“阎老师是体面人,这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用马桶套头,一时间难以接受是应该的。”赵羲彦假惺惺道,“不过没事,打醒就成。”
“欸。”
阎解旷应了一声后,上前抬手就给了阎埠贵一记响亮的耳光。
阎解放见状,撇撇嘴,玩了个花活。
反手给了阎埠贵一记大嘴巴。
“嚯。”
阎解旷不服气,跳起来给了阎埠贵一个大嘴巴。
阎解成见状,也有些手痒。
特地去洗了个手后,也想过过瘾。
他走到了阎埠贵面前,扬手挥下,可这时,却被人抓住了。
“畜生,你敢打老子?”
阎埠贵面目狰狞,配上那肿起来的脑袋,犹如老鼠精一般,甚是吓人。
“不是,爹,我……”
阎解成话还没说完,就被阎埠贵用麻绳熟练的捆住了双手,然后吊了起来。
动作之熟练,可谓是一气呵成。
“我去,老阎的老子是做什么的?”赵羲彦惊叹道。
“听说是杀猪的。”
陈队长撇嘴道,“他从小就帮他爹捆猪,很有心得的……”
“原来如此。”
赵羲彦恍然大悟。
“哎。”
一旁的张主任和秦淮茹等人皆是扶额。
以前他们只是觉得赵羲彦不正常,跟长不大似的,现在怎么陈队长也被传染了。
两人蹲在墙角抽烟的样子,像极了两个街溜子。
“让你抽老子,畜生,老子打死你。”
“嗷嗷……爹啊,不是我打的啊。”
“不是你?老子看着你抽的,畜生,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阎埠贵手持竹棍,技法娴熟。
每一下都是打在身体最娇嫩的部位,却又能偏偏避开最娇嫩的那个位置。
“不是,我说……他这打人也是跟他爹学的?”
赵羲彦递了根烟给陈队长。
“那倒不是。”
陈队长撇嘴道,“以前他爹爱去窑子,然后他娘就把他灌醉了……吊起来抽,这八成是跟**学的。”
“真的假的?老陈,你可别蒙我。”
赵羲彦有些不信,“他阎埠贵才住到这里多少年啊,你见过他爹妈吗?”
“你知道什么?”陈队长斜眼道,“以前四九城没解放的时候,阎埠贵就在西直门那边住……我以前小时候,还去过他爹的铺子里买过猪肉呢。”
“你亲眼可看到他娘抽他爹了?”赵羲彦还是不信。
“当然,就挂在肉铺下面,用吊猪的钩子挂着,只穿个短裤……当街抽。”
“还是不对啊。”
赵羲彦皱眉道,“按照你这说法,那阎埠贵岂不是四九城生的?那他怎么会娶三大妈?三大妈可不是四九城的娘们。”
“我……”
“我说你们差不多得了。”
张主任实在听不下去了,训斥道,“他赵羲彦不着调就算了,陈玉德,你怎么也不着调?怎么还和他聊上了?”
“我这不是等着他们把地冲干净嘛。”陈队长讪讪道。
“哎呀,杀千刀的小畜生啊。”
突然一声尖叫,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刚刚缓过神来的乔友华又被吓得跌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中院入口。
只见贾张氏肩挑着扁担,扁担两头还挂着两个马桶,马桶里装满了黄白之物。
“卧槽,贾张氏要公报私仇了。”
赵羲彦惊呼一声,飞快的朝着西院跑去。
陈队长反应最快,立刻跟了上去。
张主任和秦淮茹等人也只是愣了一下,也跟着冲了进去。
等大门关上之后,院子里传来了哀嚎声以及刘光奇的辩解声。
“贾张氏,你**疯了是不是?”
“贾张氏,你**倒我嘴里了。”
“我……呕!”
……
“乔部长,快跑,这是我们院子出了名的疯婆子。”
“对对对,她从小就疯了,经常用粪球打人。”
“你先跑,我掩护你。”
……
整个院子顿时乱成了一团。
张主任和陈队长皆是叹了口气,随即看向了赵羲彦。
“你到底是怎么得罪贾张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