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选了我,让我当这个队长,我就应当做到公平公正,不然我岂不是对不起大家的信任?”
刘稻成义正言辞道:“行了,你们几个也不要闹了,赶紧走吧!
加起来都一百多岁的人了,还没分寸,在自己孙女孙女婿的婚礼上闹成这样,实在是丢我们宏兴大队的脸。”
季家老两口没有达到目的,哪里肯就这样走。
“刘队长,你这就偏心了。我孙女办喜酒,我儿子不请我们来吃喜酒,我们自己来给孙女庆贺,难不成喜酒都讨不到一口喝?饭都没一口?”
“就是!”陈月香看了凶残的徐老太一眼,不自觉退后了一步,才梗着脖子道:“我们过来送礼,大嫂难不成饭都不管一顿?
你们未免也太不会做人了吧?怎么说两个老人也是棠棠的亲爷亲奶。”
季棠棠麻利地把礼金簿拿了过来,“二婶,我结婚你们过来喝酒,送什么添香?我登记一下,等我登记好了,立刻就给你们安排饭菜。”
她说着,故意往几人身上看了一遍道:“你们不会什么礼品都没带,就这样光着一个人,什么贺礼都没有带吧?”
陈月香被她的眼神看得尴尬,气恼道:“都是一家人,送什么礼?”
季棠棠笑道:“二婶,话可不能这么说。户口本都是分开的,怎么能算一家人呢!”
“这是厚脸皮,想来占你家便宜呢!”徐老太故意大声道:“你没听那不要脸的说,让你爸把礼金给他?一分钱不花,一心算计别人兜里那几个子的人,怎么可能还送礼。”
“那是我儿的,我儿的就是我的,这个家全部给我也是应该的。”
季老太蛮横道:“你说哪个占便宜了?哪个不要脸?我看你才是不要脸,想来占我儿便宜。”
“妈,棠棠现在已经成了家,以后这个家我都交给她管了。”
季长明颓然道:“我什么也没有,你若是非要逼我,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把这条命还给你。
我死了,这个家以后跟你们再没有关系,你不要再来找他们母女的麻烦。”
季老太没想到大儿子居然会这般说,她怔愣了一下,又笃定了他是在吓自己,肯定不敢真的**。
她耍泼道:“你死啊!你今天就**,我倒要看看,你这冷心冷肺的东西敢不敢死。你死了我清净,我就当当年生了一个胎盘。”
季长明也没想到自己都这般说了,父母依旧要逼迫他。
他只觉心灰意冷,目光扫到桌子上还没收起来的菜刀,冲过去就要拿刀了结自己。
刘稻成与留下来帮忙的村民赶紧拦着季长明,纷纷劝慰。
大伙看季家老两口的眼神也越发不对起来。
之前或许还有人觉得好歹是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能帮还是要帮一下。
但老两口胡搅蛮缠,偏心偏得没边了,还逼得季长明在女儿的婚礼上险些**的事,却是让之前那些觉得兄弟之间应该帮一帮的人彻底改变了想法。
而且季长明一个大男人,若不是被父母逼得没了办法,对父母彻底死了心,又怎么会在这个大喜的日子,想着**。
当着他们大伙的面,老两口就这么理所当然的要把大儿子的东西拿去给小儿子一家。要是避了大家,还不知道做得多过分。
人们越想,越觉得季家老两口实在过分,纷纷出言,指责起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