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入赘:我苟到举世无敌 第1017章 强敌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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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梢每抽碎一根冰针,便发出一声极清脆的金属交击声,溅起火星如星屑。

就在这电光火石般的僵持瞬间——

荀三爷动了。

他右足在坑沿猛然一蹬,身形如离弦重箭般射出,三丈距离一掠而过!

尚在半空,他已探手抓住那匹黑**缰绳,借势翻身跨鞍,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战马在他胯下嘶鸣着人立而起!

“驾!”

荀三爷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如黑色闪电般前冲,马蹄踏碎坑边碎石,泥水四溅!

瞬息已至夜钤身前丈许!

夜钤刚荡开最后一波冰针,抬眼便看见——

黑色战马高高扬起前蹄,碗口大的马蹄在昏光中投下阴影。

而马背上的荀三爷,右拳已收至肋下,周身肌肉如弓弦般绷紧,拳头表面竟隐隐泛出一层暗红色的气劲!

这一拳,避无可避!

夜钤眼中掠过一丝疯狂。

他竟不闪不避,反而将残存的九节鞭向空中一抛!左手捏了个诡异指诀,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鞭身之上!

“嗡——!”

九节鞭凌空震颤,每一节鞭身竟开始虚幻、重叠!一化二,二化四……眨眼间,漫天鞭影如黑蛇狂舞,层层叠叠交织成一只密不透风的黑色茧蛹,将夜钤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茧蛹表面,无数鞭梢如毒蛇吐信般疯狂摆动,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装神弄鬼!”

荀三爷暴喝,拳势不减反增!

战马前蹄轰然落地,借着这一坠之势,荀三爷那一拳如陨星坠地,结结实实轰在黑色茧蛹正中央!

“铛——!!!”

巨响如洪钟大吕!

茧蛹表面炸开一圈肉眼可见的黑色涟漪,层层鞭影应声破碎、崩飞!可诡异的是,每一节鞭身在崩飞的瞬间,又会分化出新的虚影填补空缺。

但荀三爷这一拳的力道,终究透了过去。

“咔嚓——!!!”

清晰的骨裂声从茧蛹内传出。

夜钤整个人如破麻袋般倒飞出去,黑色茧蛹在半空中寸寸瓦解,重新化为那柄残破的九节鞭,“哗啦”一声散落满地。

而他双臂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白森森的骨茬刺破衣袖,鲜血瞬间浸透半身。

人在地上翻滚了十余圈,撞塌街边一个卖炊饼的破木摊子,才堪堪在墙角停下。

瓦罐、擀面杖滚了一地,混在泥水里。

可荀三爷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不对——这一拳本该轰碎对方胸骨、震裂五脏,可夜钤除了双臂尽断,身上竟再无其他明显伤痕!

那黑色茧蛹……卸掉了九成力道!

怪不得江湖传闻里,夜钤名声狼藉却总能从围杀中逃生。

原来这九节鞭不仅是兵刃,更是保命的奇门诡器!

念头刚起,荀三爷脸色骤然一变。

他右臂忽然传来一股诡异的麻木。

不是疼痛,而是仿佛整条胳膊瞬间与自己失去了联系,筋肉骨骼都不再听使唤,软绵绵垂在身侧,连五指都无法蜷缩!

“什……?!”

荀三爷猛低头,扯开右臂衬袖。

只见小臂外侧,赫然嵌着一片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碎片!

那碎片非金非铁,表面布满细密诡异的螺旋纹路,边缘深深扎入皮肉,却没有流一滴血。

更骇人的是,碎片周围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青灰色,并向上臂蔓延——就像整条胳膊正在“死去”!

夜钤挣扎着从废墟中撑起上身,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他咳着血沫,双眼直勾勾盯着荀三爷:

“你们到底是谁?!”

荀三爷额角青筋暴起,左拳捏得咯咯作响。

他盯着夜钤,冷笑一声:“我是你爷爷!”

话音未落,他竟单凭左臂在马鞍上一按,整个人再次腾空而起!

左拳收于腰侧,拳锋之上暗红气劲再起,虽不及右拳刚猛,却多了一股玉石俱焚的狠厉。

他要以单臂之力,轰碎夜钤的头颅!

可就在此时——

“嗒嗒嗒嗒——!!!”

密集如擂鼓的马蹄声自长街两端同时响起!昏暗中,只见至少二三十骑黑影如潮水般涌来,马蹄踏碎积水,溅起连片白浪。

为首几人手中已擎起劲弩,弩箭在雨幕中泛着冷光!

陆氏回头低声道:“强敌已至,不可力敌——走!”

荀三爷身在半空,眼角余光扫见两侧包抄而来的骑兵。

“呃啊——!!!”

一声不甘的低吼,荀三爷硬生生拧转身形,左拳变轰为拍,在身侧屋檐柱子上借力一按,整个人如鹞子翻身倒射而回,稳稳落回马背。

“驾!”

黑马嘶鸣着调转方向,荀三爷与陆氏几乎同时策马,一头扎进右侧一条仅有五尺宽的漆黑小巷!

马蹄在青石上踏出连串火星,转眼消失在巷子深处。

……

夜钤瘫在墙角,血混着雨水在身下积成一小洼。他看着二人消失的巷口,又抬头看向两侧包抄而至的骑兵。

“大人!”

三名密谍翻身下马,快步冲来。

一人持弩警戒巷口,两人蹲下身查看夜钤伤势,倒吸一口凉气,双臂尽碎,这已是废了!

夜钤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死死盯着那条小巷:“追,他们钻进了柳枝巷!”

什长是个脸上带疤的壮汉,闻言立刻挥手:“一队封巷口!二队上屋顶!三队随我——”

话音未落。

“轰隆——!!!”

一声沉闷的巨响,从柳枝巷深处传来!紧接着是砖石坍塌、梁椽断裂的连串爆响,其间还夹杂着瓦片如瀑布般坠落的哗啦声。

地面都微微震颤。

所有密谍同时变色。

夜钤挣扎着想要站起,却因双臂无法支撑又跌坐回去。

他咬牙道:“扶我过去!”

两名密谍架起他,快步冲进柳枝巷。

巷子仅容两马并行,深不过三十丈。而此刻,巷子尽头一处宅院的正屋,已彻底塌成了一座巨大的废墟!

青砖碎瓦堆成小山,一根两人合抱粗的柏木梁椽斜插在废墟中央,压垮了半边院墙。

尘土混着雨水扬起,又被浇灭,只剩一片死寂。

夜钤盯着那片废墟,瞳孔收缩。

太巧了——刚逃进来,屋子就塌?

这绝。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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