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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典型的西方白人长相。
“它好丑呀。”夏夏小眉毛皱起来。
一点儿也不喜欢。
狗蛋瞬间蔫成霜打过的茄子:“你不要,我也不要。”
随手把玩具人往墙根一扔,不小心扔到了七号院和八号院中间的围墙上面。
“你这样是不对哒。”夏夏双手叉腰,奶凶闹凶的批评道:“那是你姥爷送给你的礼物,怎么能扔出去呢?”
狗蛋一听,连忙跑过去想要拿回来。
可是位置太高了,蹦跶好几下,根本够不着。
满满安慰垂头丧气的小弟:“不怕,待会儿让我爸爸帮你拿,我妹妹不喜欢这种幼稚的玩具。”
狗蛋张大嘴巴恍然大悟。
继而骄傲挺胸。
没错,他的夏夏妹妹就是这样与众不同的女孩子!
“曾爷爷前些天做了个陀螺,我们一起玩。”满满好不容易才逮到一个玩伴,拉起狗蛋就走。
任凭外面如何喧闹,夏夏始终心静如水。
自热米饭原理已经彻底整理清楚了,接下来就是用什么东西包装。
文爷爷给她的笔记中,有关塑料的制作办法。
好复杂,也好有趣呀!
太阳落下山头。
狗蛋玩得满头大汗,又在霍家吃了一顿香喷喷的饺子,才被霍东临送回文家。
文秀英老脸涨红,刮了刮儿子的鼻头:“不是说过韩姥爷在这里吃饭,你怎么跑到霍家去蹭饭了?”
狗蛋站在原地想了想,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
小孩子的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
“妈妈,我去做鲁班锁啦。”再过三个月就是夏夏妹妹的生日了,到时候她肯定特别喜欢。
狗蛋弯腰从文秀英胳膊下钻出去,一头扎进房间。
儿子不是撬锁,就是制作锁,这辈子真的跟锁死磕到底了,文秀英头疼得很。
转头见丈夫翘腿在沙发上看报纸,气得走过去狠狠捏他胳膊:“以后你儿子真成了开锁师傅,看你还能像现在一样淡定不?”
余砚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要不你让儿子多跟他韩姥爷呆一块,说不定能熏陶别的天赋出来?”
文秀英泄气:“算了。”
过一会儿又开始唉声叹气。
余砚干脆合起报纸,做出倾听状。
“你说我大姐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那位曹同志刚来就搅得家属院鸡飞狗跳,韩教授跟她住在一起,免不了被波及。养孙女再好,始终比不上亲儿子贴身照顾。”
是的,文秀英不喜欢曹雨。
身为妇联主任,常年与各种女人打交道,女人那点小伎俩根本逃不过她眼睛。
尤其是当着她的面,跟自己丈夫说做朋友。
男女之间能有纯洁的友谊?
幸好余砚当时就干脆利落回绝了她,否则这口气无论如何,文秀英都咽不下去。
“就算大姐和大姐夫能平反,他们夫妻俩也是回首都。”余砚说了句大实话,结果换来妻子的白眼。
“不行,明天我得提醒下宁宁小心点。”文秀英忧心忡忡:“宁宁那么单纯,肯定斗不过曹雨。”
所有人眼中无比单纯的姜宁宁,翌日一大早,便在家属院门口碰上了曹雨。
深秋晨风冷,她仍旧穿着一身小白裙,卷发自然下垂在肩头。
像是一朵迎风招展的小百花,美丽且惹人怜爱。
不少男人路过纷纷侧目。
姜宁宁正要骑自行车路过,前方忽然蹿出来一道白影,要不是她刹车及时,说不定就让对方碰瓷成功了。
“同志,你是不是穿太少冻傻了?怎么想不开往我自行车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