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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妙宁冷笑,“不仅我嫂子是烈士的女儿,琴画还是师长的女儿,她大哥还是上校。”
单娜娜一听,整个人一震,身子狠狠一晃,脸上顿时写满了恐惧!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声音颤抖地问史妙宁:“是、是我们班的张琴画吗?”
周边同学听了史妙宁的话,也为之一震。
张琴画为人很低调,跟她玩得好的知道她是北市来的。
可是单娜娜说她在餐厅当服务员赚生活费,大家都把她归为“穷人家的孩子”。
上艺校要比普通大学贵,有些重点的大学还能给学生免学费,可是艺校没有这样的政策。
所以来这里上学的子弟,虽说不是富裕家庭,但也不至于是那种揭不开锅的。
张琴画到餐厅去当服务员,他们都把她当成,是家里揭不开锅了。
现在听张琴画的父亲是师长,大哥还是上校时,大家都很震惊。
他们同样好奇地看着史妙宁,史妙宁说的琴画,是他们班上的张琴画吗?
史妙宁淡然地看着单娜娜的反应,“除了我们班的琴画,还有别的琴画吗?”
“我、我不知道……”单娜娜又没有认识整个艺校的同学。
“没错,就是我们班的张琴画。”史妙宁一字一顿地道。
单娜娜脑子嗡嗡嗡地响,身体摇摇欲坠,“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她不可能有这么强硬的背景……她、她明明是服务员啊。”
史妙宁冷笑,“你看到人家在饭店里收拾一下桌子就把人家当服务员了?她父亲是沈大哥的老师,她不过是跟如宝嫂子她们相熟,放假过去那里吃饭,见他们忙不过来就帮忙一下,你却狗眼看人低,把人家当服务员看。就算琴画是服务员那也碍不着你,你就是嫉妒沈大哥对她的态度。”
“沈大哥沈大哥,你跟他很熟吗?”单娜娜听得火大,恐惧之余,她还不忘吃醋,冲着史妙宁大喊,“你是不是也喜欢他?”
史妙宁白了单娜娜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人模狗样的,也配得上沈大哥?我以前跟沈大哥不熟,可是周五那个晚上,我和琴画一把把两个大流氓送到公安局里去就跟沈大哥和如宝嫂子熟了。”
单娜娜的身子又一次晃,“张琴画……张琴画她没事?”
史妙宁扬眉,好笑地看着单娜娜,“你想琴画有什么事呢?难不成那两个大流氓是你找过去的?”
单娜娜眼底闪过一抹惊慌和心虚,色厉内荏地看着史妙宁道:“你别胡说八道!”
“可是看你的反应,知道张琴画家庭背景之后,你很害怕很恐惧呢,你在怕什么?”
“我没有怕!”
“是怕公安同志来抓你吗?”
“妙宁,就算你是校长的女儿,你也不准胡说!”
史妙宁朝单娜娜的身后看去,“公安同志来了呢。”
单娜娜一听,一股恐惧从脚底蔓延至她头顶,再从头顶像线条一样缠着她的心脏。
很紧,很闷,很怕——
她脸色煞白地转过身去,果然看到两个穿着**的公安同志。
她怕得眼前一阵发黑!
***
廖玉辉他们要回北市了。
吃完孩子的满月酒,又在这边玩了好几天。
沈志远和方晴天要回去上班了。
廖玉辉很舍不得三个重孙,她都不想回北市了。
在大院里,跟她一样年纪的,没几个人了。
就算还活着,也已经很少串门了。
沈修国平时不是去照顾崔玲玲就是去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