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多斤的人类是什么概念?可以说一般的正常人连人家一条胳膊重都没有,这货只要随手的一巴掌,都是普通人难以承受的重量。
“另外一方是我们龙国的拳手宗师…陆凡!身高一米八三,体重七十五公斤。”
“轰!”
整个会场响起震天的尖叫呐喊声,被台上的井上护佃羞辱了半天,这个时候只要是上台的同胞,哪怕不敌也是勇气可嘉之辈,值得他们欢呼呐喊助威。
更何况陆凡可是在这里露过脸的,上次那一拳之威不知道震撼了多少人,现在仍有许多人记得他的样子。
“我特么什么时候成拳手宗师了?这不瞎扯嘛!”
陆凡还在懵逼播报员对自己的介绍,对面的井上护佃却已经迈着步子朝陆凡走了过来。
这货每迈出一步整个擂台都在晃动,两人相视而立,陆凡只能达到对方的胸口位置。
巨大的压迫感袭来,陆凡着实被这货那庞大的体型震撼到了。
低头一看,这小日子的两条腿就跟两根擎天柱一样,肥肉多得都挤在了一起,以至于他每迈出去一步都有些困难。
抬起头,入目的是一张比猪**毫不逊色的大脸盘子。
“我里个亲娘咧,这货吃什么长成这样的?这体型能承担传宗接代的光荣任务吗?”
陆凡震惊的表情在井上护佃看来就是胆怯的表现,这让他更加的嚣张狂妄。
井上护垫朝陆凡伸出水桶粗的胳膊,大拇指朝下做出羞辱性的动作。
“你滴,**里干活!”
看着面前比自己脸还大的大手,陆凡心中的怒火噌的一下就窜到了脑门。
这让他本来准备一拳解决对手的打算瞬间放弃,面对如此嚣张狂妄的对手,不羞辱回来都不是他陆**的性格。
比赛开始的铃铛声响起,上空巨大的铁笼子也降落下来。
“吼!”
井上护佃嘴里发出一声震天的巨吼,身躯微微一弯,做出相扑的标准动作。
这就是地下黑拳的魅力,不管任何职业任何操作,只要能把对手击倒就算胜利。
如果是正规的比赛,那限制多得让人头大,很多的动作都不允许使用。
“嘿嘿…不知道六百多斤的胖子跳舞是什么画面!”
看着扑上来小山一样的井上护佃,陆凡一脸阴笑的伸出手指。
看到陆凡这招牌的动作,二楼卡座中的白玲珑跟柳如烟几个妹子刷的一下站了起来。
“怎么了玲珑?”
姗姗诧异的看着一脸震惊的白玲珑。
“没…没事,估计有好戏看了!”
下一秒让全场所有观众震惊的一幕出现。
只见那朝陆凡冲来的护垫兄突然噶的一下停下身影,然后双眼一闭,竟然当着几百人的面忘情的扭动自己圆桌一样粗的小蛮腰。
关键这货一边扭动身躯,脸上还露出妩媚的表情,嘴里哼着听不懂的曲子,那模样何止一个辣眼睛能形容得了。
“哇!”
台下响起震天的惊叹声,很多人还以为这是会所准备的节目呢,不然好好的擂台赛怎么成了尬舞表演?
此时奢华包厢里的军少呼的一声站起了身子,然后双眼震惊的看着荧幕中的画面。
“小五,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他身后站着的大汉也是一脸的懵逼,愣了几秒后他拿出耳麦开始联系。
“军少,红姐说…说这是陆先生的催眠术!”
“催眠术?不可能!什么催眠术能不需要借助任何药物跟道具秒催眠一个六百多斤的巨汉?”
军少嘴里发出大声的质疑,但是面前的画面却让他找不到任何的解释。
二楼的卡座中
叶天良跟渡边呼的一下坐直了身子,目瞪口呆的看着擂台上风骚扭动的井上护佃。
“八嘎!护佃君这是发什么疯?他怎么能当着这么多黄皮猴子的面做这么丢人的事?”
渡边暴跳如雷的拿出手机联系手下,旁边的叶天良却是一脸震惊的看着一脸悠闲的陆凡。
此时的陆凡靠在铁笼子边双手抱拳一脸的笑意,要是再来一把瓜子,那就是标准的吃瓜群众了。
旁边站着的裁判傻傻的看着面前风骚扭动的护垫兄,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护垫兄的体型太过庞大,导致他连踮起脚尖这种动作都无法做到,所以扭动起来显得无比的笨拙可笑。
六百多斤的巨大肉山热舞,还不如说是这货在抖动身上蛇皮袋子一样的肥肉。
每一次的甩动,陆凡都感觉有油脂从他身上飞出来。
台下的观众们也彻底疯狂,跟着护垫兄的扭动大声的嘲笑叫喊,一场擂台赛瞬间变成了一场闹剧。
三分钟的时间到达,陆凡的技能持续时间也结束。
擂台上的护垫兄睁开被肥肉几乎遮住完的小眼,傻傻的扭头环顾一圈。
下一秒他好似想起了自己刚才的忘情热舞画面,一张脸盆似的大脸瞬间变得通红,嘴里发出难以置信的震惊尖叫。
“井上护佃先生,现在是拳击比赛时间,如果你再故意拖延,我将按照规矩判定你输。”
旁边的裁判黑着脸朝护垫兄发出警告,井上护佃这才收拾自己的心神,目露凶光的看向陆凡。
“八嘎!你滴死啦死啦…”
陆凡也懒得再耗下去,这货丢人也丢够了,下面就直接结束这无聊的战斗吧。
“我去你**!”
陆凡怒骂一声,身影闪动间瞬间拉起一道残影,几乎是瞬间就跨越三四米距离出现在井上护佃面前。
井上护佃只感觉眼前人影一闪,刚才还在几米外的人竟然闪现到自己眼前,然后是就是一个沙包大的拳头正中他的下巴。
“砰!”
“咔!”
拳头跟下巴接触,发出渗人的骨头折裂的声音。
井上护佃脑袋一扬往后就重重的摔了下去,六百多斤的体重,竟然被陆凡一拳捶得飞了起来。
井上护佃的身子还没落地,紧跟其上的陆凡纵身一跃跳到了两米多高的半空中,右脚高高的抬起,对着他的身子就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