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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行,潜行。
紧张的搜索,让人犯困。
可是谁都不敢睡觉,因为水下人员的安全,掌握在我们手里。
监控着氧气,还有泥沙突然汹涌,甚至是出现大怪鱼的危险。
一个不慎,他们要是在里边送命了。
那就不值当的了。
紧紧的盯着,一刻也不敢放松。
“你们不知道吧,这样的事情,就是偷天换日。”
商玉竹在场中念念叨叨的。
“怎么个说法?”
我感觉她都已经偷天换日了。
“古代的东西,到了现代,会让很多的秘密浮出水面,那就是风中的事情啊!”
风中的事情。
这个说法是对的,让我打盹之后,忍不住的也吟唱。
“万疆而无疆,我们这个口技就是风中的事。”
“对了,等着吧,最好不要出什么意外,如果那铭文上有什么惊天,咱们还得请高人呢!”
“不用,徐诗清就是高人!”
“哈哈!”
大家当即笑了起来。
还肆无忌惮。
终于算是不困了,等着黎明前的黑暗。
湿气浓重而一切来势汹汹。
让人像是要直接晕倒的感觉。
“滴滴,滴滴!”
突然间,红灯亮了起来。
水下的人有了结果,给我们传了音讯上来。
这么的看去,果然有所发现。
在水流湍急的角落里,有个破败的木船,静静的躺着。
上边还有两具尸体。
那个尸体紧紧的抓着船帮,一动也不动。
瞬间的一幕,让所有的人都肃然了下来。
当年的秦芳他们执着的要寻找国宝。
找到了以后,小船也沉了,还死了人。
难怪他说同伙都是重刑犯,现在都还没有出来,而他是有病的。
“找到了,果然是这个匣子!”
秦芳在里边,激动的声音传来,让人带着尸体,他们一块撤出。
兴奋的大家都没有睡意,赶紧的上山而去,等在房间里。
“就是它了!”
在庭院之中,聚了几十人,都要求现场打开。
本来也都是自己人,秦芳和苏涵看了我一眼,也就不再迟疑。
“咔嚓!”
盒子打开,以后,却见里边是一个精致而巧妙的鼎。
确实是九州鼎,居然还有盖子,再把盖子打开,里边是满满的金牙。
“这个金子,进入了污垢之地,所谓阳春白雪至于下里巴人,那就是息壤!”
“息壤是有一个作用的,能够让人弃恶从善!”
苏涵有这方面的研究,在闯关东的现场,她得到的就是这个。
而看到那很多的金牙,她眼睛发亮,立马也就变的不一样了。
“是吗?”
“不错,这就是嘌呤的秘密,在古代叫做金疮药。”
苏涵说的明白。
在场的人都兴奋的不得了,居然有金子,那是可以现场就能分的。
“这样吧,我给你们钱,这些金子是我的了!”
自产自销。
打捞上来以后,自己人就买了,也算是一种好事。
看到这样一幕,我忍不住都想笑了。
“行,我同意!”
秦芳早就知道对方是个有钱人。
在东北大地上都有山庄!
“关键是这个鼎,咱们看看是怎么回事!”
并且他还记得监狱里的兄弟,并没有要就此罢手的意思。
“来,阿丘,你看看!”
苏涵一摆手,让身后的专家走上前来。
“没错,确实是大秦的小篆!”
他只是一眼,就确认了,然后一点点的研读了下去。
“率土之滨,有医生,他煮金,而用息壤!”
“听说收集了很多金牙,奉若至圣!”
“始皇帝得知后,亲自前行,奈何遭遇张良者,刺杀!”
...
“啊!果然是国宝啊!”
现场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
“呜呜!”
反而是秦芳得知了真相后,蹲在地上,居然哭了起来。
特别的伤心。
“行了,他们总算是有救了!”
商玉竹走到了前边来。
“怎么救呢?”
“当然是捐献给国家了!”
秦芳的态度很坚决,当即也站起来,紧张的看着我们,认为这样可以立功,对于他的兄弟们,当然是有好处的。
毋庸置疑,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或者说,唯有这么个办法了。
“这可不行...”
没想到慕南溪站了出来,一开口就让所有人愣住。
人人皆有贪婪之心,难道说她...
“我已经问了相关的人士,这本来就是国家的,要算功劳的话,那应该是当地人的,他们随便村里找个人,说是物归原主,你们还有什么功劳?”
“这是个什么说法?”
“地方保护主义嘛!”
“啊,倒是也对!”
当即在场的我们都愕然了起来。
秦芳和慕南溪的关系,算是师徒。
他们是最亲密的,既然慕南溪都这么说了。
本来要发作的秦芳,一下子又黯然伤神。
“还是原来的办法,我们去参加节目,就说是自家传下来的...”
苏涵接着强调,可明显也已经有了点心虚。
“嘿,我有个主意!”
突然间的灵机一动,让我想起了空城计。
“怎么说?”
秦芳茫然的看向了我。
“古代的时候,诸葛亮他们和当时的很多社会名流,一块在城中吟诗作对。”
“等着司马懿的大军到了,他们依然吟诗作对,看到都是名人,就连司马懿都没能下得去手。”
“这就是名人的力量,先前的时候,你不是要找名人嘛,咱们索性就多找一些!”
我的意思很明显。
名人的拥有,特别注重隐私权。
并且慕南溪绝对有那方面的关系。
“啊,这个是对的啊!”
秦芳的眼睛又发亮。
“另外的话,找个作家,给你把这个写成作品,怎么祖上传下来的,清清楚楚,火了以后,他们再望眼欲穿了,这还能出事嘛?功劳肯定有!”
我这么说,顾文博当即就站了出来,要把此时给一力承担起来,就说是我们的。
“没错,哪怕咱们打造一个私人博物馆呢!”
“社会上的私人收藏家又多!”
七嘴八舌的,渐渐说的秦芳破涕为笑了。
当然了,这样的事,上不了台面。
只能内部的人说说而知道了。
“哎呀,老师,就这么办,咱们以后可算是轻松了!”
最为高兴的,自然还是慕南溪。
她的心结,好似在此刻都已经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