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料到她如此心切又大胆,幸而徐云驰的身体经过灵泉水的洗礼,即便中招了那药效也没有立刻发作,他一脚踹晕了蓝儿,命人速将柳采春请回来。
柳采春又惊又怒,忙用灵泉水给徐云驰解毒。
这不要脸的特效药太伤身,世间无药可解,但灵泉水不是世间之物,自有奇效。
否则柳采春只能以身解毒,即便两个人是夫妻,这种亲密事儿日常也喜欢做,如漆似胶、如鱼得水,但真情流露水到渠成的亲密和为了解毒的被迫一起,那自然不一样。
没有人喜欢被迫不得不为之的行为。
哪怕是这种事儿也一样。
幸好。
柳采春冷笑,“她比我想的更没耐心,看来她主子着急了。”
徐云驰:“也该急了,毕竟接连失利、吃了那么多亏。”
“哼!这一回会吃更多亏呢。”
“媳妇儿说的对。”
徐云驰没忍住笑了。
命木香将蓝儿泼醒,柳采春和徐云驰要亲自审问。
蓝儿是被惊怒的徐云驰一脚踹晕的,一盆冷水兜头泼了下来,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醒来,身体立刻感觉到一阵剧痛。
头发上还滤着水、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就被入耳的冷笑吓了一跳。
她下意识抬头,看到神色冷冰冰的柳采春和徐云驰,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不愧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好奸细,这种时候还能极快的反应了过来,先是假装惊慌下意识的瞟了徐云驰一眼,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又不敢说似的轻轻颤了颤,惨兮兮向柳采春哀求:“柳夫人、柳夫人,奴婢、奴婢是无辜的,奴婢对夫人忠心耿耿,求夫人您听奴婢解释啊......”
柳采春似笑非笑:“解释什么的就免了,我这个人最懒得听废话。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开口。你下的那脏药我虽没有一模一样的,但效果差不多的却是有的,你说的话我如果听了不喜欢,我也让你尝尝药味,反正府上奴才多的是,到时候不要说一个了,两个三个四五个都有,有的是人帮你解除药效,包你满意。”
“你有兴趣试试吗?”
蓝儿脸色骤变,下意识朝徐云驰看去。
柳采春“扑哧”一笑,“你不是对我忠心耿耿吗?看我夫君干什么?怎么?你是在暗示他、让他看看我这个女人有多心狠手辣、好让他同我生出嫌隙吗?可笑。”
徐云驰冷笑:“媳妇儿你还是太善良,依我的意思,先把药给她灌下去,省得她以为咱们只是说说而已吓唬她呢。”
蓝儿脸色彻底变了,忍不住咬牙:“......堂堂、堂堂魏国公府公子、公子夫人,怎、怎能如此恶毒......”
柳采春:“恶毒又不是你们这种恶人的权利,你做得,我们做不得?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再说了,国公府中发生的事情,横竖传不到外边去,我们如何,谁又知道呢?别说给你灌药了,哪怕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你猜猜你主子会不会倾尽全力救你啊?”
蓝儿眼前一黑。
“罢了,”柳采春挥了挥手:“你主子到底是姓关还是姓窦也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你动机不纯,这就够了。我们现在给你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能不能抓住那就看你自己的了。”
还不等蓝儿问什么,就被人押下去了。
徐云驰一笑,倒有些好奇,“媳妇儿想怎么做?”
柳采春笑道:“当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呀。”
打她男人的主意,她能忍?
柳采春简单一说,徐云驰啼笑皆非,“罢了,媳妇儿高兴便好。”
柳采春让人暗中请了袁溯来,一商量,袁溯大感兴趣,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这主意好极了,我特别赞同!需要我做什么三公子、柳夫人只管交代。”
给他爹床榻上送人,他巴不得呢。
反正已经有个恶毒继母了,再来个恶毒小妈又有什么关系呢?看她们打起来那才有意思呢。
那关氏不是自诩贤良吗?可贤良了这么多年,也容不得老头子身边有一个半个有名分的妾室,当年祖母气不过要给老头子抬姨娘都被她蛮横的搅合了,倒要看看如今她还有没有那本事。
这个什么蓝儿既然能被选中当奸细,想必本事不差吧?
袁溯再不得亲爹看重,那也是实打实的晋宝侯府世子爷,多少有几个得用的心腹,有他里应外合行方便,蓝儿很顺利的被送到了晋宝侯的榻上。
一杯加了料的茶水灌给蓝儿,另一杯茶水被悄悄加了料送给了晋宝侯,两个人一夜春宵不虚度,那叫个快活。
次日一早,醒过来早一些的蓝儿看清楚躺在身边的人是谁,差点儿没晕过去。
事已至此,为了活命,她不得不先想法子笼络住晋宝侯。
晋宝侯醒过来,感觉神清气爽、通体舒泰,已经有很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
他很满意。
这婢女年轻貌美、身体窈窕又柔韧,虽说主动爬床人品不怎么样,但也说明她有眼光嘛。
做奴婢的,有这般上进心,也属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