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过的非常慢,并没有什么事。
处在大峡谷中,一切都显得很刻意。
等到第十天的时候,我发现了山间的林木,石头之中,隐藏了很多的闪烁。
“忽闪忽闪的!”
“那就是镜头了!”
徐诗清都明白了过来。
“咱们得找点新的食物了!”
这么想着,江面突然有黑乎乎的东西漂流了下来。
“啊,顾阳,快看,那是什么?”
“还能有什么?”
我意兴阑珊的看去,却当即一惊。
在水流湍急的江面上,有房顶漂流了下来。
这可很是破天荒,难道说上边出了泥石流?
“快,赶紧的,咱们到下边的河湾里去,恐怕有大事!”
我一下就被惊醒了过来,赶紧的招呼着往河湾里走了去。
等到了跟前的时候,只听一声巨响。
“咣当!”
刚好就是那个房屋落在河滩上,不只是房顶,还有墙体。
“啊,原来是钢铸结构的临时房啊!”
“救命,救命!”
微弱的声音从里边传出来,真是有人。
“赶紧,赶紧拉他出来!”
我用石头砸开了玻璃窗,往里边那么一看。
瓶瓶罐罐的,地上有很多桶子,居然是养蜂人。
这两天的大雨把养蜂人给冲了下来。
一片狼藉,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带着小闺女,蠕动着,从里边慢慢的出来。
“这,这是什么地方?”
老人说着当地的方言,勉强能够听懂。
“荒山野岭。”
“啊,不好意思啊,打扰了,你们是在旅游度蜜月的吧!”
他看到徐诗清的时候,再看看,显得特别难为情...
“嘿,这话说的,度蜜语怎么能到这里来?我们是做节目的,体验野外生活的。”
徐诗清认真的做着解释。
提到了度蜜月的时候,脸蛋红扑扑的。
“啊,这样啊,我在上游养蜂的时候,就经常见到度蜜月的...”
感情,世道已经变了,到荒山野岭中度蜜月的也成了时尚。
“没事了,没事了,我还要赶紧回去找回蜂箱!”
焦急的说着,再看看后边的小女孩,就连他都犯难了...
“你,你们能不能帮我照看一下孩子?明天就领走,她娘还在山里,腿脚不方便...”
老人特别为难的请求。
“当然可以了,我们在这里,不会走...”
我满口的答应,而徐诗清也补充说都是好人,不会出事的。
“谢谢,谢谢了!”
这么的客气着,老人却赶紧的扭身离开,返回去找蜜蜂...
“小孩,你叫什么?家,哪里人啊?”
我讪笑着走到跟前来,同时摸摸衣兜,根本就没什么吃的。
“云阳的,很远,很远,跟着家里人养蜂的。”
小女孩七八岁的样子,讲的清楚明白。
“那,那你上过学吗?”
“当然上过了,都手机上课,还会口技!”
“啊?”
实在是没想到,这个意外出现的小女孩说她会口技。
就像是一种天意。
“口技啊,我也会,走,咱们到上边台子上去,然后切磋一下!”
我当即兴奋的带着小孩,走到了上边来。
一个台子,是我们的居所。
没有慕南溪,我兴致勃勃的让小女孩先展示一下才艺。
“咕咕,咕咕!”
“叽叽,叽叽!”
“嘎嘎,嘎嘎!”
鸡鸭鹅都齐全了。
好一个口技,这片刻的时间里,表演的全是家禽。
这个小女孩很有点让人耳目一新的本事。
“行,厉害,你听听我的。”
当即,我清了清嗓子,也开始了演绎。
从牛马猪羊,到猴子和大象。
表演到了最后的时候,我开始从男声变成了女声。
这才厉害呢。
“叔叔,叔叔,你的口技能唱歌!”
小女孩伸出的大拇指。
“唱歌?”
“是啊,那种说唱,我就学过,给您表演一下啊!”
女孩丝毫不怯场,主动的站出来,完全已经是毛遂自荐。
“可以!”
我点了点头。
“爸爸,你去哪里啦?”
“唠唠!”
“哦,那是去喂猪了!”
“妈妈,你去哪里啦!”
“嘶嘶!”
“啊,马在咆哮了!”
“哒哒,我去哪里啊?”
“噗!”
“厕所....”
小女孩的俏皮,听的徐诗清和我忍俊不禁,当即大笑。
要是这样的话,我还有歌曲要唱呢。
看了一眼徐诗清,让她当评判,站出来的我认真的开始了口技表演。
“热血像那红日光!”
男儿当自强。
要是男人的话,应该发出一种声音,像是独挡八方!
万兽奔腾的表演,被我完美演绎出来。
“咔嚓!”
身后有树枝断裂的声音。
一野猪,神出鬼没的飞扑下来。
“咔嚓!咔嚓!”
接连有树枝碎裂的声音。
突然让我骇然失色:“不行啊,在荒郊野外的表演口技,那岂不是把我当成了诱饵了吗?”
不行,赶紧的上山!
招呼一声,我带着她们两个逃命。
“咣当!”
野猪一头栽倒在地上。
我们害怕它,它像是也害怕我们,没看到什么食物,怪异的哼哼了两声。
这头野猪居然扭身离开。
飞快的离开,就好似简单的会晤一样。
安全了!
“在这样的地方,还有野猪,说明这些年的生态环境还行!”
徐诗清虚惊一场上山的过程中,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叽里咕噜。”
意外的是,走到了民房门口的时候,居然听到里边有说话的声音。
“搞什么荒野生存呢,要是有了糖块,抵达珠穆朗玛峰都可以!”
“老师,您说的对,可是这里有您曾经讲到过的激流江水中的礁石...”
那是慕南溪的声音。
看这情况,果然是已经把秦芳给调了过来。
“礁石?那能有什么用!我都是个没用的人啊!”
“怎么能说没用呢?对我人生都有着巨大的意义。”
“孩子啊,古人有不是嗟来之食!那礁石,就是这样,就连老师都做不到,岂不是贻笑大方了?”
...
听到这里,我放心了下来,那个秦芳是将自己当成老师的。
对于慕南溪根本就没有多少感情的身份。
尤其是他住过监狱,还被家里人当成疯子。
这样的一种情况,让我都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