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孙女不多,老大家的一早分出去没见过几面,老二家的也叛逃了,可用的竟也只有宝珠一个。
外孙女容貌不算顶好,自有一股我见犹怜的气质,正是大男人喜欢的小家碧玉型。
他是傻了才把人发配到西北那种地方,留下来当个联姻工具不好吗?
至于她身上的丑事,过去半年,早已经没人再提起。
抵唇轻咳一声,“宝珠也不是故意的,还不是你那妈走路不长眼,既然回来,就别走了。
你表妹有本事,求求她给你找份工作,也算她不小心伤了你**补偿。”
“都听姥爷的。”田甜敛下目光,不想让恨意顺着那双眼流泻出来。
她**一张脸,外加痛不欲生的疼痛折磨,只换来一句不痛不痒的“不小心”?
可真是她的好姥爷!
妈妈可是他的亲女儿,就因丢了名声,便被姥爷弃之如敝履,任凭当小辈的阮宝珠磋磨。
既如此,别怪她心狠手辣!
工作她要,阮宝珠连带这个家的一切,她都要!
(有味道的一章,吃饭的宝宝慎入,你们喷了饭,就不能再喷我了哦!)
想到什么的阮抗日问,“回京怎么不回家,来了**?”
他还是有狐疑。
“没打招呼回来,怕表妹突然看到我不高兴。”田甜就把一路回来的遭遇说了说。
话落正逢警卫敲门,“旅长,师长叫您过去一趟。”
阮抗日知道秦景山肯定告到了首长那里,深吸气起身。
“回去吧,家里只你妹妹,别给她找不痛快!”
……
出了**,田甜拐了几道弯消失了一段时间,再出现,手里拎着小袋水泥。
站在红砖朱墙的阮家院门外,田甜视线恍惚一瞬,抬步跨进院内。
一楼摆设早已变了样子,只阮现现送的钟,老爷子过分喜爱又觉膈应,从书房摆到客厅。
二楼宝珠房间的方向,传来女子美妙歌声。
田甜死死盯了眼,转身进入厨房面无表情搅拌水泥,端着饭盒一股脑倒入厕所的搪瓷坐便里。
水泥初凝一个小时够了,趁着这段时间,田甜又出门了一趟。
**大院前排矗立着几幢五层楼房,一定级别的军官才能住到靠后的独立院子。
楼房每层的尽头,有一间公共卫生间。
田甜面无表情走近,十几分钟后又无表情走出。
看着网兜里三只属于阮家的饭盒,唇角若有似无牵动了下,比起乡下的肥堆,城里的厕所真是干净又卫生。
时间一到水泥初凝,田甜回到阮家把准备的伴手礼灌进马桶,又用细线精心设置一个小机关。
只要关上厕所门,被线连接的笤帚倒下,卡住门把和门框之间的距离,从里面别想打开。
做完一切,田甜躲到了楼梯阴暗角落静静等待。
片刻后,穿着时下最流行喇叭口牛仔裤,上配一件泡泡袖碎花短袖的阮宝珠哼着歌走下楼。
进入厨房冲泡一杯麦乳精,坐在客厅餐桌拿出饼干和报纸,特别享受的品味下午茶。
吃好喝好的阮宝珠走进厕所,丝毫没发觉楼梯阴影处,一双兴奋到异常的眼睛。
“臭死了!”今日格外浓郁的味道让的阮宝珠直干哕,坐到马桶上仍未察觉异常。
直到起身抽绳冲水,水漫金山的那一刻……
“卧槽!啊……”
砰砰砰——
厕所内传出剧烈砸门声,伴随阮宝珠惊恐的尖叫。
“马桶堵了,谁在外面反锁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