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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闪过一抹餍足之色,再次趴下身子,脸贴在云清絮的小腿上。
这个动作,激的云清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玄翼却如同**一只温顺的狸奴一样,**着她紧张的身体,染血的唇瓣轻轻开合。
“放轻松,不要紧张……”
云清絮耻辱的别过脸,不再看他。
……
夜色越来越浓,虫鸣声越来越燥。
在那吮 吸当中,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就连受伤的腿都不疼了。
一股暖流,在全身涌动……带来密密麻麻的痒。
云清絮实在受不住了,**都快坐麻了,精神愈发清醒,咬着唇,质问那一动不动的玄翼,“旁的人……旁的人吸了毒血都是要吐出来的,为何你……”
要咽下去。
玄翼抽出空来,抬眸看她,匍匐的样子,像极了她的忠犬。
“你怎知道本王没有吐出来?”
云清絮气急。
她是瞎了,又不是傻了,更不是聋了。
咽口水的声音那么明显,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她甚至怀疑,玄翼刚才说的那些话……
“霍夫人。”
玄翼缓缓直起身,像吃饱了一样,用袖子擦了擦唇边的血渍,幽亮的双眸看着她,嘴上念叨着霍夫人,实则已将她视为自己的所有物,任何人都不得沾染分毫。
“本王治病,自然有本王的法子,若你觉得不妥,本王再将血给你灌回去?”
云清絮气结。
哪有吸出来再灌回去的!
气完之后,脸又红了。
她已反应过来了,玄翼是故意逗她!
荒郊野外了,如今装也不装了,在她面前开始放飞自我放 浪形骸了吗?
也是,若非贪色重欲之徒,窦侧妃那肚子是怎么大起来的?
伏羲在世吗?神授天降吗?踩着脚印就能怀孕吗?
云清絮不知哪里涌来的酸味,开口回击道:“这话你还是同你的窦侧妃说吧。”
提起窦侧妃,玄翼面前闪过一道嚣张跋扈的影子。
他眉头微挑,杀人的话脱口而出,像谈论今天月色真美一样简单。
“你若不喜欢,杀了便是。”
云清絮惊住,不可置信地道:“你疯了?她腹中的胎儿已四五个月了!你连未出世的孩子都要杀吗?”
玄翼笑着起身,月光撑着他的影子,将云清絮狭窄的身躯完全遮住。
他俯视着她,幽幽开口。
“只要你不喜欢的,别说是一个孩子了,就是金銮殿上的玄璟渊,我也可以为你杀了。”
“絮儿,你说,你还想杀谁。”
平静的语气之下,蕴藏着汹涌的波涛。
云清絮分不清那波涛里几分善,几分恶。
只觉得惊惧。
山洞内的旖 旎气氛,因这一番对话,消失殆尽。
到此刻冷静下来,云清絮才猛地意识到,眼前的玄翼,才是真正的玄翼。
刚才那个趴在地上为她排毒的人,只是幻觉罢了。
“摄政王杀人,全凭喜好,不必与我讨论。”
“妾身只是一个嫁了人的妇人罢了,不敢谈及人命。”
一瞬间,二人像隔了一条河水一样,彼此泾渭分明。
玄翼从高处俯看她,带着爱意与疯狂的眼神,扫过她的每一寸眉眼、唇鼻,最后落在她胸口那一颗粉色的小痣上。
他很想吻下去。
却知道今夜若吻下去,往后便再也碰不到了。
聪明人,从来不做缘木求鱼、饮鸠止渴的事。
絮儿还活着,不是那冰冷的尸体,他与她困在此山中,他们二人有的是时间培养感情,时日久了,她总会明白他的心意……
手下那群蠢货,平日做事马马虎虎,今日这事办的倒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