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君独宠,渣男全家还敢吃绝户? 第124章 夫人,我们一贯来不是如此吗?

第124章

纪长安的身上穿了一件里衣。

她被黑玉赫抱起了身才发现,里面根本没穿小衣。

他默认了,她根本就不用穿。

因为很快就会脱掉。

纪长安推了黑玉赫一把,

“我自己能起身,没有那么的脆弱。”

虽然昨晚上,黑玉赫是太用力了一些,可是她如今的体质还算强。

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但黑玉赫却握住了纪长安的手腕,

“夫人要好生的歇着,这洗筋伐髓还是得继续。”

因为夫人怕疼,她疼起来让黑玉赫的心都揪烂了。

所以黑玉赫都不太敢再给夫人洗筋伐髓。

但夫人的体质不增强,寿数不延长,他稍稍用力一些,夫人就能晕过去。

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不利于他们夫妻交尾。

一听洗筋伐髓,纪长安就拧起了眉。

但她还没开口说话,嘴里便被黑玉赫塞了一颗糖,

“宝贝,为夫也是被逼无奈。”

黑玉赫心存愧疚,因为要夫人承受剔骨的疼痛,其实大部分都是出自他的私心。

就为了能让夫人寿数绵延,陪他天长地久。

能与他水**融,尽情交尾。

所以黑玉赫哄纪长安的时候,眼神闪来闪去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黑玉赫在内心藏着什么奸。

纪长安又好气又好笑,她原是怎么都不肯的。

但是想想她的上辈子,这条可怜的蛇,最后居然被炖了蛇羹。

她最终也没有反抗到底,只是躺在黑玉赫的怀里,伸手拉上了锦被。

到底还是有些害羞的。

此前黑玉赫是在她的梦里,与她缠缠绵绵。

它是条蛇的时候,纪长安也没有觉得赤身纠缠有多不好意思。

现在这会儿,她倒是觉得害羞了起来。

更何况她还没有穿小衣,身上的里衣虽然是月鳞纱,黑色的,什么都看不见。

可凸起的地方,完全遮掩不住。

纪长安暗暗的叹了口气。

能跟一条蛇讲什么羞耻心呢?

黑玉赫就坐在她的背后,一条手臂圈着她的腰身。

带着霸道与强势,让她只能软软的依靠在他的怀里。

青衣捧过来一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氤氲着光泽的粥。

纪长安瞧着,好像里头还有细碎的灵芝?

白玉做的粥碗边上,是一只玉盏,里头盛放着同样晶莹剔透的液体。

纪长安刚要问问,这些都是什么?

黑玉赫就拿起了玉勺,准备亲自喂她用点膳食。

人身真好。

还能给夫人喂食。

纪长安连忙抬手,挡住了黑玉赫,她有些头皮发麻的说,

“我是身子虚,我不是残了。”

她能跑能跳能唱能舞的,她需要这样吗?

“宝宝,乖,吃一点儿,晚上才有力气。”

黑玉赫哄着她,单手压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将玉勺凑到她的唇边。

跟哄小孩儿似的。

还担心勺子里的灵粥太烫了,小心翼翼的吹了吹。

纪长安红着脸,勉强吃了几勺粥。

被黑玉赫黏腻的实在受不了。

“吃饱了,我得起来走走。”

她的话音还没落。

黑玉赫的手就穿过了她的膝窝,将她从床榻上抱起来。

“夫人去哪儿,夫君抱你去。”

锦被牢牢的抓在纪长安手里。

里衣的衣摆没有遮掩好,露出了她的一截小腿。

她连亵裤都没穿。

满屋子的丫头都退了出去,整个院子跟没人儿似的。

纪长安捂着前胸,红着脸,

“那,那去窗子边坐坐。”

她被抱到了窗子边,也还是坐在黑玉赫的腿上。

纪长安瞧着对面正在看书的粗大黑蛇。

它的尾巴尖又翻过了一页书。

纪长安回头看了看黑玉赫。

正对上黑玉赫看她的专注眸光,他见她回头看她。

眼睛便不自觉的,落到了她的唇上。

不受控制的想......

