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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谈到九阿哥,就是当地的风俗!”
“他们特制的啤酒,能解渴,还治病!”
“对于蛇毒是有奇效的!居然还叫忘情水。”
“情杀一样的酒啊!”
他们说当地的这种酒来自九阿哥,那个时候还进贡了宫廷。
来这里之前,我做了调查,知道有种奇特的酒。
要是她们两个连“九阿哥”酒都没喝过,还怎么当领导呢?
当地人,赖以生存的根本。
“据说那是一种豆浆发酵而来的酒,还有啤酒的风格!”
我的心里洋洋得意,看看这山中的果子和木姜子,已经初步有了主意。
“把这个带出去!”
我的心里盘算着,看两个女人还在争斗。
如同公主和丫鬟似得,相互之间找不到了那个家位置和适宜。
“这么寂寥的地方,不如咱们对对子吧,这能决定出来,谁听谁的!”
徐诗清有时候,还有点古怪精灵,居然提出了这样的一个主意。
“行啊!”
慕南溪的文化水准,当然不怕了。
“行,咱们就这么决定,明天我要在这河滩上,制作一种酒出来。”
“行,我们听你的,这里的吃喝,要是没有那个,恐怕会出病的!”
徐诗清很认同,慕南溪却只是点了点头。
安静的河边,难熬的时间。
一分一秒的过去,就连风都有了生机。
我们坐在荒郊野岭里,安静的等待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这样的一种感觉,就好似疾病和一切都不重要了。
第二天的早晨,旭日东升。
阳光下的慕南溪有点疲倦。
“今天我们要找点有意思的事情,去更深的山里。”
她最先提出了这,让人意外。
“这样,我们两个去,留徐诗清在这里!”
我点了点头,毕竟是节目,如果没有花样的话,就是乏味。
简单的安排之后,沿着一边的山路开始上去。
走了一会儿的时间,看看周围的植物,草木茂盛的。
有很多的野果。
这样的荒野生存太简单了。
走到了上边以后,慕南溪的感慨,提醒了我。
这样的事情太简单。
沿着小路上去。
半山腰还有一个人家。
“这岂不是搞笑的吗?”
我忍不住想笑,因为在这样的地方,居然还有人家。
能到了人的家里去,还谈什么荒野生存呢?
话是这么说,可一切还要继续。
“走吧,现在这社会,都没有一点净土了,咱们去看看!”
慕南溪倒是很有兴趣,像是还在镜头之下似得。
一步步的走上去,到了跟前这么一看。
“市第三医院,精神科疗养中心!”
“**!”
看一眼门口的牌子,让我毛骨悚然。
在这样的地方,偏僻而荒芜的,居然有疯人院。
“唉,都已经荒废了,进去吧!”
慕南溪倒是很看得开,说现在就是这样,有很多的病人是治疗不好的,转移到偏僻的地方,进行康复治疗。
“对了,先前咱们说过的那个紧闭道的电影,还记得吧!”
向上走去的时候,她提出了这问题。
“当然记得!”
“对了,那说的就是一个厌恶体制内的人,和一切格格不入了!”
格格不入!
慕南溪说到的这个词语,一下就打动了我的心。
格格不入的风烛残年。
是能够把人逼疯的。
“这个节目做的很不错,咱们不光是重走长征路,还有心路历程呢!”
“其实我没有说实话,那个老师的家,就是这里!”
咔嚓!
如同一道晴天霹雳从天而降了一样。
慕南溪不亏是内幕人,她居然在节目里加了塞。
再次谈到了那个当初说人如同礁石一样活着的老师。
并且那像是她的爱恋,还在这里出现。
“啊,这会成为节目的一部分吗?”
我有点担心的问道。
“当然会了,唉,说起来,这是我多少年的一个心结了,这就是节目里的彩蛋。”
节目里的彩蛋,说的轻松。
看来我真是多虑的,直接住到这里边来多么好呢!
“让徐诗清也上来吧!”
当即我就有了建议。
“不,这个地方不能出境。咱们还需要表演,必须有个人在外边。”
慕南溪说着,推门走到了里边去。
正常的农家校园,墙上还挂着辣椒。
到了房间里去的时候,却有电视,冰箱。
很多的食物放在厨房里,如同回到了现实社会一样。
“嘿,这是我留的手段,其它小组都没有,咱们必须要出彩啊!”
慕南溪说的皎洁认真。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潜规则了?”
看了一眼,让我忍不住的也要偷笑。
“先前你还要说在咱们三个之间,选出一个领导,这下明白了吧,我可是最为合适的!”
慕南溪对此事倒是颇为在意。
“是,是,你合适!”
我赶紧认真点头。
“行了,好好休息吧,想要了怎么出去表演就行,看看这个房子的四周,都有丝网笼罩的,咱们明天加点树叶,将其彻底掩盖了起来...”
慕南溪就和一个贼一样,对我吩咐。
这种感觉还特别刺激。
就和作弊一样。
到了第二天的早晨,我还真就赶紧的出去行动。
拿着农家的斧头,砍伐了很多的树木过来,搭建在房屋上,使得一切都隐藏了起来,绝对不会被发现。
“嘿,其实这种节目啊,所谓的荒野余生,就是看明星的,要是普通人,那收破烂的都有多少呢,能有什么意思?”
这说的又是大实话。
明星高高在上的惯了,看着他们倒霉,本来就是一种平衡。
“孟子曰,不患寡而患不均,说明星和观众的关系是最为贴切的!”
“咱们必须要更上一层楼,弄点出彩的彩头出来。”
慕南溪像是一个指挥家,十分皎洁的说道,还头头是道的给我安排着一切。
“那你到死是因为个啥啊?”
忍不住的这让我疑惑。
“你就不懂了吧,小时候我唯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藏猫猫!”
慕南溪突然伸出手来,刮了刮我的鼻子。
“一种做贼的感觉,就好似偷天换日一样,岂不是很好吗?”
她讲的有道理,最起码显得特别刺激。
“那,那我听你的!”
“这就对了,你和徐诗清都是病人,可不敢出事了。”
她这样的说法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