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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土,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我看了一眼慕南溪。
她还藏了什么手段,这是我们不知道的。
看看这个隐藏起来,龟一样的房子,让我特别好奇。
“顾名思义,就是一种土呗!”
这话相当于没说。
“行,我们出发!”
一咬牙,带着大家走出院落。
野人,野味,还有口技,相信如同我们这样在节目上已经彻底出彩。
“咕噜噜!”
刚刚走出房门的时候,突然让我感觉饥肠辘辘。
特别的饥饿!
房间里的食物并不多!
这才让我想起了慕南溪最早说过的一句话。
“哎,靠天吃饭的人,不容易啊,太多的时候,还得害怕自然!”
徐诗清的话,让人显得特别肃然。
然后她又吟唱起了一首诗:“寻寻觅觅,凄凄惨惨戚戚,走亲戚的时候,都找礼物,看看有什么拿的出手的,而咱们一块荒野生存,就是最厉害的亲戚啊!”
亲戚!
徐诗清的这个说法,让人心里发暖,像是一家人似得。
本来刚刚参加节目来到这个峡谷中的时候,她们两个都恍惚的丧失安全感。
现在好似情况好转了起来。
慕南溪介绍说我们两个是最好的朋友。
而到了徐诗清这里已经是亲戚了,作为亲戚的话就算一家人。
“厉害,要说到真情,还得是青城山下白素贞!荒郊野外的知道报恩!”
我的心里偷乐,等到了一个路口,就全部分散了开来。
“野味,野味,我所说的那种酒,肯定是一种杂糅,都能比得上鸿茅了!”
私下的看着,我开始捡那些野果和杂粮。
如果这个能够弄成的话,在论坛里都能发布视频出去了。
走着走着,攀岩而抓木。
“咕咕!”
“叽叽!”
飞鸟很多,叫的清脆,当即就勾起我的兴趣,也开始练习自己的口技。
“咕咕,叽叽!”
学着他们的叫声,突然间让我感觉生命有了意义。
然后就想起了京剧。
在拍摄新老炮儿电影时候,所接触到的那个京剧。
咿咿呀呀的,那像是口技的男女嗓音变化,折中了一样。
“不行,我得给顾文博找点正事干,否者的话,他就只知道折腾了!”
心里这么想着。
我更加有兴趣的在山里转来转去,可怪异的虫子确实是太多。
奇形怪状的,色彩还斑斓,看上去很怪异。
再看远处的山川,峡谷的两岸,雾气昭昭的,很有种朦胧而神秘的气韵。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
我自己都吟唱了起来,像是在这清闲之中,特别愿意找到自我一样。
“或许这就是荒野生存的好处。”
呱呱!
突然有青蛙的叫上传来,让我眼皮发紧,赶紧的看去。
这里都已经快要到了突兀的山顶了,居然还有青蛙。
“莫非那就是旱蛙?”
一就是跳蛙,当即让我产生了莫大的兴趣,赶紧的看去。
“一只,两只....”
要是找下去的话,肯定不少!
我决定给他们做个青蛙汤,二话不说,当即展开行动,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轻轻的走过去,然后闪电一般的用手掌去抓。
本来就身怀剑法,现在施展开来的话,显得特别轻松。
嗖嗖,嗖嗖!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抓了二十多只。
这次的收获可是不小,况且按照常识来说,那肯定是没毒的。
本来还想多抓一些。
可天空中阴霾的,居然又想下雨的样子。
“哎,选的这个地方啊,像是梅雨一样!”
我感慨了一句,吹动口哨,然后学着鸟叫,招呼他们下来!
按照慕南溪的说法,野人需要恰如其分的出现,惊喜和惊吓之下,吸睛于观众。
所以,等我们汇聚到河滩的时候,秦芳和小闺女并没有出现。
“你那个是鱼?”
让人没想到的是,慕南溪的收获相当厉害,她居然抓到鱼了。
这大江奔腾而水流湍急的,想想就很难。
“当然是鱼了,一个浅滩,水快干了!”
“好!”
我点了点头,看来这次的野味是很丰盛,还真的。
“山楂?”
意外的是,徐诗清下来,没有更多的新奇,只是昨天我都采集过的山楂。
“烧鱼吧!”
她还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像是不喜欢的样子。
“青蛙你都吃?”
等忙活了起来的时候,徐诗清最终忍不住,对我责问...
“怎么了?”
我和慕南溪同时诧异的扭头看过来,并不认为这里边有什么问题。
“城里的大饭店都有,怎么了?”
慕南溪纳闷的追问一句。
“听说青蛙就是西门庆,感情里见异思迁的青春叛逆!”
徐诗清特别会借题发挥,听的我纳闷而诧异的抬头看去,还不得不多想。
西门庆,这是什么意思呢?
本能的回想我自己身边的男女关系,好在我没有可以的勾搭了谁!
不对!
李智秀的分手,直接找了我。
那她到底有没有提前看上我呢?
一个小小的青蛙,让人心情复杂了。
“想那么多干啥,我来做!”
慕南溪却并不认同这种说法。
反正有了篝火,直接烧烤就行,可到了这时候,才让我们想起来,都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吃盐了。
怪不得身上软绵绵的,显得很无力的样子。
“什么人?”
突然间!
如同表演一样的,秦芳从山上跳了出来。
吓得我们一惊,赶紧站起来戒备而大喊:“谁,谁,你们是谁?”
都不用台本,我们直接进入了状态。
“此山是我的,你们给我,滚,滚...”
披头散发的秦芳居然这么发难,一上来就是最为凌厉的发挥。
同时还举着手中的棒子,对我们不停挥舞。
“啊,这表演的,真是简单粗暴!”
我的心里感慨着,看他叫喊个不停,并且眼神还开始一点点的血红...
“不好,万一此人真犯病了可怎么办?”
一下子,让我纠结恐慌了起来。
噼里啪啦,抬头看向天空的时候,还下起了细雨。
“这个山是你的?”
我皱着眉头,只能顺着他的话去说。
“叽里呱啦!”
随后就是复杂的方言,听的我皱着眉头,而身边的慕南溪和徐诗清,已经张牙舞爪的,惊叫连连,...
她们两个进入了要同舟共济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