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资深的研究员走上前,神色严肃又带着几分期许,向萧香柳详细解释了国运战场的残酷规则,以及这马良牌神笔和神墨卡牌在其中的关键作用。
随着研究员的讲述,萧香柳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她的眼神从最初的迷茫与震惊,慢慢转变为深深的担忧和责任感。
“所以,我们必须在其他诡异进入龙国前制造出克制诡异的武器,而你,是目前唯一能让它们产生反应的人。” 研究员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萧香柳的心头。
萧香柳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她的手心已满是汗水。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个平凡的举动,竟然牵扯出如此重大的使命。
“我…… 我真的能行吗?”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自信。
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国运战场上的血腥画面,以及龙国可能面临的危机,这些想象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军人,她能够去最危险的地方,执行最危险的任务,是因为她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有国家给她兜底。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成为改变战场的关键。
周围的工作人员们似乎看出了她的忐忑,纷纷围过来安慰她。
那个白大褂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微笑着说:“萧香柳,你能让这两张神器卡牌有反应,就说明你和它们之间有着特殊的联系,这是上天赋予你的能力,我们相信你一定能担起这个责任。”
另一位年轻的工作人员也在一旁附和道:“鱼姑娘敢把这两件东西交出来,肯定是相信那个跟它发生反应的人,一定会像她一样优秀。更何况,你也不是一个人在作战,你还有我们!”
“对,我们都是摸着石头过河,我们都不怕,你有什么好怕的?”
“不就是诡异吗?我们肯定能解决它。”
“国运战场那么危险,鱼姑娘都在里面给大家拼命,我们在现实世界里,肯定不会让她失望的。”
“别的国家代表,选的都是让国家‘投放’他,帮他打国运战场,只有鱼姑娘选择的是‘投放’国家,即使身处国运战场,也赶紧把这两样东西炼制出来,送到了现实世界里,就是希望能够帮助我们。”
……
众人的鼓励让萧香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是啊,那个据说比她还年轻,根本没经过部队训练的姑娘都能在国运战场里活下来,还千辛万苦炼制了这么宝贝的东西送出来,她怎么会比她差呢?
她能做到的事情,她也能做到。
萧香柳深吸一口气,看着依旧在半空中旋转的神笔和神墨卡牌,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好,既然大家这么信任我,我一定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这两张卡牌发挥出最大的作用,守护龙国。”
……
“阿秋!”
鱼清打了一个喷嚏。
她根本不知道,此时现实世界里,已经有一位人以她为目标,想和她一起守护龙国。
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为她感到高兴。
小姐姐,搞爱情哪有搞事业香啊!
来吧,我们一起提升自己的实力,搞事业。
至于男人……
她不是对男人有意见,毕竟她也是有老爸的人,她只是觉得,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无论男女,只有提升了自己各个方面的实力以后,她才有资格谈其他。
否则,她就有可能沦落为被“挑选”的对象。
鱼清可不想落到那种地步。
她穿到魔法异界,那么努力修炼,就想回来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个世界太**了——完全不拿女人当回事,恨不得把女人踩在脚底下,但又离不得女人。
毕竟,孩子还是得女人生的!
这就导致了一个结果——一旦有女性大佬出现,她也会学着男性的样子,想尽一切办法把男人踩在脚底下,态度恶劣,完全不把对方当人。
男女对立,就这样针锋相对着,搞得鱼清脑袋都大了——你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聊聊吗?
男人、女人:“不能!不弄死对方,就对不起我的性别!”
鱼清:“……”
敢情,你们都是从石头里冒出来的,没爸没妈是吧?
所以她努力修炼,改变不了世界,她还不能穿回来?
这不,鱼清成功了,她穿回来了。
听着国运战场的播报,不是这个国家完成了任务,就是那个国家的国家代表死亡,扣除国运值,再降下些惩罚,鱼清都听得麻木了。
水蓝星两三百个国家,一个个播报过来,一分钟 镇上,也要三四个小时。
她听了一会儿,就不听了。
管其他国家是奖是惩,能活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鱼清目光定定地望着天空,她就不信了,她穿到那个世界都能穿回来,现在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放进了国运战场,她还不能回到现实世界了?
“哼!”
她冷哼一声,同样是“穿”,她不信自己能穿前面那个,就穿不动后面这个了。
小白弱弱地,不敢说话。
毕竟,当初她是为了把它带回来,才耗费了那么大能量,变成了“白身”。
连修为都被撸到了底。
她要是想起来了,它怕她把这笔账算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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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名称:《求生酒馆》】
【任务等级:☆】
【任务内容:请扮演好各自的角色,并活下来。】
【任务时间:7天】
……
各自的角色?
那她这次的角色是什么?
一抬头,鱼清就发现自己站在了一家酒馆外面,上面挂着一块有些破烂的牌子——求生酒馆。
招牌摇摇欲坠,“求生酒馆” 四个大字,字迹斑驳,“生” 字的一半已经脱落,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招牌的绳子也已经腐朽,随时可能断裂,让这块牌子彻底掉下来。
酒馆的外墙像是被岁月狠狠抽打过,灰黑色的木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痕,仿佛轻轻一推就会轰然倒塌。
木板之间的缝隙里,长出了几株顽强的野草,在微风中瑟瑟发抖,更添几分破败之感。
酒馆的窗户玻璃残缺不全,有的地方用破旧的木板勉强钉着,有的则被几张泛黄的报纸胡乱糊住,在风中呼啦啦地响着。
门口的台阶也高低不平,好几块石头都已经松动,像是随时会滚落下来。
台阶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还有一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杂物,空酒瓶、破鞋子、烂水果,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酸臭味。
酒馆的周围,是一片荒芜的景象。
地面上坑坑洼洼,满是泥泞和污水,几棵枯树歪歪斜斜地立在一旁,枝干扭曲,像是一只只伸向天空的枯手。
天空中阴沉沉的,厚重的乌云压得很低,仿佛随时都会塌下来,给整个场景笼罩上了一层压抑的氛围。
一阵寒风吹过,鱼清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有些无语:“……”
求生酒馆?
确定这是求生,不是找死?
小白:【呃……】
小白:【主人,你是不是得罪了国运战场,它在故意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