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期将至,我离婚你还发疯? 第186章 惆怅的天堂

乡下的老太太想要一个天堂,我自己都差点有了葬礼。

这样的事情,娓娓道来,来对我说,是不是太残酷了一些?

端起咖啡猛喝了一口,还烫的不行!

我的心情骤然间再次回到了冰点,原来如此!她是这个意思,跟我问忘川而来。

女人心海底针啊,惆怅于风中,我居然还有自作多情的时候,都九死一生的人了,何必呢?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眼神迷离的看着她,还特别尴尬。

只是我们两个的眼神已经不敢碰撞,赶紧的低头看向桌面,发现了她手中那本书的时候,让我真是要笑掉大牙了。

原来那是一本“周易。”,为了一个喜丧,她居然开始研究起了这个。

什么时候起,这个慕南溪也开始变的多愁善感了呢?

“不要笑,老家的讲究很多,听说还要祭祖,我就问一个问题...”

慕南溪的眼睛里是有泪花的,看着我的时候,还刻意的擦拭了一下,然后才又说道:“咱们还是不是朋友!”

咱们还是不是朋友,一个让人心中五味杂陈的问题。

翻江倒海一般的思索一番,我感觉到心酸,可想到了商玉竹,我认真点了点头。

“行,那就好,乡下传说,喜丧的话,需要蒙上眼睛,如梦一样,一切都轻轻,那是不是对的?”

慕南溪这么说,听的我,当即就诧异了起来,看来还真是高手在民间,在这样的社会里,居然还有人懂得忘川。

“是!我感觉没错,我所认识的忘川就是没有什么风!”

我认真点了点头,郑重回答。

“行,老家人说,还需要四样吉祥之物,并且一个吉祥之人,我想你应该帮忙找找。”

慕南溪说的委婉而缜密。

“难道我不是个吉祥的人吗?”

我当即听出了她话的意思,是让我去找个吉祥的人,还带着吉祥之物,这就好似在社会上找个高人一样。

当今这样的社会,一谈到那样的事情,好似全部都是骗子了,看不见摸不着,谁知道到底行不行呢?

“唉,你也不多心!”

慕南溪整理了下一声,换上一种冷漠的眼神看着我,那意思还是很明显,依然不认为我是吉祥的人。

“咳咳!”我干咳了两声,故意不吱声。

“你是不知道啊,我的那个姑姑在老家名声不太好,都说她是个不详的人,这才想要个喜丧,然后找吉祥的人。”

她说的认真,听的我当即睁大眼睛,立马就打破砂锅问到的底的追问:“她怎么就成了一个不祥的女人了?”

这事倒是颇对我的胃口,也不管不顾的去问。

“咋?你对这个特别感兴趣?”慕南溪没好气的蹙起眉头。

“是,毕竟是你的家事嘛!”我若有其事的说道。

“啊?”她的脸色当即绯红,喝了一口咖啡后,才讲到了详细内情。

“我的那个姑姑,小时候,到了国外去,怎样的一种奋斗就不用说了,只是那个时候,她经常带一些**保健品回家,渐渐的就被骂了!”

慕南溪还真是不忌讳,掏心掏肺的给我讲了实际情况。

“啊?那也没啥啊!”

我感觉这就有点夸张了。

“后来她带村里的一些姑娘出国,几乎都没回去,还过的不好。”

慕南溪尽量说的含蓄,可我已经明白了过来。

改革开放那几年嘛,说白了,就是**客。

这样的一个人还想要喜丧,我也是纳闷了,忍不住的就嘟囔:“落叶归根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喜丧呢?”

“因为我们老家的大建设,是她出的钱!”

“啊?”

事情这么的复杂,让我今晚的心情如同坐了过山车一样的起伏,实在是醉人。

不过最终也算是明白了过来,是这么回事!

她有一个经历相当复杂的姑姑,确实是不详的女人,一下子就让我心情又好了起来。

“你要这说的话,我还真认识一个懂得忘川的人,比我更加懂得!”

我想到了徐诗清,感觉她或许也能有份工作了。

“行,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

说的肯定,慕南溪特别满意。

“对了,你的自传搞的怎么样了?”

我看看四周,发下咖啡馆里来了很多人,其中搂搂抱抱看上起特别甜蜜的情人就不少。

“还行吧,无非就是梳理一下自己而已!”

她说的轻松而随意,倒也算是恬静。

自传,无非就是梳理一下自己而已,这倒是真的。

“行,如果没事的话,就这样吧!”她说着站了起来,还特别看重的,拿起那本书。

“生活并不是琼瑶剧,你多注意身体。”

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

“啊?”

这让我有点愕然。

然后我送她出门,突然!发现远处的榕树下,有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像是江晟。

江晟那个家伙,跟踪了过来?

只是,在我看去的时候,那人弯腰遁入了人群。

“以江晟的性格,恐怕真的会跟踪!”

想到了这里的时候,我的心情再次复杂。

看来,我们之间的情感纠葛,就好似冤家一样,想要化解的情况,根本没有那么容易。

送她上了车,我坐地铁回家。

车上的时候,想起这次的经历,让人感觉沉重而压抑。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多钟,徐诗清已经上楼,而只有顾文博还在看电视。

“哈哈!”回到卧室,隔着门,都能听到他的大笑声,看的是一部大话西游,我就不懂了,一个老头子,特别喜欢那个。

干脆,出来洗漱完毕,又吃了药,在昏黄的灯光下,我向他发问:“你知道喜丧吗?”

开门见山,听的他相当愕然,怔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有了回答:“好好的说那干啥,听上去很晦气!”

喜丧也是丧事,他感觉是晦气的。

“反正你也不知道!”我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感觉对于这样的老顽固,还真是劝将不如激将。

“嘿,我怎么不知道,你这就错了,听说喜丧得戴上了首饰。”

他没好气的呛呛了一句,听的我颇为排斥,认为没有任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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