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 第387章当年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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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初颜哭笑不得,“不用这样吓我。”

安司仪翻了个白眼,“谁吓你了,你身上超级浓的鬼气你不知道吗?”

她诚实的摇头,“没有。”

安司仪皱眉,“不对啊,这么浓的鬼气,按理说肯定有异样出现,你一点感觉都没?”

她仍然摇头,但摇了一下又定住,迟疑的说:“偶尔好像感觉有人。”

“那就对了。一定被缠上了,而且对方很强,连我都看不透。”

小悔也跟着紧张起来,“师父,那妈咪会有危险吗?”

安司仪摇头,“那东西想伤害你妈**话,她早死了。”

说完,安司仪还嘀咕了一句:“奇了怪了,这么强的鬼气按道理戾气很重,不该什么都没做才对。”

“先进来吧。”

她让开身,让安司仪进屋子里。

小悔因为太久没见到妈咪,亦步亦趋的粘着,片刻都不能离身。

她纵着她,干脆将他抱在怀里。

安司仪喝了一口茶,视线忍不住在屋子里转悠,总觉得屋子里也残留着淡淡的鬼气。

可这屋子的方位很好,做南朝北,风水没问题,不聚阴不背阳。

安司仪压着疑惑,转头道:“对了,我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许初颜也刚好开口:“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两人同时开口,都愣住了,对视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安司仪抢先道:“我先说,我需要出来办点事,暂时没合适的落脚地,你这不错,我想住几天。”

“当然可以,你不嫌弃的话。”

她答应的爽快,安司仪也回的爽快,“作为回报,你想我帮什么忙?”

许初颜刚要开口,忽然低头看了看,发现小悔靠在她怀里睡着了,睡得很沉。

安司仪压低声音说:“他几天没睡好,刚考完试就非要过来,不肯休息,能熬到现在也是他厉害了。”

许初颜的眼神慢慢温柔了下来,既心疼又愧疚。

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才会让小悔受了那么大的苦。

她轻轻的碰了碰小悔的脸颊。

原本肉乎乎的小脸已经消减许多。

他像是一下子长大了,在她不知道的时候,逐渐蜕变。

她抱起小悔回了房间,将他放在早已准备好的儿童房里,给他盖上被子,才转身回到客厅。

安司仪靠着沙发,道:“说吧,什么事?你应该是不希望被小悔听到吧?”

“嗯。”

她将护士长死亡的事告诉了安司仪。

她断了笑笑的线索,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安司仪身上。

后者脸色沉重,“你有那些人的生辰八字吗?”

她立刻找出几份资料,递过去,“这是他们的尸检报告,上面有他们的出生日期。”

安司仪拿过来看,并伸出手点了杯子里的水,在桌面上比划着,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许初颜不敢打扰,安静的等着。

安司仪闭了闭眼,“是他。”

这个‘他’说的是谁,显而易见。

许初颜的心脏沉到谷底。

“所以,他在找笑笑的下落。”

“你当初做的很对,封掉了那孩子的一感,他失去了方向,就拘了这些人魂魄,准备拷问出下落。”

“那笑笑很危险!”

她有些慌了。

安司仪安抚她,“没那么简单,这些人刚死,鬼差会将他们带走,想从鬼差手里把魂魄抢回来没那么简单。”

许初颜咬牙,“那你能算出笑笑的去向吗?”

安司仪摇头,“那孩子是灵童转世,命格不受人间掌控,我算不了,所以他也算不了。”

她的眼神逐渐暗淡。

“你别担心,我会帮你找。”

她沙哑的说,“谢谢。”

安司仪叹了一口气,“这个**迟早会被天收了!不过他这么不顾因果,害了那么多人命,报应肯定不浅。他肯定也知道这一点,却还要这么做,想必此刻他的情况也不大好。”

简单来说,狗急跳墙。

有更大的危险,所以可以暂时不理会杀人的报应。

许初颜低头,咬着下唇,哑声道:“当年……他做了最后一步。”

陆瑾州的死断掉了派一的谋划。

没人知道,当年是他握住她的手,将刀子送进自己的心口。

她做不到那一步,他帮她做了。

只要合上眼,脑子里便不断浮现这一幕。

安司仪是唯一知道实情的人,此刻也忍不住露出复杂的眼神。

“你去看他的墓了吗?”

“嗯。被赶走了。那里有陆家安排的守墓人。”

不过她也知道,那只是一个空墓罢了。

真正的陆瑾州没有埋在那里。

“虽然是个衣冠冢,但里面放着他的生辰八字,也算是归宿。”

“他的尸体……”

“你要去看吗?”

她握紧了拳头,最终还是摇摇头。

“暂时不了。”

“没有找到笑笑,我没有颜面见他。”

“他会怪我的。”

许初颜露出苦笑,眼眶微微发红。

这是她答应他的事,可她没有做到。

陆瑾州死亡,断了命格,甚至连死后都甘愿以衣冠冢为锁魂契,以肉身不入土不安息为代价,才重创了派一。

他做到这一步。

她却连笑笑都没找回来。

她有愧。

安司仪想了想,那男人做到这一步,怕是爱惨了她,怎么会怪她?

可看许初颜的表情,到底把这句话咽回去了。

“只要比他更快找到孩子,我就有办法帮你护住她,别心灰意冷。”

许初颜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打起精神,“谢谢。”

“对了,这个给你。”

安司仪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串铜钱。

“这是沾了祖师爷香火的铜钱,你戴在手上,可以护住你不被鬼气缠身,你现在太虚了。”

她接过,套在手腕上。

那一枚枚铜钱看着朴实无华,不具备攻击力的样子。

安司仪打了个哈欠,“我也累了,陪着小悔熬了那么久,我去休息会。”

“好,左边的房间你住吧。”

安司仪回了房间休息。

客厅里只剩下许初颜。

她压下思绪,转身去了浴室。

昨天独自呆了一夜,忘了洗漱,这会才觉得浑身难受。

浴室响起水声。

水雾缭绕,模糊了玻璃。

她闭上眼,任由水流冲刷脸面,似是这样可以洗掉那些烦扰。

却没注意到,玻璃外,水雾慢慢成了一个人形,逐步逐步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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