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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多愁善感的,比花还脆弱,不过说起来,医院确实是咱们的家!”
她笑的温柔,说来也柔情似水的。
“山上就有一个这样的家,是精神科病医院的疗养医院。”
我咧嘴一笑,谈到了我们共同离不来的家。
医院一样的家,没想到这个地方和我们还颇有缘分。
“不要想那么多了,听我对对你的对子!”
按照先前说好的,我们无聊的时候,就通过对对子来消遣。
一种拾人牙慧的事嘛!
“光天化日无遮拦,一苇渡江全大汉!”
徐诗清说的自己都笑了,然后她感慨这样的节目本来应该都是男的。
却不想居然把她们这些女人也给弄了进来。
“唉,女人要是参与了之后,都想要个归宿了,可谓是风雨飘摇了啊!”
愕然的意外,她居然也是这么想的。
让我四下看看,忍不住的就惆怅了起来:“早知道这样,我就建议电视台,不要让女人参与荒野生存类的节目了!”
“唉,你说的也对,譬如女人走在世界上,都是寻找安全屋的存在,突然间经历了这样的风雨飘雨,确实是改造人的!”
徐诗清都这么说,让我感觉冷飕飕。
那些娱乐媒体人,正是看错了,一点讲究都没有。
恐怕就连她们都想不到会有这样的恶果。
关键是,慕南溪好似已经有了心结,要找个官一样的依靠了。
好似那才有安全感。
“我其实不多愁善感,而是替你们担心啊!”
我的心里忍不住的嘀咕,看看荒山野岭的,就又想起了当初的那句心里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对了,我告诉你个秘密,山上的慕南溪藏了一个手段,谁都不知道...”
看看她们脆弱的样子,我小心翼翼的凑到跟前去,对她说明了情况。
“啊?还可以这样?”
“这就是潜规则了。”
“那也不能到了如此地步吧?”
徐诗清感觉特别不可接受。
“你去吧,我在这里看着,她曾经喜欢的老师就是这里的,还有问题,你要是能够询问清楚了...”
我刻意的交代着。
听的徐诗情十分的不解,不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然后她站起来,轻盈的出发,朝山上奔了去。
“有意思!”
“女人参加了荒野生存,会暴露的特别彻底,故作的坚强,没有多大用啊!”
我明白了过来。
然后坐在篝火的身边,看着涛涛的江水。
以及不停汹涌过来的昆虫。
渐渐的感觉,参加这个节目真是对了,等回去以后,两个女人,恐怕都会有很大的改变。
“慕南溪居然喜欢一个老师,听了我所说的苏三之事后,要相亲,还嫁给一个领导了!”
“唉!安全感在这个社会上,得是多么的重要呢!”
想了很多,因为吃饱喝足了,干脆躺在篝火的旁边,我踏实的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的一早,徐诗清没有下来,慕南溪也没有出来。
她们蜷缩在那个民房里,就好似成了蜗牛。
“所以的戏,交给我来做吧!”
收拾柴禾,摘野果子。
捡鸭蛋,同时我还真的把那条蟒蛇给烤了。
不停的钓鱼。
其实,与其说是钓鱼,还不如说是喂鱼呢!
这样的一种生活,悠悠然的,完全的已经像是做节目了。
等到黄昏的时候,才见徐诗清从山上下来。
然后走到我的跟前,突然间小心的问了一个问题:“你见过最为丑陋的人,是什么样子的?”
一个相当奇怪的问题。
她说,最为丑陋的人是什么样子!
“顾文博!”
我没好气的说道,感觉家里的顾文博不论是从长相还是德行上说,都是最丑陋的。
“看看你这话说的,那不是你父亲吗?都有血缘关系,遗传下来,才出了你!”
徐诗清忍不住的责备,却是想笑。
“唉,你问的这个问题就怪啊,我要是不假思索的说的话,就是顾文博了。”
“行,我认可了你,而慕南溪说认识的那个老师,机会最为丑陋的,可能是吓着了,叫做秦芳!”
“是吗?”
这让我一下子精神抖擞了起来。
对方所说,原来慕南溪所面对的问题很怪异。
她居然遇到了最为丑陋的人。
那恐怕不是爱情,已经是心理阴影了,如此这般,有才华又能怎么样呢?
古老的宅院,建造的十分考究,树木掩映之中,没有袅袅的炊烟起来。
等我再次看向山上的时候,心情就复杂了起来。
按照徐诗清打探来的情况所说,秦芳作为老师,小时候得过抑郁症,因为疯子杀人不偿命而替兄弟入狱,机缘得巧之下,修习过监狱里的心理课程。
三年后归来,面对绝口不提过去的龌龊家人,他想到还有一个契约妻子在渔船上伺候一日三餐!
面对红尘滚滚,他决定出海,结果却道了深山里去,还教授了很多学生..
秦芳是住过监狱的人。
并且还有个契约上的妻子。
“是吗?难道监狱里还分配媳妇?”
这让我特别意外!
“不,是监狱里一个老人,委托他照顾女人,和慕南溪没有任何关系。”
徐诗清认真的解释着。
还说那都是慕南溪的口述...
又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就这么展开。
“师父,您的闺女,交给我了!”
江州监狱,秦芳跪在地上给师父磕头,并且改口。
没有情人的情人节!
他在这个风和日丽的天气里,没有老婆的婚礼日,和照片成亲了!
“爹!我会给您养老送终,先去外办把一切都铺平垫稳了!”
狱友们在一边唱着祝福歌:“祝你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行,起来吧!”
老程的手里拿着一个相片,指着青葱而秀丽的女人,说她叫翠翠!
“行,那就是我的老婆了!我出去就找她!”
信誓旦旦的答应,比山盟海誓还要凝重。
一边的狱警看的要笑掉了大牙,不过并没有催促秦芳**手续。
徐诗清说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去吧,去吧,走出监狱的大门,就要忘了这里的一切...”
老人家接连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