纪长安急忙去看蛇君,她问,

“蛇君就这么看了一晚上的书?”

她有点儿搞不明白。

还能够这样的吗?

一个看书,一个抱她。

背后抱着她的男人,将脸颊贴在她的脸上,轻轻的蹭着,

“要考状元,为夫当然要用功一些了。”

他就是它,它就是他。

他盘着夫人,就是它盘着。

它看书,就是他看书。

纪长安脑子糊涂了,她没再问。

只能安安静静的靠在黑玉赫的怀里,也拿了一本书看。

黑玉赫将头搭在纪长安的肩上,陪着她一起看。

偶尔亲亲她的脸颊,咬一口她的侧脖颈。

这些纪长安都能忍。

还能和黑玉赫聊一聊,

“这些书,我看都挺旧的了,不太像是现在的书生们常看的书。”

纪长安手里的书,是黑玉赫书袋里的书。

他说答应了纪淮要去考状元后,到处搜罗了一圈,才搜罗来的一摞。

黑玉赫给夫人喂着灵露,又喂了一口灵果,才道:

“都是从土里找来的,是很多先贤圣人的手稿,集全了他们的思想过程成长的手迹,比起后世一版再版,精简再精简的成品书籍,这些先贤手稿更能学到精髓。”

“这些手稿、初稿也跟着他们被埋在土里。”

“要找书看,自然是看这些圣人最初的手稿。”

这话,纪长安能理解。

现在的学子,看的都是先贤呕心沥血的成品书籍。

但先贤的书籍,也不是一蹴而就。

他们也经过了很多的思想挣扎,走了许多的思想弯路,才悟出了世间的真理。

那他们究竟为什么会这样想?

这个字,为什么就要用在这里?

这个道理,经过什么,才成为了这个道理?

黑玉赫看的,是所有书生能够接触到的,最初源的思想,而不是后来的浓缩精华。

但学问一途,只看最后的浓缩精华,反而只知其意,不知其义。

黑玉赫的眼中**甜腻死人的宠溺,看着夫人认真翻阅这些陈旧手稿的模样。

谁家的夫人,这么认真好学啊。

天下最上进的夫人,就是他的呀。

真是怎么疼都疼不够,真想一口吞了夫人。

长相俊美的男人,皮肤冷白,吐出分了叉的蛇信子。

舔了舔夫人的耳后。

这些,纪长安都习以为常,蛇君缠在她身上的时候,也是这样舔她的。

一点儿都不惊悚。

直到两个人就这么贴到了下午。

纪长安开始渐渐受不了黑玉赫的纠缠。

他怎么一直抱着她,缠着她?

他们就不能分开坐?

她就不能起身穿上衣服,和他正常的聊聊家常?

或许是纪长安还没有参透。

或许是纪长安还不够了解黑玉赫的心思。

总之,她就这么一直被黑玉赫抱着。

吃在他的腿上,被他一筷子一筷子的喂食。

睡在他的怀里,被他的双臂圈着,跟抱个孩子似的。

她长腿干什么的?

她长手干什么的?

直到纪长安想去恭房,黑玉赫都要抱着她去,帮她把着......

纪长安终于忍受不了了。

她制止黑玉赫,拧着眉头,压着内心的火气,询问他,

“你为什么不去看书?总是缠着我,你都不做正事吗?”

纪长安侧回身,戳了戳黑玉赫缠在她腰身上的手。

“你看看人家蛇君,一直在看书,睁眼都不带瞧我一眼的。”

虽然都是一个,但是纪长安太难将这一人一蛇看成一体的了。

黑玉赫用着一双清澈的眼眸,奇怪的看着纪长安,

“多谢夫人夸赞,敏而好学是为夫的优秀品质之一。”

“但是夫人,我们一贯来不是如此吗?”

从她将他唤醒,他就在她的身上缠着。

这有什么问题?

唯一不同的,是黑玉赫的人身有手。

手可以做很多事,除了帮夫人做这个做那个,还能......

他的手摸上了纪长安的心口上方。